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雖然年紀小,不過也記事了,她不肯說為什麼她的親人會用她陪葬那些的我也就沒問。雖然她死了才幾百年但是因為吞了那道士的魂體也算是有了很強的修行。不過她乖,本性又不壞,雖說吞魂是十分殘忍甚至是邪惡的,但是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至於那個死了的村民也不是她殺的,而是那個道士死前下的咒。她出來後也很乖的。”
嚴揚點點頭,雖然覺得好像有哪裡怪怪的,可是眼見已經到了目的地也就沒多想,停好了車就準備去現場看看。
“唔,最近有名的失蹤案,你應該知道吧?”嚴揚邊走邊給任黎解釋道。
任黎不由失笑:“那個小孩失蹤案?你怎麼總是和孩子扯不開關係。”
嚴揚用手指按了按眉心:“都愁死了,報紙上整天在那說說說,家長們整天在那哭哭哭……一點頭緒都沒有,要不是有綁匪索要東西,我可早就找你看看是不是什麼鬼怪作案。”
“綁匪索要贖金的話不是很容易麼?”任黎跟著嚴揚走進了樓道。
這次的案發現場是在一個比較舊的小區,只有七層樓,並且沒有電梯,而丟小孩的那家正好在頂層,兩人只好一步步的爬上去。
“奇怪就奇怪到這群綁匪要得不是贖金。”嚴揚嘆氣。
“不是贖金?綁架人不要贖金贖?”任黎也覺得奇怪。
“對,他們要泥人。”嚴揚搖搖頭,這年頭,綁匪也不按常規出牌啊。
“泥人……”任黎沉思:“有什麼特徵麼?”
“沒有,那些泥人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有些甚至就是些泥疙瘩,要不是那些綁匪說出那泥人在哪,恐怕那些家長也不記得有這麼個東西。”嚴揚一提起這事就頭痛。
“啊?是那些綁匪給家長說泥人在哪的?那些綁匪怎麼說的?”既然綁匪能主動聯絡受害人家屬,那麼警方怎麼會抓不住?看了看嚴揚,任黎覺得警方應該還是蠻有本事的吖。
嚴揚又嘆了口氣:“小孩失蹤的那個晚上綁匪就會把要得東西寫在一張紙上貼在門上,警方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能預示道下一個丟小孩的是哪家不是?”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頂層,“走,先去看看。”嚴揚招呼著任黎。
任黎點點頭,跟著嚴揚。
還未進屋,任黎便聽到一陣哭聲傳來,進去一看,一個女人坐在沙發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站在她旁邊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滿臉尷尬,看到嚴揚的到來,明顯鬆了口氣,往嚴揚這邊走。
“頭兒,這次到不是家長熟睡了,這家是單親,小孩有五歲了,昨天晚上這女的不在家,今早回來一看才知道孩子沒了。”王毅一臉古怪。
“好好說話,什麼這女的那女的的?”嚴揚皺著眉。
“不是我說,這女的工作不正經,丟了孩子也是活該。”王毅忍不住反駁道。
嚴揚嘖了一聲:“怎麼,還和我叫板起來了?”
王毅臉上隨還帶著不屑,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看到任黎,道:“呦,這不是小偵探麼?今天有空過來了?”
因為上次木偶案的時候王毅見到了任黎,嚴揚便隨口說任黎是他的一個朋友,副業偵探,找到線索多虧了有任黎幫忙,所以王毅對任黎也算是見過的。
任黎吐了吐舌頭,笑了笑,小聲道:“你們先忙,我去看看那位媽咪。”
“唉,去吧去吧,那女的哭起來真讓人頭痛。”王毅撫額道。
任黎見嚴揚沒說什麼,知道他算是同意了,邊往那個哭泣不止的女人身邊走去。
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三十出頭的樣子,臉上畫著狀,只不過這時已經被淚水打花了,不過依惜能看出這是個長相清秀的女子。
任黎隨手從桌子上的紙盒裡抽出一張抽紙,遞給那個女人。
“小姐,別哭了,你哭還不如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好早日救回令郎。”任黎放緩了聲音,唯恐嚇到了這位情緒不穩定的女人。
那女人接過紙,一雙眼睛雖紅腫不堪卻也漸漸止住了淚,對著任黎勉強一笑。
任黎也輕輕笑笑,坐在了女人旁邊:“小姐,你能給我講吓事情的經過嗎?”
女人點點頭,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道:“我本來打算昨天下午就把啊翔送到他嬸嬸家裡去的,因為我工作不是很穩定,最近又有丟孩子的案子,我覺得有個人陪著孩子總比沒有好。但是昨天下午接到了個顧客的電話,想了想,也不晚這一天,就過去了。啊翔很懂事,我平時晚上也經常不在家,他自己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