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緩步走來的凌仙，遲疑道：“你……突破到了第五境？”
“不錯。”
凌仙含笑點頭，淡然中透露出溫和，道：“沒什麼好奇怪的吧，畢竟，有著擇道池的幫助。”
聞言，老人心中頓時掀起了滔天巨浪。儘管他已有猜測，但當聽到凌仙親口承認後，仍是感受到了強烈的震驚。
幾位王者亦是如此。
擇道池確實是神奇之地，擁有助生靈快速突破到擇道境的神效，但也不是百分百的，成功機率很小。
至少，他們都沒能突破，然而凌仙卻成功突破，這讓他們怎能不感到震驚？
“即便是有擇道池的幫助，想要突破，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他們可都沒突破。”
老人苦笑著搖搖頭，道：“你還真是一個妖孽。”
“我待得時間比較長吧。”凌仙淡淡一笑，仍是那般平靜。
突破到第五境後，他的心性變得越發淡然，越發出塵。
“時間是一個因素，但絕不是最重要的因素，我想，是因為你的道心堅定無比，圓潤無暇。”
老人長嘆一聲，感慨道：“小小年紀，便能夠堅定道心，著實不凡，只是不知你選的是哪一條道？”
說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幾位王者亦是如此。
他們之所以沒能突破，不是因為待的時間不夠，而是有所猶豫，不知道該選擇什麼樣的道。
可凌仙卻如此堅定，自然是他們十分好奇。
“沒什麼，隨便選擇了一條道。”
凌仙淡淡一笑，沒有言明。他明白，若是說出自己選擇的道，乃是無敵之道，那眾人必定會更加震撼。
畢竟，那可是世間最難走的道！
而見凌仙不願多說，老人也沒有繼續追問，笑道：“既然你已經出來了，那我便告知你們神秘造化。”
聞言，眾人都目露火熱，紛紛朝著老人看去。
凌仙亦是來了興致。
見狀，老人神秘一笑，道：“不知，你們可聽說過永生界？”
話音落下，幾位王者神情皆有變化。
最近半年來，風烈一事鬧的天下譁然，人盡皆知。他們雖身處於天驕宮中，卻接到了許多傳信，自然是有所耳聞。
對於永生界，也瞭解了幾分。
而凌仙，更是渾身一震。
昔年，他曾經在一本古籍上見到了九個神秘的地名。其中的造化宮與不朽殿、以及大道陵，他都曾進去過。
直覺告訴他，這幾個地方必定存在了某種聯絡，隱藏了天大的秘密。
眼下，他聽到了永生界，自然是為之震動。當下，他迫不及待地問道：“宮主，可否詳細說明？”
“永生界與修仙界一樣，都是這片天地中的世界。”
老人奇怪的看了凌仙一眼，道：“那裡地域遼闊，大概有十幾個修仙界那麼大，靈氣也濃郁百倍以上，是一個極其適合修行的世界。”
“更重要的是，那裡的天道只是殘缺了幾分，不像修仙界這麼嚴重。”
頓了頓，老人沉聲道：“想必你也感覺到了，自己受到了禁錮。”
“不錯。”
凌仙輕輕點頭，同時又皺起眉頭，十分疑惑。
他原本以為，永生界也如前三個神秘之地一樣，是一處獨立的小世界。可是聽老人所言，那裡分明就是一個與修仙界一樣的世界！
這讓他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沒想到世上居然真的存在另一個世界。
同時，他十分疑惑，想不通這幾個神秘之地究竟有何聯絡。
“唉，這便是因為天道殘缺嚴重的關係。”
老人長嘆一聲，正色道：“為何修仙界越來越沒落，直到今天，連一個第六境大能沒有？我來告訴你們原因，那便是因為天道殘缺，阻礙了生靈的修行之路，同時，也有幾分靈氣不足的原因。”
“只要天道不曾恢復如初，修仙界便會一直沒落下去，任何生靈最多也就只能達到第五境，而且是無法自由行動的第五境。”
“這與活死人又有什麼兩樣？別人也許覺得第五境已經足夠了，可對於你們這些天資絕世的奇才而言，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
“我不願見到因為天道殘缺，斷送了你們的修行路，對於修仙界而言，你們是復興的希望！”
“唯有你們強大了，才有可能讓修仙界回到三萬年前的璀璨，甚至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