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你要想清楚。”錢淵再次強調道:“絕不能惹禍,你身上有胡汝貞幕僚,隨園士子多個標籤,一旦惹禍……”
“好了,好了,知道了。”
“那好,文長兄忍辱負重……”錢淵咂咂嘴,“還是有點不放心,要不專門訓練一二?”
“怎麼訓練?”孫鋌好奇問。
“簡單,我離京之前,各位儘管用汙言穢語大罵,一旦文長髮怒,就罰銀五兩。”錢淵平靜的看向徐渭,“不會不敢吧?”
“文長心高氣傲,品行高潔……”諸大綬說著說著畫風一轉,“絕不會臨陣退縮,他肯定敢接下這賭約!”
“對,我信得過文長!”
“回頭得想想……汙言穢語,這個不太懂啊。”
徐渭那張臉黑得都不能看了,咬牙切齒罵道:“錢展才,不就是前幾日吃了那塊點心嗎?居然懷恨在心!”
“文長兄勿要誣衊!”錢淵笑吟吟的不以為意,心裡暗罵,你個王八蛋居然敢偷吃好不容易做出來的蛋糕……那可是自己在信裡打了包票給小七的生日蛋糕!
“君澤兄,吏部肯定出缺。”錢淵看向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吳兌,“入吏部做個主事,理應無礙。”
“但李時言下獄,黨羽門生必然被一掃而空,兵部也可能出缺。”徐渭插嘴道:“記得有兩個李時言門生在兵部,一個是職方司郎中,一個是武選司員外郎。”
“君澤兄選吧。”錢淵笑道:“如今外面亂糟糟的一片,咱們不會火中取栗,但佔點小便宜還是夠格的。”
吳兌略一思索點頭道:“兵部主事。”
“好。”錢淵立即應下,這事兒很容易,不管是嚴嵩、徐階,就算是高拱都辦得到,畢竟李默滾蛋,留下的權力真空是需要補上的,說的明白點,李默的失勢必然會空出很多位置。
錢淵好不容易將這些註定名留史冊的人物聚攏在身邊,自然還使出百般手段,往大里說是為日後撥亂反正後他們都能為國出力,往小裡說,錢淵這是在鞏固自己在隨園士子中的地位。
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只剩下一人,新科狀元諸大綬。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比徐渭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