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可是她有什麼可選的?嫁還是不嫁,真的就那麼難嗎?
……
鹽州的城牆在風中搖搖欲墜,銅皮包裹的城門,如果沒有橫樑和塞車恐怕早就已經七零八落。
裴杞堂吩咐副將,“向李常顯下戰書,明日午時城前決戰。”
淮南王望著裴杞堂威武的模樣不禁一怔,“你說什麼?明日要與李常顯決戰?你瘋了不成?”
裴杞堂笑道:“我們人手不足,這樣死守下去會被李常顯圍的水洩不通,所以在此之前不如贏取主動。”
這小子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這麼少的兵馬和李常顯決戰就是在送死,他不相信裴杞堂會這麼傻。
……
李常顯將戰書看了一遍不禁發笑。
真是找死。
打了一個勝仗就得意洋洋地來送戰書,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跟他叫囂,他堂堂大夏的皇帝還會怕他不成。
李常顯咬牙切齒,“無論如何,也要將鹽州給我拿下。”拿下了鹽州,就闖進了齊地。三番兩次的在鹽州栽了跟頭,現在他需要一個勝仗來鼓舞軍心。
旁邊的寧令不由地皺起眉頭,“陛下,我們可以繞開鹽州攻打環州和慶州,拿下這些地方,鹽州就成了孤城,到時候再破也來得及。”
李常顯將戰書扔給寧令,“你是說,讓朕不要應戰?讓朕向一個乳臭未乾的稚兒認輸投降?”
齊人已經下了戰書,他卻不應戰,如何統帥十二監軍司。
當年他之所以能讓十二監軍司的人跟著他攻入皇城,將平昭皇帝從龍椅上拖下來,靠的就是一身的戰功。他們大夏人從小就長在馬背上,怎麼可能會怕那些齊人。
“那裴杞堂詭計多端,”寧令道,“這樣拖延下去,恐怕我們會上他的當。”
李常顯瞪圓了眼睛,“滿口胡言亂語,這樣動搖軍心,朕就用你的血祭旗。”
寧令望著滿臉戾氣的皇帝,不禁心中一顫,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鹽州,就已經將皇帝激得失去了理智。
寧令從大帳裡出來,祖儒已經等在了那裡。
寧令搖了搖頭,是時候該考慮祖儒的話,給自己留一條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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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殺個痛快
東平長公主望著桌子上的金印,從和親公主到皇后,先皇后,再重新坐上皇后之位,這些金印就是她這些年的足跡,見證著她半生的榮辱。
她與其他後宮女人不同的地方在於,她是和親而來,肩上負著兩個國家,李常顯殺進皇宮時,將利器對準了皇帝,她沒有做聲,只是安安分分地坐在那裡,看著平昭皇帝死在李常顯劍下。
她沒有動,那是因為她要維護平昭皇帝的尊嚴,這是一場權利的爭鬥,成王敗寇,贏要贏得起,輸也要輸得起。
她帶著兩個孩子住在院子裡,她也不曾有過掙扎,因為她的夫君已死,她和孩子雖然暫時偏居一隅,但是隻要他們能好好長大,將來必定還會有他們的天地。
這是一個母親的本分。
直到,李常顯醉醺醺地到她面前,告訴她,大夏會踏平大齊,他留著她不死就是要看到大齊如何被他踩在腳底下。大齊的太子與他合謀要殺死韓璋,樞銘帶著人混在太子買賣青白鹽的隊伍裡,不費吹灰之力就出了邊關。如今的大齊,早已經千瘡百孔,她這個大齊的長公主,如今就跟普通的婦人沒什麼兩樣,對於大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價值。
她才挺著嵴背,她告誡李常顯,如果他想要攻打大齊,她必然會讓他付出代價。
她雖然不是邊關守將。
不是手持利刃的兵士。
但她是大齊的長公主,這是一個屬於大齊長公主的諾言。
當知曉大齊皇帝想要將她交換回齊地時,她輕蔑一笑,她寧可死,也不會陪著他做這種愚蠢的事。心中是一片冰冷,難道真的就像李常顯所說,大齊已經沒落的要被西夏這樣的小國任意欺辱。
如果不是顧家人來到她面前,也許,她就要徹底對大齊失望了。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