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在場的將士們對此次戰役信心滿滿蹂。
此番,見太子又設宴款待大家,眾人計程車氣便是一瞬高漲到了極致,那此起彼伏的叫好與擁戴聲已是響徹雲天。
一番歡聲過後,東陵皓將目光落向了方才教眾人鬨鬧著套上女子衣裙的軍士,“你們何以要他扮作女人?”
聞言,圍坐在旁側的一名軍士大喇喇的開口道,“太子也知道,我們常年都在軍營中不得回家,也不能隨意外出。這年頭,就連飛進軍營的蒼蠅,蚊蟲都是公的,更別說看到女人了。”
見他這般說道,旁邊的將士雖是一面推搡著一面鬨笑,卻也連連應聲,以示贊同。
東陵皓心領神會的一笑,便道,“孤知道你們在軍營中除了每日練兵職守外,日子是極為平淡單一。所以,孤今日除了設宴慰勞眾位將士外,還特意從帝都請來了一支青。樓的表演隊,來給大家助興。”
他話語剛落,四周圍坐的將士們便倏地飛揚起了口哨聲與吆喝聲,“太好了!多謝太子的體恤與關懷。”
一眼掠過喜笑顏開的眾人,東陵皓微揚著眉不屑地看向了身旁的東陵晟,“皇叔應該不會介意吧?”
見這男人只是輕飲著杯中的酒水並不言語,他冷哼一記後,便示意張庭芳傳喚備在後方的青。樓女子開始上來表演。
片刻後,便有幾人將一個尊有花苞的藤蔓高架抬至了草地中央,而花架的兩旁,則被擺上了玉立於地的精緻燭臺。
看著草地間的炫光燭火,在眾人滿心期待著接下來的表演時,已有一襲悠婉的琴聲徐徐響起。
霎時,便有兩抹水袖以飄盈之姿自左右兩邊交疊著飛舞而出,而在煙袖落地生花之際,兩名姿影曼妙的女子便是輕踏著舞步映入了眾人的視線。
此時,原本心潮彭拜的將士們便因了這一幕華美之景,在紛紛打響了更為清脆的口哨聲後,悉數靜了下來,全心賞觀,屏息而視。
花架下,在二人玲瓏妖嬈的舞姿中,又有兩名肩挑竹籃的女子一面旋繞著身影,一面在柔柔歌聲中輕揚著手中的花瓣,由兩邊相行而出。
便是頃刻間,溢滿酒香肉醇的草地中央,就有一許清花淺香蕩至了眾人鼻端,將那膩在心上的燎燎燥意散去了不少。
琴音與輕歌,花香與媚舞,如此素豔相交的迷迷之景,已讓在場的將士們忘了言笑,淡了煩擾,只餘眼中痴望。
下一刻,那些原本還在草地中央的女子們便紛紛散至了眾將士前,將袖中的絲絹朝人群中拋去。
霎時,那飄盈而落的絲絹便遭到了將士們的一力哄搶。
吵嚷叫喚聲中,那些尚未來得及看一眼絲絹就被排擠在外的將士裡,竟有幾人藉著酒力直接衝了下去,將那些嬌媚無骨的女子摟進懷中。
看著眼中燃有烈火的男人們,幾名女子皆輕轉著身形從他們懷中巧妙而出,卻又若即若離的以指尖在他們的胸膛處來回勾畫。
就這樣,一個接著一個男人,她們猶如飛舞在花叢中的蝴蝶一般寸寸點點的撩起了將士們的火熱情潮,將現場的氣氛推至了最高點。
此刻,男人的低吼調笑聲與女人的魅。惑嬌笑聲就如狂歡盛宴上的催化劑一般,讓每個人的心間都如潮水般湧動。而那些常年待在軍營中,被軍法約束著的將士們,亦如一瞬釋放了熱情般,開懷而又激狂。
今日的這場宴會,讓他們壓制桎梏已久的狂火,如野馬般奔騰而出,淋漓著身骨心神。
在同這些迷迭撩媚的女子追逐中,更有甚者還抓住她們其中一人,狠狠地朝臉頰處親了下去。而但凡有人得逞,周遭的眾人便會鬨鬧著將他推至一旁,不許他再有機會近得她
們的身。
目光掃過四周眾人玩樂瘋狂到極致的一幕,東陵皓輕啜著手中酒水,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眸色無緒的東陵晟。
隨著琴音在旁側女子的指間愈發纏綿縈繞,流連在將士中的四名女子忽的收了撩媚,以水袖花舞聚至了花架中央。
自她們將盈袖拋向天幕的一瞬,那原本緊合的花苞竟是驟然盛放。
霎時,便有一名挽著面紗的女子如仙魅精靈般由兩抹輕紗煙羅纏繞著徐徐而落。將手中的煙紗驀然一展,她以迴旋之姿收入懷中時,已有飄羽似雪芊芊而舞。
依著瑤琴流淌而出的旋律在輕懸的半空婉轉身姿,這女子一顰一笑間,盡是動人心魄的灼目之美。
片刻後,待這挽著面紗的女子以光裸的玉足點地之際,不知是誰竟忽然脫口驚歎道,“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