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對,沒必要。就算無禮又如何,讓那些虛偽的人際關係見鬼去吧。
坐一站地鐵下來,拖著嘔吐過後有些沉重的身體往葉家裡的方向走去,老實說這時候自己有些後悔,為什麼要逞強不讓KACKT開車送自己回去,在上下班高峰時候去坐地鐵非常累,而日本的計程車價格非常昂貴,我是絕對乘不起的。
夜晚的東京依舊繁華,但是在並盛附近就比較冷僻,也許是這條街都受不良少年們控制的緣故,街上行人很稀少,在這個時間上班族基本都會去居酒屋喝個酩酊大醉再回家,這也是那群生存壓力遠大於其他國家的日本上班族唯一的放鬆方式。
可以的話我真的想離開日本,什麼時候賺到大錢以後,就和老爹一起移民到澳洲,或者美國種地去吧。我還是比較想過悠閒舒坦的生活,說起來,這麼拼命真不像是重生前的自己呢。
自嘲著苦笑了一下,繼續在安靜的街道上行走著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的拐角處站著一個裹著超長流蘇斗篷,提著古怪白色皮箱的高個子男人,一動不動就像座雕塑一樣,背對著燈光站在電線杆旁。
大概又是什麼暴露狂變態吧,我想。
在日本生活這麼多年,我早已變得麻木,對這些見怪不怪了,於是打算視若無睹地直接從那人身邊透過的時候,突然突然轉身走到路當中,直接擋住了我的路。
“喲。”他伸出兩根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然後自以為帥氣地向我打了個招呼。
“……”我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著對方的臉,這才注意到他的原來不是日本人:一身印第安人服飾,方才夜色比較暗我並沒有注意到他腦袋後面插著的雞毛,一頭順溜的黑色長髮,五官輪廓就像大部分歐美人一樣深邃,光說臉的話長得還不賴。
“什麼事?如果你是暴露狂的話,別以為我看到你的老二以後就會尖叫。”我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說道。但是開口之後,才突然想起對方並不一定能聽懂日語,於是考慮著是不是應該用英文把話再重複一遍的時候,印第安人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彷彿很無力地捂住額頭說:“不……那個……我並不是打算給你看我的小弟弟……”
“你會說日語啊。”我略有些意外地看著他說道。
“咳咳。”他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