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和太一生死相搏。
冥河還在想事情。那巫門。就已經打到了家門口了。只聽祝融喝道:“冥河,你亂我六道輪迴。且出來說明一番,否則我定讓這血海被火烤枯。”
冥河聽了,大笑而出,出門見了巫門大軍,裝模作樣道:“兩位祖巫,你們這是何意?怎的陳兵我修羅大殿?”
帝江說道:“冥河,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不過。到我巫門搗亂,是何居心?今日若不說出個所以然出來,休怪我等翻臉。”
冥河聽了,正色說道:“冥河乃是血海孕育而來,居於六道之下,我等乃是近鄰,怎會到你巫門搗亂?各位莫要誤解了。”
帝江問道:“那你將幽冥之海地厲鬼盡數收了去,卻是何意?”
冥河自忖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若不主動與其爭鋒,對方心裡清楚,也難有正面出手的理由。即使對方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但只要自己不答應,定然無事,雖然自己這般作為,會讓人笑話,可為了血海修羅一脈,冥河是忍下來了。只見冥河笑著說道:“道友此言差矣,貧道看那幽冥之海上無數厲鬼,皆不願入六道輪迴,重新做人。
就為近鄰道友想出一法,讓他們自甘墮落,永墮我阿鼻地獄,世世不得生。如此,一則省了道友一脈無窮無盡的度化,為道友一脈修煉空出無數的時間的來,二則貧道可因此得一功德,如此兩全其美而已。”
祝融聽了大笑,說道:“只怕是道友私心作怪吧。想道友如果只是度化惡鬼,為何強佔我轉生輪迴大陣?道友之言,前後矛盾,竟也能說得如此圓滑,連我祝融都聽出貓膩。聽聞道友道行大進,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實乃可喜可賀也。”
冥河聽了,直氣得想衝上去和祝融打上一番,想他好歹也是一個教主,何時受過這等氣來?如今這般,已經是給足面子了,這祝融竟如此不識趣,苦苦相逼,難道真要做過一場不成?冥河想到這裡,自己又否決了,這般做,正合了對方的意。到時把事情惹大,讓太一出手,自己平添因果不說,若是成了西方教的替罪羊,那才叫糟糕。
但別人都說到這份上了,冥河也不能太示弱了。只聽冥河說道:“貧道道行如何,還輪不到他人來指手畫腳。今日道友大軍降臨,已是無事起風波,貧道不是不識趣之人,不想徒增因果。如今該做地,貧道俱已做了,請各位不要苦苦相逼。”冥河強忍怒意,心中卻是起了心思:等實在不行了,要做過一場,定要佔個理字,到時候東皇太一想動自己,也會麻煩許多,自己也算是多了一分保障。
帝江是何等聰明之人,見冥河死不認錯,也猜到了冥河的一些想法,就對他笑道:“是道友不要胡來才對。想我巫門大軍前來,尚未起干戈,何來苦苦相逼?倒是道友,我巫門掌管輪迴,本來無事,道友卻帶著血海眾兵強衝而來,還佔了一部的轉生輪迴大陣去,惹出無數因果。道友說自己該做的皆做了,可貧道除了聽得道友幾句狡辯之詞,卻沒有見道友有絲毫該有的動作,又怎麼能說該做的皆已做了?”
冥河聽了,一時無法回答,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道:“請道友不要顛倒是非黑白,強詞奪理,今日巫門大軍前來,貧道不計較,已經是給足了面子,道友若是不識趣地話,可別怪貧道無禮了。”
祝融大笑道:“好一個顛倒是非黑白,好一個強詞奪理。冥河本事,祝融今日是深有體會。”
冥河聽祝融兩次嘲笑,忍不住對他喝道:“祝融,你兩次羞辱於我,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喝完之後,冥河有些清醒了,又說道:“我佔轉生輪迴大陣,也是防止厲鬼胡亂投胎。現以將轉生輪迴大陣轉歸佛門,你若有事,可找地藏相商,怎麼和我修羅道車上關係了?”
祝融笑道:“這麼說你修羅一脈,與西方佛教無關了?”
見冥河想要解釋,祝融如何肯給機會,就搶話說道:“無事佔我輪迴,使我巫門大亂,被佛教驅逐了,還不悔改,此罪極大,當領回巫門受罰。看打!”祝融還沒說完,就已經出手了。
祝融肉身強悍,打過去時,是一拳重一拳,一拳快過一拳,拳拳毫不留情的往冥河身上打去。拳勁波濤洶湧,層層相疊,一波連著一波,四周的空間似乎承受不住,出痛苦的呻吟,彷彿隨時可能破碎一般。
冥河料不到祝融會突然難,剛要防備,就來不及了。現在失了先機,已是處在下風,此時被祝融一波一波,連綿不絕的拳勁給壓著,絲毫沒有搬回的餘地。冥河想要開口說話,但又怕氣勢弱了,被對方同扁一頓,甚至壞了修為,就開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