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種!”
“你的設計太單調,太平凡,毫無特色,如果是去參加舞會,一定是壁花小姐。但如果加上一副紅色的耳墜……”說話間,他給模特戴上一副紅色琉璃的圓形耳墜,耳墜晃盪間閃爍著紅色的光芒,為原本單調的設計增添了一抹迷人的亮色。“是不是感覺好很多。”
學生們連連點頭,心服口服,看著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崇敬的光芒。
工作人員回過頭,見朱倩她們一臉驚歎的表情,不禁得意道:“克伊老師可是去年全國形象設計大賽的冠軍,也曾在國際大賽上得過大獎,所有經他指點過的人都說受益匪淺,真要想學到上乘的技術,名師很重要!”
朱倩說:“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一定認真考慮。”
出了培訓學校,小沫便說:“能得到克伊的指點固然是好,不過時間還是太長了,一年裡我們都不工作行嗎?”
朱倩說:“我手頭上還有幾萬塊,如果我們再打點零工應該就沒問題了。”只是她的身份問題麻煩了點,看能不能和學校商量,如果她學了一段時間,臨時有事,到時可不可以叫她的親戚朋友來繼續上課。這樣假如她真的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也能繼續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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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小沫分手後,朱倩便回到大宅。
回到大宅時,已近黃昏。天邊的晚霞一片一片豔紅似火,整個大宅都似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橙黃中。
走進大廳時,趙夫人剛放下電話,抬頭見朱倩,便說:“回來得正好,馬上就要開飯了。剛才希成打電話回來說晚上有應酬,不能回來吃飯了。”
朱倩心想:真是應酬嗎?只怕是忍不住又要在外邊花天酒地了。自從她看過宋劭琳的日記後,便總覺得趙希成如今的浪子回頭不過是一種為了征服她而製造出來的一種暫時的現象,維持不了多久就會故態復萌,像他這種在花叢中游歷貫了的人,又怎能受得了沒有女人的日子?
朱倩心中充滿不屑。她說:“那爸爸和希俊呢?”
趙夫人身邊的蓉嫂回答:“先生和少爺應該就快回來了。”
正說著,趙老爺子和趙希俊一前一後地進來。
趙老爺一臉怒氣,而趙希俊則是一臉黯然。這段時間,朱倩一直在忙自己的事,也沒時間跟希俊好好聊聊,只知道他已經去了公司上班,離開了舞臺。不知他最近過得怎麼樣?
而現在這種氣氛又是怎麼一回事?
趙夫人迎上去,然後將她的疑問問出來:“這是怎麼呢?”她看向趙老爺子,“在生什麼氣啊?”又看向趙希俊:“你惹你爸生氣了?”
趙老爺子把臉一沉,重重哼了一聲:“看你養的好兒子!”
趙夫人聽他這麼說,便朝蓉嫂使了個眼色,蓉嫂即刻會意,馬上帶著傭人離開大廳。
等傭人都出去後,趙夫人才柔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老爺子指著希俊怒氣勃發:“你問問他!你問問他!我還不好意思說出口!”
希俊俊臉陣白陣紅,默不作聲。他走到沙發旁坐下。
朱倩看著他,希俊似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中似充滿絕望,又低下頭。
趙夫人見丈夫生這麼大的氣,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忙問希俊:“你做了什麼?”
希俊仍是悶不出聲。
趙老爺子冷哼一聲:“你也知道你做的事情丟人,不好意思說啊!”
希俊聽了這句話,立刻抬起頭反駁:“登臺表演沒有什麼丟人的!這是我的興趣,我喜歡的事情,我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朱倩一怔,怎麼,他又去酒吧表演了?那豈不是很容易被人發現?
“什麼?”趙夫人一驚,疾步走向他,“登臺表演?登什麼臺,表什麼演?你是堂堂趙氏集團的二少,竟然當戲子去娛樂眾人?”怪不得丈夫會如此生氣,他最要面子,如果被人知道,豈不是顏面掃地?
趙老爺子氣得七竅生煙,他瞪大了眼睛瞪著他,“興趣?愛好?正經事情沒見你做好,今天竟然還把合同弄錯,害公司損失一大筆錢,犯這種低階錯誤,臉都被你丟盡,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什麼興趣?愛好?”
希俊滿臉無奈:“爸爸,我本就對公司的事情不敢興趣,我一坐在辦公室裡就提不起精神,你還是讓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吧!”
趙老爺子氣的在大廳裡來回踱步,好不容易停住腳步,就指著希俊說:“讓你做喜歡做的事來丟我們趙家的臉,丟我的臉嗎?我現在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