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這麼對待你,你給我機會,讓我彌補這些年對你的虧欠。不要和我和離,我們也曾經有過幸福快樂的時光不是嗎?”
他不提這話還好,一提這話,老丞相先火了,大聲對宣武帝說道:“皇上您看看老臣的女兒,這些年受盡了委屈,臣要接她回府居住!”
“不可以!”安王當然不同意老丞相的意見。真要是妻子被老岳父帶回了孃家,自己和她想要和解,豈不更難?這是萬萬不可以的。
紫幽一聽,馬上嗤之以鼻,“您有什麼權利不准許?孃親嫁給您的這些年從沒回外公府上住過,就因為您的不准許。那時候您擔心孃親紅杏出牆,現在證明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一個陰謀,您還不准許孃親回外公府上居住,您也太狠心了吧?就是皇上,還讓娘娘們回孃家省親,莫非您的要求,比皇上還要多?”
宣武帝聞言,馬上就不滿了!惡狠狠地看了安王一眼,真心感到厭煩透了!
覺得這個弟弟整天事事的,就沒個消停的時候。為了他,他整天不但要被老孃嘮叨,還要被大臣嘮叨;這還不說,還欺騙他。那自己對蘇庶妃所說要監視他的話,豈不都被他知道了?這個該死的王八蛋!
心煩,脾氣當然不會好,態度更不會好,衝著侍衛大喊了一聲:“還不把蘇梅和上官離染關進大牢,等待審問?”
想了想,又接著命令道:“把蘇梅的兩個女兒也抓進去,誰知道是不是上官瑾軒的種?”
侍衛馬上把狼嚎鬼叫的蘇庶妃和她的兒女拖了下去。
皇上這時才對著安王頗為不悅地說道:“老六,你這麼些年對待六弟妹無情無義,怎麼還不興人家有點意見?你先別糾結你的家事好不好?匈奴人再過三四天就來帝都了,你先去忙朝廷的事務好不好?朕這裡和國師還有要事商量,沒空子忙活你的事。下去吧。”
安王一看自己皇帝哥哥這個態度,出了《承光殿》,就去了《景陽宮》找自己母后去了。
而這邊宣武帝則詢問紫幽:“你說,安王的軍隊,派誰去好啊?”
紫幽故意考慮了一會說道:“皇上,您不妨把幾位成年皇子那邊的人,各派一位到父王的軍隊裡。趁機也可以試探一下,誰對您最忠心。”
“那要是每個人稟告的情況都不屬實咋辦?”宣武帝有些擔憂。
“讓世子派人給您盯著。”紫幽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宣武帝懷疑地看了她一眼,試探著問道:“你說凌然?對了,聽水兒說,你在教他武功?”
“是的。”紫幽坦誠地說道:“皇上,臣不想再讓世子被人罵紈絝、草包。皇上,您沒想過這樣的弊端嗎?世子是您的親侄子,也是皇室的一員,以前有預言,臣可以理解他為了避嫌,不學無術;可是現在既然威脅到您皇位的人不是他,您就應該好好地重用他,讓他幫您看住您的兒子們。皇上,有幾句話,臣女不知當講不當講。”
宣武帝正在思索紫幽說的話,聽她這麼問,馬上點點龍頭,“你說,朕恕你無罪!”
紫幽心裡冷笑,我真的有罪,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我現在要想弄死你,一根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命。不想這麼做,只不過不想留下弒君的罵名,為的是名正言順地討還公道。
紫幽心裡不恥宣武帝,面子上卻裝出恭敬的,一心為他著想的樣子說道:“皇上,現在的太子、三皇子、五皇子都對皇位虎視眈眈,您可信任,可重用之人,只有二皇子;可是二皇子身有殘疾,一個人牽制三位皇子,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這個時候,您不重用您的侄子,還能用誰?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人打我叔,向著我叔;叔打我父,向著我父。可是現在的上官凌然和上官蔚然,都恨死了自己的父親,您在這時侯,向他們伸出援手,給與溫暖,他們一定會把您當做自己親生父親一樣孝敬,一樣忠心,不但不會生出異心,還絕對比那些外臣可靠。這也是臣建議您,讓上官蔚然繼承明王之位的原因。”
“皇上,國師說得對。”水靈適時地插言:“關鍵一點是,明王世子和安王世子,絕不可能威脅到您的皇位,別忘了,他們這麼多年,都混跡於青樓楚館之中,和哪一位大臣私下都沒有交集,他們沒有形成黨羽,只會忠誠與您,而您,就和他們的父親一樣。”
“嗯。。。。。。”宣武帝享受著水靈恰到好處的按摩,舒服地眯著龍眼點點頭。
如果對紫幽的話,他還要思索琢磨一番,那麼水靈的話,他是絕對相信的。
再說,他毒癮犯了,此刻最想的一件事,就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