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將軍府的大堂內,已酒過三巡的太子東陵晧,因在壽宴上興致極高,便貪杯多喝了一些。
此時,他不知為何會不勝酒力,腦袋竟是生了些許昏沉之意。
見得這般情景,年瑞趕忙吩咐了婢女將他攙扶起,帶至廂房去休息一番。
廂房內,東陵晧正躺在軟榻上閤眼小憩,而婢女已在一側備好了醒酒茶。又往香爐裡添了一些安神的香料後,她才掩上木門離開了廂房。
不知過了多久,東陵晧的鼻端似嗅到了千花薰的香氣。而他耳畔,則有木門教人輕輕推開的聲響傳來。
略顯慵懶的張開雙眼,東陵皓正見一名身姿妙曼的女子,蒙著面紗以輕盈的步履朝他款款而來。
只覺這女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東陵皓頓覺周身泛出了一抹燥熱之感。
“你是誰?竟敢打擾孤休息!”一把擒住已走到自己身旁的女子,東陵晧用力一扯,便將她拽入了懷中。
“我不過是一屆平凡女子,在太子殿下面前不值一提。”忽然間,女子從袖中抽出了隨身攜帶的絲絹。
輕輕一甩,她將絲絹由他的面上淺撩而過,在他心間灼出了難耐的微癢。
一手抓起女子的絲絹放在鼻端輕嗅著,東陵晧勾唇笑道,“磨人的小妖精,讓孤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模樣。”
言語間,他正要伸手去摘女子的面紗,可她竟忽然用力推開了他。
起身朝後退開幾步,女子凝聲道,“太子何須如此著急,我與太子做一個遊戲,可好?”
遊戲?真是說笑,他身為太子,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子。此刻,他只想將這個磨人的女子困在身下好好訓教一番。
忽的站了起身,東陵皓正欲伸手去抓她,這女子卻腳下一閃,頗為靈巧的避至了木門處。
見她面紗下的唇角已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東陵皓輕凝了雙眸。
有意思,向來越有挑戰難度的女子,他便越是有興致。
“待孤抓到你後,看如何折磨你。”
他話語剛落,這女子便嬌笑著轉身出了廂房,而東陵晧則是追著她一道朝了院內而去。
這般一前一後綿綿追逐的身影,在穿過府邸的花園及九曲迴廊後,來到了一座庭院內。
東陵皓眸色如火的注視著前方女子,可就在她於拐角處一個轉身後,竟是沒了蹤跡。
忽的頓住腳步打望,他見四處都無這女子的身影后,便心想她或許是藏進了前方那間較為隱蔽的屋內。
原來,這女子將他引。誘至此,是存了這樣的目的。他就知道,天下間沒有不想討好他的女子。
目光落向輕掩而上的木門,東陵晧急不可耐地將其推開,衝了進去。
一踏入房中,他果然瞧見了一名挽著面紗的女子靜坐在圓桌旁。
心間頓時情念燎燎,東陵皓只覺小腹一緊,便是猛地撲了上去。
誰知這女子竟忽然掙扎了起來,已不似方才那般順從嫵媚,眼中滿是恐懼。
就在東陵晧一個不留神之際,女子用盡全力推開了他,朝著廂房外奔去。
一路之上,面紗女子在前驚慌的跑著,東陵晧則是嚷嚷著在後緊緊追著。二人這一舉動,已是引得了不少人的注意。
在面紗女子慌亂無措的闖入花園內一群賞花之人中時,她竟是一個不留神教人扯下了面紗。
霎時,李惜的容貌便教眾人盡數看清。
只是,已然頓住步履的李惜在瞧見眾人打量她與太子的困惑眼神時,亦發現有一道目光正注視著自己,竟是東陵鈺。
———————————————————————————————————————————————————
求收藏,訂閱,留言,擴散~~ 瞥了眼四周,溫敏彤朝一旁隨侍的宮人吩咐道,“你們先退下,沒有本宮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
她話語落下後不久,殿內便只剩了溫敏彤與東陵馥二人。
此時,這婦人才沉了臉色,怒斥道,“馥兒,你當著那些宮女與太監的面胡說什麼?”
“什麼孽種不孽種的,你定是聽錯了!從小到大,你父皇最疼愛的孩子,一直是你。就連你身為太子的親哥哥,也從未有過此等待遇。餐”
溫敏彤鮮有對她如此嚴肅的態度,便是她之前私自做了許多膽大妄為的事,這婦人就算知道,卻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由此可見,她對雲蘿已是到了溺愛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