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的急切,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就算冒著危險,他今日也必須見到公子。
……
徐士元換上了下人的衣衫,小心翼翼地從後門出來,走出衚衕換了一匹馬徑直出了城。
他的心彷彿要從胸口躍出來。
這條路他很熟悉,因為在多年前,他親手將阿靜安葬在這裡。
那時候的他,心中有的只是仇恨。
他要為阿靜復仇,要向所有人復仇,即便他是個小小的庶子,他也要為阿靜拼盡全力。
徐士元下了馬,一步步走到了一處土丘前。
荒野裡有的只是淒涼和蕭索。
這就像是個荒墳,很少有人祭奠,也很少有人知曉,這墓裡埋葬的是個多麼聰明又漂亮的姑娘。
“兄長。”
聲音從徐士元背後傳來,徐士元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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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賜婚
兄長。
阿靜私下裡才會這樣叫。
外面人通常叫他二老爺、士元、徐二爺。只有他的阿靜,才會親暱地喊著他。在徐家多年,他們兄妹互相照顧度日,他曾答應阿靜,一定會盡快考個功名,離開這個家,日後才能真正地成為阿靜的依靠。
可是阿靜沒有等到那時候。
徐士元不由地吞嚥一口,將湧上來的悲傷壓了下去,抬起眼睛看向面前的人。
那人穿著月白色的長袍,目光清澈,臉上有種儒雅和貴氣,沒有了往日愚鈍和單純,這才應該是寧王本來的模樣。
徐士元要上前行禮,卻被寧王托住了手臂。
寧王低聲道:“兄長不要這樣多禮,尤其是在阿靜面前。”
徐士元露出幾分苦澀的笑容,目光中卻有幾分的欣慰:“趙氏被抓,阿靜也終於得以申冤,我本想與族中商量,將阿靜遷到徐氏祖墳旁安葬,可惜……如今出了事,恐怕徐氏一族不會給我這個顏面。”
寧王的目光落在那孤墳上:“兄長也不要為此焦心,就算遷去了徐家祖墳,阿靜也不會高興。”
徐士元抿了抿嘴唇:“我何嘗不知,我只是覺得阿靜在這裡太過寂寞。”
“兄長放心,”寧王目光深遠,“我不會讓阿靜一直無人祭祀,將來總有一日,我會將她風光大葬,給她一個應有的名分,那才是阿靜想要的。”
徐士元有些驚訝,他知道寧王對阿靜情深意切,卻沒想過寧王還有這樣的思量。
“阿靜若是泉下有知,也應該……”徐士元說到這裡鼻子又是一酸。
寧王嘆了口氣:“只可惜,還要讓阿靜接著等下去,我現在還是那個痴傻的寧王,即便是兄長出了事,我也不能光明正大地伸手幫忙。”
徐士元低聲道:“公子放心,閆長貴的事,頂多就是牽連到我,只要公子沒事,一切都可以慢慢計較。”
徐士元說著頓了頓:“也不知這次……公子有沒有被人猜疑。”
寧王面色不虞:“太后娘娘已經察覺,因此處置了湯嬤嬤。”
徐士元忍不住道:“如果不是這些年公子小心翼翼的行事,只怕早就被皇上找了藉口論罪,太后娘娘就算知曉了,也該為公子想一想。”
寧王微微一笑:“母后心裡想著的從來都是江山社稷,這一點我早就知曉。”
徐士元有些後悔,如果不是許氏說,太后一直想要掌權,所以針對公子,他們也不會對太后多加防範。早知道會有今日的結果,他們早些向太后透露實情,或許就能將太后爭取過來。
許多事,正因為知曉了結果,做起來反而束手束腳。他握著許氏這顆棋,不知道是好是壞。
寧王道:“兄長說有什麼要事急著見我?”
徐士元神情異常鄭重:“我懷疑裴家是慶王的人,裴杞堂處心積慮為慶王翻案和許氏嘴中那趙翎的作為一模一樣,我只是突然覺得……”
徐士元還沒有說完,寧王目光一閃:“這兩個人有許多相似之處。”
徐士元點點頭:“萬一慶王世子沒有死……”
徐士元不禁有些緊張,如果一切如他們所料,許氏說的事是不是還會發生。
寧王眼前浮起了裴杞堂的面容:“真是如此,我們就晚了一步。宗室在宮中跪求皇上恩典,慶王案也已經重審,就算現在有人告訴皇上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