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並不掩飾自己的痛苦,但身上的氣勢,卻在拔升。
他可以衝擊衍道,但他堅持在武道二十六重天的範疇裡戰鬥。這是一場絕對公平的,洞真境內的廝殺。他只求絕對真實的結果,無論那結果是什麼。
“舒宗師,還要繼續嗎?”姜望問。
“為什麼不呢?”舒惟鈞咧嘴道:“墨家這些年來,輸的也不止一次兩次,輸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堂堂正正站起來的勇氣。我要讓他們看看——老朽如我,如我這樣的墨徒,一千零三十七歲,我還能爬起來,還能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