多,也不能跟您比啊!”
成日方乾脆把手中的表單放下,認真道:“所以之前就要和你們說明,這次我們不光是要對付這王三,還要對付源天教!之前估計是源天教想借我們的手抬高自己在帝國的地位,但是這個王三來了,事情發展到他們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所以為了表明他們的立場,便一定會對我們下手。我做的所有佈置你也看了,不都是為了吸引源天教的精力,讓他們不要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嗎?”
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成日方道:“我們布的陣也不小,他現在應該已經走到陣裡的吧。”
弟子出門片刻又回來,恭敬道:“回師叔,那王三似乎不急著回府,在和一名侍女逛集市買點心。”
王三既然已經察覺到了別人想對他不利,怎麼可能願意就這麼走進別人的圈套?帶著雲多多在街巷的店子中到處亂逛,除了給自己二人恢復精力的時間之外,還是要做些準備。
雲多多不知王三在做的是什麼,但只見王三除了陪自己翻看店中攤位上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之外,還時不時地翻翻路邊的竹簍,踢一腳店家中的桌椅板凳。更可惡的是,竟然還隨手扔一些紙團髒東西什麼的在地上。陪自己逛街雲多多自然是喜的,可是王三這些行為,卻著實令人不喜。
只不過,以雲多多這種安靜內向的性格,有這種疑問她也不會說出口的。
而既然沒有說出口,王三就更加不知道雲多多的這種想法。自己在不斷藉著各種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小動作來改變這一處的地勢,在對方布的陣中一點點敲出一些小破綻。看似不經意動了某個店家擺設的物品,實際上則改變了一點這家的氣數走向。無意中扔下的小紙團,要麼就是王三準備好的符篆,要麼就是包起來的各式材料。每一個東西看起來都微不足道,能改變的東西也難以發現,可是所有的這些佈置一旦發動,便會將對方佈置的陣法破除。王三看得清楚,這個陣法,是專門對付修行者的。此陣一旦發動,身處其中的修行者立刻會感覺自身經脈中的元氣不受控制,術法根本無法使用。而不會修行的常人,則是不會感到任何異樣。對方敢在這種鬧事下布這種陣,不說對自己的行程路線有多麼的瞭解,單是暗中監視自己的人都不會少。如此大的陣勢,王三就不相信對自己出手的人裡沒有個修為高的!這也是王三拖延行程,暗中反而做下佈置的原因。
只不過,這些東西,王三以為在自己告訴雲多多有人埋伏他們的時候她便都應該清楚的,根本沒想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王三的修為畢竟不夠,神識不夠磅礴,沒辦法散發神識把監視自己的人感應出來。若是仔細觀察周圍人的行為舉止,王三倒是肯定自己能發現不少馬腳,可那樣又太明顯,容易打草驚蛇。雲多多,自然是要她休息,關鍵時候是要用雲多多的能力來保命的。
正在外圍不斷亂轉,突然只見人群中一陣騷動。循聲望去,只見幾個道士飛速向南方跑去,幾人神色焦急,根本不管與人的碰撞摩擦,不顧一切地衝出人群。帝都中什麼時候見到這些道士會露出驚慌的模樣?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剛才到底怎麼回事?那幾個道士怎麼就一下子跑了?”
“還撞了我一下呢!這是要急著投胎還是怎的?”
“真是,死了爹媽也不至於這麼急吧!要不是我手快,這幾個包子肯定讓他們給我撞掉地上了!”
“我聽見了,他們好像說城東有人家鬧鬼了……”
“什麼?鬧鬼?哪家鬧鬼?”
“我家就住城東啊!好像今天早上就有幾家說有什麼怪事,難不成是我家那邊出事了吧!”
訊息不靈通,路人們只能以訛傳訛,各種流言亂飛。可是王三聽了這些議論,心裡卻產生了極其不好的聯想。
自己來到城西,不僅有大陣等著自己,而且城東還出了事把城中的道士都吸引去了,難道……
預感不好,王三頓時放棄了要步入大陣之中試水的想法,拉著雲多多轉身便要離開。哪知這個時候,一隻乾枯的手直接摸向了王三的口袋。王三根本懶得理這小偷,甩手一拍。哪知自己這一拍不要緊,王三的手剛接觸到那隻乾枯的手上,突然一陣元氣波動,那乾枯的手上竟莫名被劃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鮮血沒有任何遲疑地迸濺出來!
一抹紅色立即引動了眾人的視線,而伸手偷盜的乞丐模樣的中年婦人更是一聲慘叫,跌在地上嚎啕大哭!
王三臉色陰沉。剛才那一道元氣,分明就是對方栽贓自己想把自己留在此地的手段!對方真是好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