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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傅亭軒在“淘寶街”的一個攤位上,掛上了一塊小木牌,上面寫著“出售二級符籙寒冰符!五塊下品靈石一張,每天僅供一張!”,這個小木牌自然吸引了不少修真者,二級符籙就相當於練氣七層的修真者的全力一擊,關鍵時候那可是能保命的。
“道友,你這寒冰符可賣得有些貴了啊。”一個黃袍修真者對著傅亭軒笑著說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說道:“道友,你這話我可不認同啊,誰不知道除了雷系符籙,就屬冰系符籙攻擊力最強,已經有了三級符籙一半的威力。而且冰系符籙的稀有程度不比雷系符籙差,只賣五塊下品靈石,已經很便宜了。”製作符籙,和制符師的靈根也有關係。
“道友,這張寒冰符我要了。”那黃袍修真者還未說話,人群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然後人群之中便鑽出了一個二十幾歲的青袍修真者,一臉笑意地遞過來五塊下品靈石。
“嘿,這位道友,這張符是我先看上的,你這是什麼意思?”黃袍修真者指著青袍修真者喝道。
青袍修真者笑道:“道友,雖說是你先看上的,但卻是我先給靈石的。”
“靈石嘛,誰沒有啊,這張符我要了。”黃袍修真者也是理虧,自然不好再說些什麼,也掏出五塊下品靈石遞給了傅亭軒。
傅亭軒沒想到賣張符籙也這麼麻煩,但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很僵,要是收了一方的錢,另一方肯定會記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下絆子。修真者最在乎的是什麼,不是修為,是面子。
傅亭軒想了想,只好笑道:“這位青袍道友,不知道你可在這北風城居住?”
“是啊,怎麼了?賣符籙還要問住在哪裡嗎?”青袍修真者一臉疑惑地說道。
傅亭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道友,這張符便給黃袍道友吧,今晚我再製作一張,親自送上門給道友可行?”
“這也行,反正我也不急。”青袍修真者倒也開明,便同意了。
傅亭軒接過黃袍修真者的五塊靈石,收在了懷裡,把符籙遞了過去,黃袍修真者高高興興地離開了。
傅亭軒收拾好了攤子,笑著說道:“道友,咱們走吧。”
“好,咱們走吧。看樣子你是新來的吧?”青袍修真者邊走邊問道。
傅亭軒笑答:“是啊,今天是我來這裡的第二天,對了,我叫傅亭軒,道友你呢?”
“我叫凌澤,一生下來就住在北風城。”凌澤笑道。
傅亭軒和凌澤倒是很投機,或許是因為年紀差不多的緣故,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凌澤的家,一個看起來挺大的府宅,不過在這北風城倒是很普通。
“傅道友,那今日咱們就先告別了,今日與你一番交談一番,受益匪淺啊。”凌澤有些不捨地說道。
傅亭軒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啊,明日我便把寒冰符送來,咱們再好好交流切磋一番。”
“好,告辭。”凌澤笑著說道。
傅亭軒說道:“告辭。”說完以後,兩人便各回各家了。
這個凌澤讓傅亭軒覺得很舒服,對修真上的一些問題也是完全不藏私,一番交談以後,傅亭軒和凌澤互相之間都有了些瞭解,凌澤如今已是二十五歲,練氣六層修為,天賦只能算是一般,但是凌澤卻還是個初級煉器師。凌澤的家族便是個煉器家族,雖然不出名,但在北風城還是有那麼一點地位的。
傅亭軒也知道了凌澤為什麼要買寒冰符,因為明天下午便是凌家年輕一輩修真者的比試,凌澤醉心於煉器,所以戰鬥力不強,恐怕能練氣五層的修真者也打不過,所以才來買寒冰符,以求在比試中不至於墊底,要不然家族就會降低凌澤的月俸。凌澤煉器需要買不少東西,原本的月俸就已經很拮据了,若是再降低,恐怕連最基本的需求也滿足不了。
……
傅亭軒回到客棧中,吃了飯便關上房門開始制符了,現在還是白天,今天估計能製作出兩張符籙,傅亭軒希望能給凌澤更多的幫助。
傍晚時分,傅亭軒製作好了一張寒冰符,休息了兩個時辰以後,繼續爬起來製作了一張二級落雷符,落雷符的攻擊力是二級符籙裡最強的,可以召喚五道雷電攻擊方圓十米之內的敵人。
這張落雷符的製作倒是有些危險,差點就失敗了,主要原因是傅亭軒還有些迷糊,注入靈力時差點把符籙撐爆了,要不是即使清醒過來,傅亭軒現在恐怕就要破相了。這讓傅亭軒做了一個決定,除非是必要,要不然以後千萬不能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