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逸佰,將她們趕出去!”
“世子!”沈麗娟幾乎不敢置信地叫了起來,“您不認識我們了,那天你戰勝了烏維立單于,我們還親。。。。。。”
“滾出去!”上官凌然頓時就火大了。
他勞累了一天,見不著自己小女人,想的抓心饒肝的難受,急三火四地趕回來,就為了這一刻,擁她入懷,深深地親吻她!
他每天在軍營,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念他的幽幽,一想起她,就有一個想法,要是妻子也能像黑曼陀羅那樣,可以隨意幻化成各種小東西,那他一定天天把他的幽幽揣在懷裡,帶在身上。
他親吻妻子上癮,趕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紫幽激烈地擁吻,最少兩刻鐘以上。
然後才洗手、換衣服,到母親那裡用膳。
現在這關鍵的時間,被陌生人佔用了,他能不火人才怪。
對著詩韻和海韻怒喝道:“以後我和世子妃的院子,除了廳堂、花廳以外,其它地方不許外人進來。”
說完,又衝外面大吼一聲:“逸佰,還不快點把人給我趕出去!”
不用逸佰,會點武功的詩韻和海韻,就把沈麗娟和沈嬋娟叉了出去。
海韻還不住地抱怨:“就跟你們說,不能進世子和世子妃的房間,你們偏不聽,沒把你們打死就不錯了。那天有個想爬床的小丫鬟,趁著世子午睡,世子妃去了王妃那裡,同跑進世子的睡房,想勾/引世子,被世子一腳踹的,當即就吐血身亡了。我們世子看著整天笑眯眯的,可是那時對著世子妃,對別的女人,心狠著呢!”
沈嬋娟、沈麗娟又羞又怕、又驚又怒,當然要進宮告狀。
當然,她們不會怪上官凌然就是,而把責任全部推到了紫幽身上,“貴妃娘娘,世子妃明明知道我們是娘娘的侄女,還攛掇著世子這麼羞辱我們唔。。。。。。那世子看見我們本來還笑著,可是一件慕紫幽冷著臉,他馬上也冷下了臉唔。。。。。。”
“就是。”沈嬋娟可沒有月神皎潔,心思齷齪並不比沈麗娟差多少。哭的梨花帶雨,說的話氣的劉貴妃肝疼,“世子妃還叫她的丫鬟羞辱我們,把我們比喻成低賤的小丫鬟,說是他們的房間,誰都不能進,就是您貴妃娘娘來了,也只能呆在花廳或是客廳。”
劉貴妃聞言,氣得一拍椅把,滿臉猙獰地喊道:“怎麼?她的房間難道比皇宮還要貴重,誰都不準踏入?本宮偏不信這個邪,本宮偏要你們成為安王府的側妃,住進那個紫氣幽然!”
哼哼!慕紫幽,這可是你逼我的!你明明知道麗娟、嬋娟是我的姨侄女,你還那麼羞辱她,那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還有貓不吃魚的!
紫幽聽見小靈鼠的彙報,正被男人摟在懷裡,上下其手。
這傢伙一天到晚纏著紫幽,追問同一個問題:“媳婦,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在一起?這兩個小傢伙幹嘛來的這麼早啊?可憐老子結婚才二個多月,該享受的一切福利就被迫放棄了。”
他一說這話,紫幽就不恥地睨他一眼。什麼被迫放棄了該享受的福利啊!除了進入她的身體,他幾乎每晚都要糾纏她一個多時辰,逼著她按照那羞死人的春宮圖,和他一起練習。
每每到最後忍不住,要去衝冷水澡,因為怕他經常這樣,引起男人的性器官反覆充血,將來誘發疾病,她只好告訴他:“你忍忍啊,三個月以後就。。。。。。就可以了。”
“就可以什麼了?”每到這個時候,這傢伙就故意逗弄害羞的小女人。
看著小女人面紅耳赤,羞惱的一雙秋水美瞳,嬌嗔的瞪著他,就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昂揚上,低噶地呢喃:“寶貝,它和我一樣,想你想的全身脹痛,你快親親它。”
每當這個時候,紫幽的一顆心,就柔成了一汪水,任由男人施為。
兩人好的蜜裡調油一般,別說插進個人,就是一根針都困難,這沈家姐妹,如此不死心、不要臉,讓安王府的奴才都不恥。
婁嬤嬤就和吳嬤嬤私下議論,“什麼大家閨秀,真要不要臉起來,連個chang妓都不如!”
“老姐妹說的真對,我前些年在宮裡,可是沒少見過那些想爬龍床的女人。說什麼高貴無比,其實那靈魂還真不如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我們小姐的繼母,不就是個不擇手段爬上老爺床的嗎?壞的要死,整天攛弄著大老爺謀害小姐。”
“那種人,活該被處以極刑!”
紫幽嫉惡如仇,她的僕人大多和她是一類人,也都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