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變成了一個小冰塊。部隊沒有說話聲,輕輕的“沙,沙”的腳步聲才能使人感覺到有一支部隊在行軍。
孫大河來了訊息,前面村子裡可能住有部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有兩個身影在雪地裡晃動。馮魯抗急忙跑了過來:“政委,前面村子現情況,看樣子是我軍的隊伍。”
孔德衛知道按照先前的佈署,餘洋的一營應該在這一帶活動,急忙對馮抗戰說:“馮連長,大部隊在雪地裡隱蔽,派兩個戰士去摸一下情況,注意安排好掩護。”
“是”馮魯抗轉身向前面佈置了一下,帶領隊伍隱蔽起來。
不一會兒,村子裡出現了一絲的騷動,幾個人影跑了過來。馮抗戰急忙對戰士們說:“注意監視,沒有命令不要開槍!”。走進後現是孫大河帶著餘洋和幾個戰士跑了過來,馮抗戰急忙說:“餘營長,政委在後面。”
餘洋急忙說:“快帶我去,馮連長。其餘戰士隨王巖、孫大河進村。”王巖和孫大河帶領著戰士們向村子裡走去,餘洋和馮魯抗向後迎接政委。
餘洋把孔德衛、馮魯抗來到了村裡,他們沒有敢驚動戰士們和鄉親們,冰天雪地裡鄉親們和戰士們沒有足夠的禦寒衣服,還是不要驚動他們的好。餘洋讓王巖把自己連隊的房屋讓出一部分,把政委和馮魯抗帶到自己的營部裡。
營部設在村子中間的一個小學校裡,王巖的連也住在這裡,小學校雖然不大,但是還是有一些房子的,孔德衛和三營的到來並不顯得多麼擁擠。餘洋見孔德衛回來了,三營的戰士幾乎都是新面孔,政委的腿還負了傷,心裡不由的一顫,也沒有問什麼,怕引起政委的傷心。
孔德衛現了餘洋表情的變化,傷心的說著:“餘營長,三營的全部都來了,光守衛蘇村我們就失去了一百二十六位戰友的生命,其中不僅有我們的萬營長、邱教導員,還有我們軍分割槽政治部的主任,我們三營的減員高達三分之二,剩餘的只有不足一百五十人了,除了馮連長,其餘的幾乎全部是新戰士。”
餘洋地眼圈紅潤著。淚水嘩嘩地流下來。急忙說:“政委。有什麼指示我堅決執行。”
“暫時不要考慮這個事情了。當務之急找到團長。我們才能給鬼子更大地打擊。血債血還!”孔德衛地牙咬地咯嘣咯嘣地直響。
餘洋急忙說:“政委。沒有問題。我明天派人去找。三天內把團長找回來。”
馮魯抗急忙說:“政委。有什麼任務嗎?我們三營一定能夠完成任務。即使還有一個人在。三營地戰鬥就沒有結束。就要為戰友們報仇雪恨!”語言中堅定而有力。顯示著堅強地戰鬥**。
孔德衛對著馮魯抗說:“這兩天你們要抓緊訓練。主要是射擊、刺殺。”接著。對餘洋說:“將你們營地射擊和刺殺好地排連長抽調十個。幫助三營搞好訓練。我估計鬼子可能在根據地待不了多久。在他們回來地路上好好教訓一下這些日本強盜。”
看著孔德衛疲勞地神情。餘洋急忙說:“沒問題。政委先休息吧。明天我去安排人訓練。”說完和馮抗戰走了出來。把床讓給孔德衛。自己和馮魯抗擠到一起。
餘洋問:“你不是叫馮保財嗎?什麼時候改的名字?”
“前天,政委幫著改的。”
餘洋笑著說:“改的好,堅持在魯西抗戰。不錯。”
第二天,餘洋派偵察排的一個戰士化裝去嘉祥一帶尋找團長,自己親自帶著九個排長到了三營,和馮魯抗一起組織訓練,原來一營的訓練由連長和副排長帶領。三營的戰士們早就憋足了勁,又有餘洋這樣的射擊、拼殺的高手指點,練的更加熱火朝天。
三天後,村子裡熱鬧起來了,王仲保、李長中帶著團部直屬部隊來到了這裡,與孔德衛、餘洋他們會合了。王仲保抱著孔德衛,兩個眼溼潤著,久久說不出話來。李長中也急忙上去握住孔德衛的手,三個人久久不能分開。餘洋看見了他們的情形,也止不住的眼圈紅潤著,眼裡閃爍著淚花。急忙把幾個人帶到了營部。
王仲保知道了三營的損失,安慰孔德衛說:“政委,三營是好樣的,沒有給我們齊魯兒女丟臉。”
孔德衛眼圈立即溼潤了,說:“留下阻擊任務的一百三十四位戰士只剩下八個,七個重傷的還留在蘇村附近養傷,全營只有一百五十七個人了。”
“不要太難過了,政委。我們的原則血債血還,我們絕對不能放過鬼子。”
孔德衛點點頭,說:“我估計鬼子可能在根據地待不了多久,我們是不是在鬼子返回的路上教訓一下小鬼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