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傷得很痛,傷得很深,才有了今天的情道。
不悟情,不成道!想起來了,情道,她是我創造情道的原因之一,怎麼又忘記了呢!
寒光一閃,泛著藍光的匕首出現在她的手中,無爭沒有動,只是靜靜讓它進入自己身體。
“‘我……’”如同玻璃般的破碎,回憶就此中止。
沒有說出的話,刻骨銘心的愛戀,謊言即是真相,心碎與心動的感覺,不安與激動的表現……
怦然心動!第二次怦然心動。
城內,無爭隨意坐在某個建築屋頂的邊緣,把玩著從格蘭吉特那兒獲取的水晶,一枚被自己打磨得金幣大小的水晶,不清楚為何喜歡這個形式的水晶,有一種深深的留戀。驀然,一個身影從繁忙地鬧市中穿過。
“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那一瞥的驚鴻,已深深烙印在無爭的心中,寂寞了數個輪迴的心,寂寞是否還將……
有緣自會相見。看著那恆星,水晶在光芒再度閃過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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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在這裡過一晚。”說著,無爭已經消失了。還是那張看不出喜憂的板臉,眼神出賣了一切。不善於交際的人不懂得隱藏自己內心的感受,除非經歷過許多,可依舊有許多人不懂得;因為,有很多不善於交際的人有著豐富的情感。
怪!
公主和匕首的主人同時嘀咕著,都沒有出聲,看他的臉色,一定遇到什麼事情了,導致心情不好,去惹這時候的他,不明智。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兩對無爭的認識上,僅僅只有力量上的強大。
望著那湛藍的星空,公主和匕首的主人同時想到,17天了,這已經是陪著他逃亡的第17天了。之所以逃亡,是交易的失敗,當然這是以他的口吻;實際情況是雙方交贖金的人都有魚目混珠,公主那裡少了7543枚金幣,匕首主人那兒少了7277枚金幣。
那傢伙是怎麼數清楚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兩人都很疑惑,可就和之前一樣,誰也沒有問出來。
望著這方不一樣的天空,無爭的回憶交錯重疊著:
風輕輕地吹了起來,並沒有帶走午後那絲揮之不去的燥熱,反到頻添了熱意,白色短袖襯衫和同樣是白色的平腳褲,在陽光下顯得分外刺眼。不是如果,現在根本沒人經過這裡,即使有人經過,都是匆匆地趕路,誰會願意被太陽烤,有心思向上看的人,在這個社群,很少。
鏡頭繼續對準這個男子,汗水浸溼了襯衫,粘在他的面板上,隱約顯露出那堅實的肌肉,不是肌肉男,也不是“微弱”的感覺,是一種很和諧,說不清的感覺。
英俊、帥氣……有很多很多的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十七八的少年,沒有深深的眼袋,沒有糟糕的頭髮,沒精神和頹廢離這個人很遠。沒有掛任何物品的嘴角顯出他冷峻、傲氣的另一面。他,似乎生來就超脫於這個世界。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閒。”
熱的!抽出口袋中的手機,首先感受的是它的熱度,此時後悔為什麼要弄個金屬外殼的最新型,而且還放在這裡,真是作孽。看看,誰來的,哦,是她,怎麼忘記了,給每個人設定了不同的鈴聲。
掛機。
不客氣地按上去,放回口袋,享受著毒辣的陽光。
“……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道義放兩旁,利字擺中間……”鈴聲還在繼續,直接關機。
他與她,不是第一次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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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空,遠處飄來一隻繫有蝴蝶結、奶黃色的有簷帽子,正被一隻紅色球鞋踩住,遞還給那個女孩前輕輕拍去塵土。沒有歉意地言辭被那冷漠的神色替代。
女孩子的一句話,男子“如夢初醒”,不帶一絲表情、來到帽子專賣店,正是那女孩之前離開的商店,拿了一頂一樣的,套在女孩頭上,爽快地付賬,像風一樣離開了。
望了望頭上的帽子,手中的帽子越捏越緊,突然鬆開,也離開了,步履中卻沒有男子的輕快、從容。
他與她,是否第一次相見?前生可曾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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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輪美奐的夜空,一個女子正忘著水流中的群星,他與她,都只看了對方一眼,便不再注視。
深入靈魂的記憶,即使短暫,也會深深印刻在那最不可思議的角落,直到覺醒的那刻。
粗聲地喘著氣,從回憶中驚醒,是一個,還是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