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崇侯虎說道:“不用如此損兵折將,如今只要斷其糧道,使城內百姓不能接濟,則不用多久。此城不政自破矣!長兄可以逸待勞,等西伯侯過來了。再作處置。”
崇侯虎聽了,覺得有理,對黑虎說道:“賢弟所言極是,倒是兄長糊塗了。”
卻說蘇護被困在城內,面對圍住地大軍,斷了糧草補給,也是一籌莫展。他心裡也清楚的緊,如果接著下去,鬧起糧慌,此城就不攻自破,自己也是束手待斃。正憂悶間,忽聽來報:“啟稟君侯,督糧官鄭倫候到了。”
蘇護聽了,搖頭感嘆道:“糧管雖回來了。但是此城被困,也是無用。”感嘆歸感嘆,人家回來了,也是難得,蘇護自然不會將他怠慢了,就連忙召見督糧官。
鄭倫到滴水簷前。欠身行禮畢。這才對蘇護說道:“末將路途之中,聽聞君侯反出了商朝,又聽崇侯奉旨征討君侯;因此上未將心懸兩地,星夜奔回。但不知君侯勝負如何?”
蘇護聽了,知道鄭倫還不瞭解事情的經過,就對他說道:“前段時日,我等例行趕往朝歌,朝服紂王,不想昏君聽信奸臣的讒言,欲納吾女為妃;吾以正言諫諍。牴觸昏君。不想昏君不思己過,還令人將我拿下。欲將我斬殺於宮中。”
說到這裡,蘇護緩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期間,費仲和尤渾兩人,不知道是安了什麼心,開始煽風點火,後來卻又將計就計,赦吾歸國,讓我親自將女兒送去;
我因一時暴躁,在午門題詩反商。如今天子大怒,命崇侯虎帶兵伐吾,吾連翻贏了他二三陣,崇侯虎損軍折將,我軍大獲全勝;不想曹州崇黑虎趕來,將吾子全忠給了拿去。我想黑虎身有異術,勇冠三軍,自己非是敵手:今天下諸侯八百,我蘇護不知往何處投托身?
自思至親不過四人,如今長子被檎,估計生還無望,不若先殺妻女,然後自盡,也不使天下後世取笑於我。汝眾將士還是收拾行裝,往投別處,也不誤了諸位的前程!”
蘇護說完,兀自傷神。鄭倫聽了,對蘇護說道:“君侯怎麼如此頹廢,是醉了迷了痴了?何故說出這等不堪言語?天下諸侯,有名者,西伯姬昌、東伯姜桓楚、南伯鄂崇禹,總八百鎮諸侯。一齊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鄭倫眼角之內,何苦自視卑弱如此?末將自幼相從君侯,荷蒙提,玉帶垂腰;末將願效誓死追尋,以效犬馬之勞。”
蘇護聽了,以為鄭倫暈頭了,對他說道:“難道爾路逢邪氣,侵了腦袋,開始滿口亂談了?且不說天下八百鎮諸侯如何,單是黑虎一人,就曾經拜異人為師,傳授道術,神鬼皆驚,胸藏韜略,萬夫莫敵,你如何輕視此人?”
鄭倫見蘇護不信他,仗劍說道:“君侯在上,末將不生擒黑虎來見,就把頂上級,納於眾將之前。”說完,不立下軍令狀,也不理眾人的神色,徑自走了出去。
鄭倫翻身上了火眼金睛獸,使出兩柄降魔杵,放炮開城,排開三千烏鴉兵,像一塊烏雲卷地,對著陣營,大聲喝道:“只叫崇黑虎出來見我。”
崇營探馬報人中軍:“啟二位老爺!冀州有一將,請二爺答話。”
黑虎聽了,對崇侯虎欠身,說道:“大哥且休息,待小弟一往。”
說罷,調本部三千飛虎兵,一對旗開處,黑虎一人當先;見冀州城下有一簇人馬,按北方壬癸水,如一片烏雲相似。那一員將,面如紫棗,須似金針,帶九雲烈焰冠,大紅袍,金鎖甲,玉束帶,騎火眼金睛獸,使兩根降魔杵,正是鄭倫。
鄭倫見崇黑虎裝束稀奇,帶九雲四獸冠,大紅袍,連環鎧,玉束帶,也是金睛獸,使兩柄湛金斧,勇猛無比。兩人都在心裡暗讚了對方。
黑虎認不得鄭倫,對來人喝道:“冀州來將,通報姓名?”
鄭倫聽黑虎一喝。說道:“冀州督糧上將鄭倫也。汝莫非曹州崇黑虎,擒我主將之子,自恃**,可獻出我主將之子,下馬受縛;若道半個不是,立為齏粉。”
崇黑虎身懷亦能,本就是一代高手。現在聽了這話,不禁大怒。罵道:“好匹夫!蘇護違犯天條,有碎骨粉身之禍;你皆是反賊逆黨,敢如此大膽,妄出狂言。”
黑虎說罷,催開坐下獸,輪起手中斧,飛來直取鄭倫。鄭倫手中杆。急架相還。二獸相迎,一場大戰。
二將相交,只殺得紅雲慘淡淡,白霧雲霏霏;兩家棋逢對手,誰也勝不了誰。卻說黑虎是有異人相教,那鄭倫也不例外。鄭倫也曾拜西崑崙度厄真人為師,只是那度厄真人知道黑虎乃是封神榜上有名之士,特傳他鼻竅中二氣。吸人魂魄;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