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掙扎了,對身邊的小黃說道:“通知各營,做好戰鬥準備,把鬼子和偽軍消滅在村子外面。”
小黃接到了王仲保的命令,連忙通知通訊班的戰士,向各營傳達團長的命令。武景秋過來了,見到王仲保在觀察鬼子的動向,問道:“團長,什麼時間起總攻呀?鬼子和偽軍都被包圍了,是不是現在開始呀?”
王仲保搖搖頭,說道:“我們要儘量節省炮彈呀?先讓鬼子和偽軍折騰幾下,把鬼子和偽軍計程車氣先給打下去再說!”
武景秋看著到嘴的肥肉現在還沒有辦法吃,急得心裡如火烤的一般,用力嚥了咽口水,說道:“小鬼子,再讓你多活幾個時辰吧。”
王仲保看著著急的武景秋,說道:“別心急嘛?俗話說得好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把鬼子冷涼了再吃才好呀?”
最南面的村子裡的偽軍開始突圍了,從村北準備向北面的鬼子和偽軍會合。一百多名偽軍們戰戰兢兢地端著槍在前面,十幾個鬼子在後面,慢騰騰地衝了出來。包圍村子的是四營,四營長常樂見鬼子出來了,連忙指揮部隊阻擊鬼子。
武景秋一見這種陣勢,對王仲保建議道:“團長,我們特戰隊從村子西面衝進去,斷了鬼子和偽軍的後路,讓這幫傢伙有去無回!”
王仲保連忙說道:“不用進村子了,你到鬼子的後面去,先把十幾個鬼子消滅掉,偽軍就會不戰而退的。到時候騎兵連就等著抓俘虜吧!”
武景秋連忙帶著部隊藉著青紗帳的掩護接近了鬼子,武景秋讓吳大春帶領著阻擊排消滅十幾個鬼子,自己帶領著偵察連、工兵連從後面包抄,準備把鬼子和偽軍一網打盡。
吳大春帶領著阻擊排的戰士們迅透過了村邊的青紗帳,到了村子北面的房頂上選好了阻擊位置,將槍口瞄準了鬼子。鬼子和偽軍剛剛離開村子有二百多米,四營陣地上劇烈的槍聲把前面的偽軍打死了十幾個,剩下的剛想後退,被十幾個鬼子擋住了,雙方劍拔弩張地對峙著。就在這時,阻擊排的槍聲響了,十幾個鬼子還沒有明白怎麼一回事兒就把飛來的子彈給擊斃了,一個鬼子向後望了一眼,無奈地倒在了地上。
武景秋見狀,連忙對著偵察連、工兵連的戰士們說道:“同志們,時間到了,收莊稼了。”兩把駁殼槍出了怒吼,“乒乒乓乓”的幾聲槍響,偽軍的鬥志沒有了,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當俘虜了。
武景秋看著遍地投降的偽軍和自己著青煙的槍口,對著戰士們說道:“別傻站著了,你們的子彈留著點吧,把俘虜送到政治部程主任哪裡去。”工兵連的戰士們有的連槍還沒有來得及放,戰鬥就結束了,連忙把偽軍集合好,送到了炮兵陣地的村子裡,交給了程主任。
北面村子的偽軍營長見自己的兩個連的弟兄們被八路軍包圍的水洩不通,連忙和兩個個連長商量對策,考慮自己的出路。
偽軍營長原來叫錢明道,是國民黨第三集團軍的秦啟榮手下的一個連長,參加過濟陽戰鬥、汶上戰鬥,後撤往魯西的寧陽縣駐守,下面的兩個連長是當年自己手下的兩個排長,和自己也算是莫逆之交的了。秦啟榮被八路軍打跑後,手下的人都被八路軍打得死的死,降得降,有的投了八路,有的投了日本人。
錢明道是山東菏澤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長相非常普通,五官幾乎沒有一處精緻的地方,頭剃的光光的,青青的腦袋油光亮,再看他那長長的臉,像個長長的葫蘆,兩隻眼睛紅紅的佈滿了血絲。下面的兩個連長一個叫孫啟斌,是山東鄆城人,二十**歲的樣子,長的五大三粗的漢子,臉上黑黝黝地,像個黑鐵塔。另一個叫楊宗光,也是二十**歲的樣子,白淨淨的臉上多少有一些秀氣。
三個人一大早邊來到了營部,錢明道說道:“兩位賢弟,現在我們是兵臨絕境了呀,八路軍把我們圍得水洩不通,我們怎麼突出去呀?”
孫啟斌說道:“大哥,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帶著弟兄們打頭陣,殺出一條血路來,掩護大哥和三弟轉移。”
楊宗光連忙說道:“二哥,硬拼只會斷送我們自己的性命呀?別說我們這點人馬了,日本人不是也一樣嗎?昨晚一夜的槍響,我估計團部和日本人的大隊部凶多吉少呀?”
錢明道說道:“弟兄們,我們好歹也算是中國人,當初我們就不應該投降日本人,受日本人的鳥氣。聽說我們投降八路的弟兄們八路並沒有為難他們,我們是不是也跟著學學呀?再說我們現在打也是個死呀?不打投降大不了也是個死,弟兄們可以活著呀?”
楊宗光連忙說道:“大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