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干擾。防護罩外面,則是懸浮著七位身穿長老服的老人,正是本次器堂大比的稽核長老。
除了這些人之外,自然也少不了看熱鬧的人群。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少說也得有上千之數,大多都是無法參加考核的人。
這些便是會場的全部了。
如果單以會場的簡陋來看,那麼任誰見了,都無法相信這會是上清宗最重要的賽事之一。不過,這也正是四堂大比的奇葩之處。
這場賽事不同於大多數的比試,它沒有太多的條條框框,也沒有類似初試複試這樣囉嗦的環節。
只要你是十年之內入門的弟子,都有權參加這場盛事。既不需要報名,也不管你是哪一堂的弟子,更不管你是否早來晚來。
至於規則,那便更簡單了。
除了修行需要兩兩對決之外,陣器丹三堂的比試都十分簡單。只要你登上高臺,在規定的時間之內,當眾煉製出一件作品便可以了。
如此一來,不僅省時省力,而且勝負一目瞭然。
而這,也是為何凌仙絲毫也不著急,並且篤定可以將四個冠軍都收入囊中的原因。
只要他在得到一個冠軍之後,立刻趕往下一個比試,那便有機會將四堂冠軍攬入懷中!
“已經開始了啊。”
望著防護罩裡面的那些身影,凌仙不僅沒有露出絲毫擔心之色,反而是露出了一抹淡笑:“感謝四堂大比不限制來的時間,不然,我便會被取消參賽資格了。”
說著,他邁開步子,徑直走向了防護罩。
而他這一走,頓時成了焦點。
畢竟,看熱鬧的人都原地不動,就他一個朝著防護罩裡面走的,自然是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這時,一個青年忽然皺了眉頭,說了一句不確定的話語。
“仙凌?”
簡單的兩個字,卻是如同巨石落入湖泊,掀起了高天巨浪!
仙凌這個名字早已名動上清宗,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因此,當聽到那個青年的話後,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之後,一句句否定的話語此起彼伏,不相信面前這個平淡無奇的男子,會是傳說中的仙大師!
“什麼,仙凌大師?不可能吧!”
“是啊,此人看著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是陣器雙絕的仙凌大師?”
“絕對不可能!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在場眾人紛紛開口,在他們心中,仙凌便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年輕。
“諸位,你們誤會了。”
那個青年笑了笑,他與凌仙乃是一個班級的,曾經在第一堂課上見過他,道:“眼前這個仙凌,可不是那位陣器雙絕的大師,而是一個倒數第一的吊車尾。”
“哈哈,我就說不可能的,大概是重名重姓吧。”
“上清宗人這麼多,有重名重姓也不算出奇,我的名字就有好幾個人叫。”
“就是,仙大師可是陣器雙絕的大師,怎麼可能是倒數第一的吊車尾?你們看看他那挫樣,哈哈,笑死我了!”
在場眾人根本不曾猶豫,便相信了那個青年所說的話。
一來是因為凌仙太年輕了,雖說很多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外表看起來與年輕人沒什麼區別。但是他散發出來的那種旺盛血氣,卻無法作偽。
二來便是因為一個吊車尾,與一個陣器雙絕的大師實在是不搭邊,如同皓月與螢火,差距太大了。
故而,在場眾人不僅把凌仙當成了是重名重姓,而且還出言嘲諷著他。
倒數之一這個“榮譽”,確實是值得他們嘲笑。
聽著耳邊響起的議論聲,凌仙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他面對嘲諷的辦法永遠都只有一個,那便是以事實,給予那些人最有力的回擊!
因此,他腳步不停,繼續朝著前方的防護罩走去。
見狀,眾人笑得更大聲了,話語也更加肆無忌憚了。
不過任憑那些人如何嘲諷,凌仙神情依舊是那般平靜,他緩步來到防護罩前面,之後便看到了一個熟人。
東方玉。
她是負責這次大比的監考官,說白了,便是檢查參賽者是否合格。
“仙凌,想不到,你也會來參加大比。”東方玉輕聲開口,看向凌仙的目光十分複雜。
凌仙淡淡一笑,揶揄道:“難道,我這個吊車尾不能參加大比?”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