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打破界限，成為天妖，再來與你一戰。”鳳求道深深看了凌仙一眼，將他的容貌牢牢記在心上。
而後，他化為人身，艱難離開。
見狀，在場真凰都唏噓不已，心知凌仙已經成了鳳求道的陰影，若是無法擺脫，那鳳求道的修行之路，便要止步了。
“孱弱的人族，居然能成為我族最強傳人的陰影，太瘋狂了。”一個灰衣老人感慨，看向凌仙的目光頗為複雜。
有震驚、有殺意、也有一絲欽佩。
其餘真凰亦是如此。
雖說它們都看凌仙不順眼，但不得不承認，他是驚才絕豔之輩。
“諸位，封鎖這個訊息吧，我可不想真凰一族淪為笑柄。”一個黑衣老人面色陰沉。
“封不住的，就算能封，也沒必要。”
灰衣老人輕輕嘆息，道：“敗了就是敗了，難道我真凰一族輸不起麼？”
聞言，黑衣老人張了張嘴，有心反駁，卻無話反駁。
“世人若是想笑，便隨他們去吧。”
“我真凰一族的榮辱，豈是一場第八境對決能決定的？”
灰衣老人看向凌仙，道：“很久沒有見到你這麼出類拔萃的人族了，我很想知道，未來的你，能走到哪一步。”
聞言，凌仙淡淡一笑，沒說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未來能走到哪一步，但他確定，自己會盡力前行。
“要不了多久，你便會名動妖星，到時，會有很多人找上你。”
“就算是真龍一族的最強傳人，恐怕也會按耐不住。”
灰衣老人笑了一下，道：“所以，小心了。”
說完，他身形淡化，消失不見。
其餘真凰也陸續離開，意味著此戰落下帷幕。
不過，風波不會停歇。
鳳求道是名動妖星的頂尖妖孽，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
因此不難想象，當他敗給凌仙的訊息傳出後，會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又會有多少天妖奇才，找上凌仙。
“頭疼。”凌仙輕輕嘆息，頗為無奈。
倒不是畏戰，而是嫌麻煩。
“嘖嘖，凌仙，你很快就要名動妖星了，高不高興？”盜天下打趣了一句。
“你覺得我會高興麼？”凌仙苦笑，服下一顆療傷神丹，滋養著他殘破不堪的肉身。
他傷得很重，不僅經脈骨骼斷了大半，五臟六腑都嚴重破損。
好在，他身懷天尊古血，又是丹道大宗師，不然，他起碼得靜養半年，才能徹底痊癒。
“這可是風光無限的好事，也就你這奇葩覺得煩。”盜天下白了凌仙一眼，道：“你傷得怎麼樣？”
“死不了。”凌仙搖頭苦笑，而後閉目療傷，不再多言。
盜天下也不再開口，靜心等待。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三個月後，凌仙的傷勢好了大半，雖然沒有徹底痊癒，但已不影響戰力。
就在此時，虛空一陣抖動，而後，絕世仙影走出，傾倒眾生，風華絕代。
正是凰九歌。
她的修為突破到了超凡境後期，也打破了結丹境的圓滿，可以說是收穫喜人。
這讓凌仙欣慰一笑，道：“不錯，沒白來。”
“多虧了主人，若不是你，我豈能有今日？”
凰九歌溫柔一笑，見凌仙渾身血跡，俏臉頓時有了變化。
她一步來到凌仙面前，關切道：“主人，發生了何事？”
“沒什麼，只是打了一架。”凌仙笑著擺擺手。
“的確只是打了一架，不過，對手是你真凰一族的最強傳人。”盜天下淡淡道。
“鳳求道？”
凰九歌俏臉一變，沒想到在自己閉關期間，凌仙竟然與鳳求道交過手了。
“就是他，你主人大發神威，把那貨鎮壓了。”盜天下撇撇嘴。
第2172章 前往
“就是他，你主人大發神威，把那貨鎮壓了。”
盜天下撇嘴，而後緊盯著凰九歌，希望看到她震驚的模樣。
在她看來，凌仙鎮壓鳳求道一事，簡直就是驚世駭俗，因此她覺得，凰九歌肯定會極為震驚。
可惜，她失望了。
凰九歌秀眉蹙起，有冰冷，有關切，唯獨沒有意外。
這讓盜天下怔住，問道：“你不覺得意外麼？”
“我為何要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