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拳頭被林驚風握住,用力抽,一抽,紋絲不動,再抽仍然抽不出來,不由得大急,看著林驚風,道:“放手。我們是在打架,不是握手。”
林驚風笑道:“你將手抽出來,你就贏了。”
那人便咬牙往死裡抽,冷汗浸溼了他的衣服,他還沒有抽出來,氣得他哇哇怪叫,伸出腳去踢林驚風。
林驚風笑道:“你不抽了嗎?”
那人一腳沒有踢中,猛地裡一抽。
林驚風將手鬆開,那人一抽之下,便往後倒去,一連滾了十幾個翻筋,才在擂臺邊緣處停下來。他一躍而起,歡叫道:“我贏了。我抽出來了。”
群眾啞然,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在臺上出了醜還好意思說自己贏了。
頓時有一個人大聲道:“那位老兄,我看你不如找個牆角撞死算了。”
那人喝道:“誰他媽的在說話,有本事站出來。”
臺下又大聲道:“如果我是你,早就找地洞鑽下去了。”
臺上那人道:“我為什麼要鑽地洞,這一局明明我贏了。”
臺下大笑道:“你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了,還想贏。”
“放屁,剛才他說過,只要我抽出手來,就算我贏。”臺上那人大喝道。
臺下爆笑道:“我說你還要不要臉,明明是他故意鬆手,看你笑話的。你的臉皮也夠厚的。”
“他媽的,給我上來,老子要和你比鬥。”臺上那人大叫道。
便在這時,一條人影飛上臺來,一腳將臺上的人踢了下去,喝道:“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聲音清脆。
林驚風一驚,是師姐。
陳憂蘭走到林驚風面前,道:“看來閣下就是林天了,想不到林家還請來了你這麼個高手。”
林驚風正要答,林家這邊也飛上一人,道:“在下林天,看來姑娘就是陳憂蘭小姐,在下很早就聽說陳小姐拜得高人門下,今天正好讓我見識一番。”
陳憂蘭看了看林驚風,又看看林天,道:“你是林天,那他是誰?”
林天道:“林小姐難道忘了比斗的規矩。這位兄弟,請先下臺,這一局由我來會會陳小姐。”
林驚風亦不知怎麼去與陳憂蘭相認,在這擂臺上,若是以真面目相示,只怕會引起雙方的不滿。最好是找個機會,與陳憂蘭單獨相會。對了,與她比鬥,然後故意將她引到沒人的地方。
想到這裡,他心情頓時開朗,跳下了擂臺。
林天的武功雖然很強,但是,陳憂蘭的修為在修真界來說都是一流的,更何況在這裡,她連一層力道都沒用,就輕鬆地將林天踢下了臺。
臺下驚起一陣喧譁。
陳憂蘭下了臺,接著又比了幾場,比鬥人數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兩人。
一方一個。林驚風和陳憂蘭。
兩人站在擂臺上,相對而立。林驚風望著陳憂蘭,眼裡飽含深情,陳憂蘭冷冷地盯著他,視為敵人。
便在這時,林家莊的人大聲叫道:“林家,必勝。林家必勝。”
陳家莊的人一聽,也大叫道:“陳家,必勝。陳家,必勝。”
臺下一個聲音道:“姐姐,就是他將我的手臂弄斷,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陳憂蘭向臺下望去,道:“住嘴。陳家的臉面給你丟盡了。還好意思說話。等回家裡,我要好好懲罰你。”
陳憂安臉色一變,立即不敢再說話。
陳德在主席臺上道:“蘭兒,等下千萬不能手軟,要將這個傷殘你弟弟的兇兄打殘,也讓他嚐嚐被打殘的滋味。”
陳憂蘭答道:“爹爹請放心。我會讓他活著比死更痛苦。哼,敢打傷我弟弟,你太有膽色了。”
林驚風不答話,他飛身攻了上去,用的只是一般的招式。
度天傳給他的武功裡,有很多都是不知名的武功,此時用上,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陳憂蘭則以無極宗的武功為主,這些武功,林驚風早就瞭然於胸,躲避起來很輕鬆。這也主要是陳憂蘭太輕敵了,她竟然只用了一層功力。
三招下來,林驚風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陳憂蘭氣得飛身而起,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厲害。便將功力提升了五層。
這下,林驚風有些吃不消了。
他此時不敢用通天神功,又不敢用無極宗的功夫,只用那不入流的功夫,顯然就落了下風。
再鬥了一會,林驚風飛身而起。
陳憂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