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景秋連忙回答道:“是劉曉。”
王仲保舉起了望遠鏡,藉著皎潔的月光向遠方飛奔而來的小黑點觀察了過去,看完把望遠鏡遞給了武景秋說道:“光線太暗,看不清楚,不過穿的衣服倒是灰色的,應該是我們的軍服。”
武景秋接過了望遠鏡,向遠方望去:前方的一匹黑色的戰馬上坐著一個人,後面緊緊跟著兩匹戰馬,其餘的騎兵離前面的還有好遠的距離。越看越覺得這個人的人影非常熟悉,但是月光實在是太暗了,越是緊張越是看不清楚。武景秋平吸了一口氣,緩緩神,再次舉起望遠鏡觀察了起來:前面戰馬上坐著的不就是郝大狀嗎?是,就是這小子。連忙把望遠鏡遞給了王仲保,嘴裡激動地說著:“團長,快看,是郝大狀。我們的騎兵來了,我們的增援部隊到了。”
王仲保連忙舉起望遠鏡,對著越來越近的戰馬觀察了起來:戰馬上分明是郝大狀,後面緊緊跟著兩名偵察員。於是,對武景秋說道:“是,是他們。命令部隊解除戰鬥。”
郝大狀騎著戰馬,像一團旋風一樣來到了陣地前,把戰馬交給了一個戰士,氣喘噓噓地跑到了指揮所,說道:“團長,政委派騎兵連先到了,政委帶著部隊隨後就到。”
王仲保點著頭,連忙說道:“辛苦了,趕快休息去吧。”郝大狀站起來剛剛想走,突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王仲保連忙把他扶起來,關切的問道:“怎麼啦,什麼地方受傷了。”
郝大狀嘿嘿地笑著說道:“沒有受傷,可能是腿有點抽筋,一會兒就沒事了。”郝大狀看著一臉緊張的團長,連忙解釋著。
騎兵連連長鄭東國、指導員徐玉光沒有多久來到了指揮所,向王仲保行了一個軍禮,說道:“團長,騎兵連全體前來報到,請團長指示。”
王仲保看著跑的滿臉是汗的鄭東國和徐玉光,說道:“讓戰士們休息一會兒,等政委他們來了,我們就開始行動。”
王仲保對武景秋說道:“命令偵察連、阻擊排夜裡四點鐘開始行動,佔領梁山山峰,在黑風口一帶阻擊鬼子和偽軍,把鬼子和偽軍堵在城裡,不放一個鬼子從南門出來。”
武景秋說道:“團長,你準備甕中捉鱉呀?”
王仲保笑道:“梁山縣城可不是大甕呀,我們雖然不能捉鱉,但是把鬼子困死在城裡還是有可能的吧。”
武景秋看著胸有成竹的團長,滿懷信心地說道:“沒有問題,把梁山山峰偷襲下來還是不成問題的。”
王仲保想了想,說道:“一不做二不休,你把工兵連也帶去,死死地釘在梁山上,像顆釘子一樣釘在鬼子的身邊,讓他動彈不得。”
武景秋連忙出去,準備部隊,趁著夜色就要開始行動,這時北方的原野裡突然出現了許多模糊的身影,向這裡奔跑著,王仲保連忙對小黃說道:“快去通知部隊停止行動,就地休息。”王仲保說完,帶著武景秋和偵察連的一排、工兵連和阻擊排迎了上去。
吳而成急忙跑了過來,對王仲保說道:“報告團長,二營前來增援,請團長指示。”
王仲保連忙說道:“吳營長,派一個連前去把在南面執行監視任務的偵察連二排換回來,留下一個連歸劉玉良指揮,負責保護糧食,其餘部隊隨特戰隊一起出。”
吳而成連忙叫來了幾個連長,交待了一下任務,兩個連的戰士迅向南邊挺進,其餘的部隊立即掉頭,向縣城開了過來。
部隊很快接近了縣城,王仲保命令部隊隱蔽,對武景秋說道:“讓一排先從黑風口的南面摸上去,佔領了黑風口讓吳而成防守,特戰隊把困在聚義廳的鬼子和偽軍消滅掉,我們要在這裡,與鬼子較量較量。”
武景秋帶著一排,沿南面的山坡摸了上去。南面的山坡十分地陡峭,偽軍的防守十分鬆懈,黑風口只有幾個偽軍在站崗,秋風吹得緊,黑風口的風更緊。幾個偽軍哪裡敢在哪裡站崗呀,紛紛找到一個避風處睡覺去了。
武景秋上了黑風口,馬不停蹄地向南面的聚義廳趕來了。聚義廳是個不大的小院落,是個方方正正的四合院,大門面朝南方。武景秋帶著偵察排迅佔領了屋頂,站在房頂上向王仲保出了訊號。
王仲保看到聚義廳房頂上閃著三下手電筒的亮光,知道武景秋已經解決了黑風口的鬼子,立即和吳而成帶領著二營的三個連上了黑風口。來到了黑風口,武景秋說道:“吳營長,你帶領一個連留下來,把守黑風口,讓一個連佔領跑馬場,一個連跟我去聚義廳,先把聚義廳的鬼子和偽軍解決了再說。”
武景秋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