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口中所稱的不敗戰神!”魏許說完後,蒼老的面容下,一雙恐懼的眼神汪汪流轉。
“不敗戰神?”我曉有興趣的反問著,一旁的容德列也驚奇地看著魏許,臉上盡是好奇。
“是一種怪物,它們比馬匹大出幾倍,全身光禿禿的,白色的一件龐然大物,而且,它們還有一條長長的像似鼻子,會把我軍士兵一個個捲起來勒死,然後拋開幾丈之外,很可怕!”南盛謙迫不及待的發話,臉色比魏許更蒼白。
我想他一定跟他口中所說的怪物近距離接觸過,有驚無險的儲存性命下來,卻已經埋下陰影。
“你們先起來吧!”我對著他們平淡地說著,隨後對著底下計程車兵吼著“駐營兵聽令,高掛免戰牌兩日,旗下全體士兵在這免戰兩日裡,每個士兵都務必到附近的一些村落處生擒地鼠,多擒者有賞!”
命令一下,全營飄起一陣唏噓,充滿著疑惑與質問。不一會兒,就看到魏許氣急敗壞的模樣,對著我大叫道“生擒地鼠?小兵,我就知道你沒有做將軍的料,沒有那個能耐,卻在這兒耗時間!難道你想讓我們全部都在這等死嗎?”
我並不在意魏許的發飆與南盛謙的勃然大恕,悠哉尤哉地道“如若魏軍師你能出一個好計謀,那麼本將就出兵,直搗敵軍駐營地,再奪回兩座城池就再好不過了!”
魏許語塞著,隨後用食指指著我道“本軍師現在暫時未能想出好計謀,只不過統領將軍你卻叫20萬大軍生擒地鼠,這恐怕事有不妥!”
聽著魏許氣焰囂張的口氣,他那定要踩我淤泥底下的意味,我並不在意的回敬他,道“有何不妥?免戰兩日,讓士兵們生擒地鼠活動活動筋骨,而且,還可以替莊家們除害蟲也不錯!”
我面不改容又道“竟然魏軍師想不出法子,那麼只好擱著這戰事,難道軍師你想讓20大軍去送死?漠洲軍隊沒有全軍覆末,但卻元氣大傷,魏軍師,做人要厚道,不要趕盡殺絕,這些是本將所統領的家兵,本將絕不容許他們作無謂的犧牲!”
魏許聽完我的話後,面露難色,一旁的南盛謙看著我逼得魏許節節落敗,於是連忙幫他找一個下臺階“統領將軍說得很合理,魏軍師也只不過是關心士兵們的安危所以才如此失禮,希望將軍您涵諒”
我也不想再與魏許口爭,在這耗時間不如回帳篷裡休息去,現在我已經腳乏得微顫,眼光忽明忽暗的。於是,我點點頭示意理解,然後急忙地走下高臺,邁著輕浮的足伐,搖晃著的視線逃離沙地。
鼠役(二)
帳篷裡,雖然也是燥熱的氣溫,可是相比於沙地裡的溫度,這裡卻是很舒服的避熱所。絲微涼爽之意透過沉悶的盔甲侵入體內,我躺身在木床上,脊樑因木床的硬板撐得有些發痛,穿在身上的盔甲也梗得後背發熱。
“飛兄弟,飛兄弟”剛想好好的休息,沒完沒了的事情總招惹著我。
我改姿坐在木床上,倚著邊上的支木,看著一前一後的人影,心裡一片愁悵。
“有事嗎?德列兄”我看著容德列一副緊張模樣,衝入我的帳篷裡,身後跟著的是黑風,只見他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容德列衝到我面前,目光灼灼的凝視著已經脫下面具的我道“飛兄弟,為兄知道你這樣安排士兵們是有你的意圖的,那些地鼠用處一定不簡單,對吧?”
看到他滿臉期待著我的模樣,我肯定的對著他道“不對”
“什,什麼?”容德列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驚喊。
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膀又道“正如我所說,擒地鼠只是活動士兵們的筋骨,難道你還認為靠地鼠來打杖”我好笑地看著他,而後者則一臉失措。
“真是隻是這樣?”容德列不死心的再問,我肯定的點點頭。
然後,我打著要休息的旗號,把膩燥的容德列趕出了帳篷,黑風也跟著被趕了出去,只是,他會在帳篷外守著我的安危,這是他的職責。
之後的兩日裡,生擒地鼠計程車兵都守獲良多,依我之前的意思,我獎賞了多擒者。最後,受賞著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望,因為我的獎賞是:通知炊事營,多禽者會賞得每餐比別計程車兵多一半的肉食。
然後,士兵們都幸災樂禍地笑著多擒者,而我也狡詐的笑了笑,看著被賞者一副上當受騙的模樣,我內裡也有一陣內疚。別怪我,因為我這身行頭只是外強中乾,因為我是個清官,所以我沒有特別貴重的東西可以賞給別人。
兩日後,高掛的免戰牌被取下來,換上了烙國標誌的明黃旗,當日午時,就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