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芬蘭準備波羅的海國家的命運。&nbsp&nbsp 。 想看書來

莫洛托夫歇斯底里大發作(2)

莫洛托夫在已經退休之後,是這樣解釋的: “我們饒過了芬蘭……做得很聰明,沒有讓她加入我們。否則會有一個長久的傷口……那裡的人非常執拗。那裡,哪怕是少數人也很危險。那麼現在可以略微加強關係。正像奧地利一樣,沒能將其變成民主主義國家。赫魯曉夫把伯克拉烏德給了芬蘭人。要是我們的話,未必會給……” 很顯然,斯大林和莫洛托夫企圖給芬蘭和奧地利準備東歐“人民民主”的命運。但克宮的主子們沒能做到。所以,如果芬蘭人頂住莫洛托夫的訛詐的話,斯大林也未必會下令佔領芬蘭。但那樣便會出現“丟臉”的危險,這也會是個奇恥大辱。因為他已經被迫悄悄地將與庫西寧的影子政府1939年秋天當著他,斯大林的面簽署的不長久的“條約”藏起來。他以為,蘇軍佔領了特里奧卡之後,整個芬蘭都會處在他的手掌心裡,但他失算了。不管怎麼說,在這種情況下,斯大林與莫洛托夫可以說帶著高尚的目的冒了險:促使芬蘭人儘快媾和。這出戏演成功了。雖然,也應該清楚的是,其時芬蘭人自己也得出了結論,是該跟蘇聯談判了。&nbsp&nbsp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戰前歲月的反差(1)

從1935年起,生活逐漸得到改善。 1938年春天,我透過答辯,大學畢業,被分配到基輔一家大型軍工廠。本來我這一輩子要製造武器的,但上蒼卻另有安排…… 1935年的頭幾個月裡,生活有了明顯的改善,快到夏天時,完全正常了。雖然沒能達到新經濟政策時期的富足水平,但大家感到呼吸自由了些,吃的也好些了。於是斯大林“生活好些了,生活輕鬆了”這句話,似乎也得到了印證。這句話的後半部分:“…當生活輕鬆之後,工作也順手了”,似乎也慢慢兌現了。與二十年代不同的是,不允許私人經營。但國營商業和服務也開始正常運轉,使人們的生活有所改善。 烏克蘭政府從哈里科夫遷到了基輔。這件事不僅僅被看作是對古代斯拉夫歷史中心的重視,同時也見證著蘇聯的國家安全得到了加強,她不再顧忌資產階級波蘭這個近鄰了。我們許多人都產生了一種印象,即三十年代初那些巨大犧牲並非枉然,斯大林最終是正確的,他大幅度地改變了國家制度,使她走上了工業化和農業社會化的路子。 一個夏日陽光明媚的早晨,在國旅的“大陸”飯店裡,是一片緊張忙亂的氣氛。一批陌生的,身穿便服,但明顯軍人做派的年輕人在前廳里布置著從市立美術館借來的中國花瓶,插上新剪來的鮮豔欲滴的紅玫瑰。旅館的門僮們在鋪地毯,在橡木樓梯扶手上打蠟。小商亭的女售貨員在練習最迷人的微笑。最富有的外國遊客也沒有見識過這種場面。跟從前不一樣,這次也要求我們出示證件。 我一溜穿過前廳,來到服務處,問法因伯格,是怎麼回事。“我們正在替哈里科夫來的貴賓準備豪華客房,”他壓低聲音說道。“他是誰?”“波斯德舍夫臨時在我們這兒住一陣。給他的房子還沒有收拾好。不過我建議你此事不要擴散。有外國人問,就說不知道……” 從那時起,跟高階領導人有關的一切事情都搞得神神秘秘。雖然說,當時擔任烏布共(烏克蘭布林什維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書記的巴維爾·彼得洛維奇·波斯德舍夫本人非常平易近人。他住在“大陸”的一兩週裡,我好幾次在走廊和樓梯間碰見他。他總是熱情地打招呼,有時還會問一問,遊客都是些什麼人,想看什麼地方,喜歡不喜歡基輔等等。 烏克蘭的其他領導人——科西奧爾,留布切科,丘巴里,彼得洛夫斯基等——一開始就搬進了為他們預備的小樓。波斯德舍夫官邸的裝修沒有完工。這幢別墅位於裡普基一帶,正對著馬利亞花園,緊鄰我們家住的那棟樓。革命前,它屬於糖廠的大老闆扎伊採夫,它的建築是巴羅克風格,十分雅緻,輕靈。在我覺得,對無產階級領袖來說,這有點太過奢侈了。不過,其他領導人的別墅與之相比並不遜色。譬如,擔任烏克蘭中央執委會主席,相當總統職位的彼得洛夫斯基住在一個宮殿裡。這位老革命家,坐過沙皇的監獄,流亡期間生活難以為繼,現在毫不客氣地住進了這幢酷似蘇格蘭城堡的房子裡——灰色的花崗岩,高高的尖拱窗,鋸齒狀的塔樓,正門口有一排大理石拱柱。烏克蘭的領袖們用“別克”,“林肯”代步。斯大林用這一套資本家的生活方式腐化了老資格的布林什維克們。可能,他們之中有人起先還對這些遠離人民“公僕”生活的各種福利感到苦惱,但很快就弄明白了,拒絕會引起領袖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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