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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小丫頭是誰家的?膽子不小,我倒想看看。”一個女聲傳來。
“派人跟著了麼?我也想看看誰家的丫頭膽子那麼大,居然敢公然和我叫板。”
“回九爺,當時四爺攔著,奴才們沒法跟。”
“廢物一群,去,給我找去。找不著就別回來”
聽到這我徹底明白了,隔壁應該是八爺黨,還好他們不知道我是誰家的,不然我可吃不消了。還是不要和他們打交道的好,趕緊帶著夏竹下樓付帳。
魂回大清幾多折(五)
下樓正巧要路過他們的房門。剛走到這,門開了,心想:不好。剛想拉著夏竹跑,前面的路已經叫人攔住了。
攔路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被我踹了一腳的死奴才。
那奴才衝著門內興奮的大喊:“爺,人找到了。”
“這麼快就找到了?”頓時從門口飛閃出來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
女子面色紅潤,大大的眼睛,細細的眉毛,唇不點而朱。右手腕上纏著一條鞭子,亮紅色的漢服上鏽著大朵的團花。
這樣的裝束往往會叫人覺得俗不可奈,可穿在她的身上卻更透著逼人的英氣。好俊的女子。
隨她身後出來的男子十###歲的年紀,面如璞玉,俊郎的臉旁上掛著暖暖的笑容,月白色的長衫襯出他平易近人的氣質,腰見圍著一條黃帶子透著貴氣,給人一種好像春風般的溫暖,卻又不失英氣。想來應該應該是著名的“八賢王”了吧。
隨後出來的男子叫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在現代也不是沒見過好看的男人,可是真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啊。
五官美的無可挑剔,有種女兒家的妖嬈,一雙桃花眼不知道勾了多少女孩的心啊。只是他的眼中透著股殺人般的寒氣,似乎一瞬間就能把人凍住一般。一身海藍色的長衫穿在他的身上顯得他的寒氣更甚。想必這應該是“毒蛇九”了。能被形容成毒蛇的男人,不簡單啊。
最後出來的男人雖不及“毒蛇”的美,卻也稱得上是賞心悅目。眉眼中透著十足的霸氣。墨色的長衫搭配腰間的黃帶子。這貴氣十足又霸氣十足的應該是“十霸王”吧。
“就是你敢當街攔我表哥的人?”紅衣女子一挑眉先開口質問了。
想來今兒個這劫是逃不掉了。一再忍讓不如見招拆招,實在不行大不了再穿回去。寧可叫人打死不能叫人嚇死。看著她坦然道:“對,就是我。”
女紅衣女子顯然沒想到我會答的這麼爽快,竟一時之間不知道接什麼好了。
八阿哥微微一笑,道:“站在門口像什麼話,還是進屋裡說吧。”
一句話解決了現場的尷尬,這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願意擁護他的原因吧,善解人意,而且不用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去壓制別人。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剛進了屋內,紅衣女子又開始急急逼問。
我答道:“我就瞧不慣他那奴才狗仗人勢的樣。”
那奴才氣得一臉鐵青,又礙於他主子在這兒不敢做聲。
“哦?他怎麼了?”一直在旁邊觀察我的“毒蛇”終於說話了。
我皺眉看向他,道:“當街強搶民女啊,那女孩被他抽的皮開肉綻的。再說,人家不願意伺候你,你也不能強人所難啊,小小年紀就學人家三妻四妾的你也不怕你身體受不了。”
在我眼裡他們就是一群小孩子。畢竟比我心理年紀小那麼多。說話也一時忘了忌諱。
“噗!”
“噗!!”
“咳咳!!!”
剛在喝茶的紅衣女子和“毒蛇”很給面子的一起把茶噴了出來。“霸王”夾了口小菜剛放進嘴裡也吃岔道了。控制力最好的“賢王”憋笑也把臉憋紅了。
神呀,我都做了什麼呀,我恨不得把舌頭咬掉。瞧瞧身邊的夏竹,嚇得小臉煞白。
眼看著“毒蛇”的臉色已經由紅到白再到黑,很戲劇化的轉變。手指被他握的嘎嘎響,關節都泛白了,完了。我的好日子再見了。
“哈哈,九哥,這小丫頭有意思,年紀不大,知道的不少啊。哈哈,丫頭,有意思。”這小“霸王”擺明了看不明白臉色呀。不過經他這一句話倒不至於叫我那麼尷尬了。也算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替我解了圍了。
我只看著他不答話。
紅衣女子也來插話,看著我笑道:“有意思,哈哈,能把表哥嗆住得人還真不多,你算一個。”
“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