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人和葉大人此時才明白過來,侍衛想要咬舌自盡。氣的一起吼道“這廝竟然想畏罪自殺,真是可惡!
“還好世子的侍衛出手快,不然就死了!”
上官凌然掃了那被逸鶴卸了下巴的侍衛,紅唇撇了撇,狹眸如月,含著清冷的光華,道:“快不過他咬舌的速度。”
那侍衛嘴角緩緩有血液流出,從他張大的嘴裡,都能看到裡面半斷不脫,血肉模糊的舌頭。
葉大人搖了搖頭道,“他已經沒辦法說話了。”
侍衛本來就有武功在身,又是下了決心一心想死,安王世子的侍衛,在他沒有全部咬斷舌頭的時候出手,速度已經是匪夷所思了,這在場的其他人,只怕是都沒有發現侍衛的異常吧。
柯怡巧和蘇庶妃開始見那侍衛咬舌自盡,心中一喜,又見上官凌然的侍衛出手相救,手指便捏緊了起來,如今再聽葉大人的話,全身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柯怡巧嘆了口氣:“唉。。。。。。好在他雖死了,但事情已經擺在了這裡,他不想受那宮刑之苦,腰斬、絞刑之罪,又不想供出心愛之人,所以,只有一死了。”
侍衛如今昏迷不醒,舌頭又斷掉了,等同於一個死人,任慕紫幽口才再好,也沒有辦法翻身了!
上官凌然的目光冷冷的望著柯怡巧,那嬌顏映在他的鳳眸中,像是世界上最醜陋的癩蛤蟆。他毫不掩飾的流露出憎厭,往日裡慵懶的聲音如同鍍了一層寒冰,聽在人的耳朵裡,都感到了徹骨的寒義,“柯側妃,事情還沒完全搞清楚,兩位大人還沒有定案,你就這麼迫切的將罪名安在了本世子的媳婦身上,是不是太過積極了?莫非你還對於當初對我表白,被我拒絕一事耿耿於懷嗎?那你衝我來,不要衝著我媳婦去啊?拒絕你的是我,又不是我媳婦。”
上官凌然的話一說,在場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變。柯怡巧曾經對上官凌然表白過?這可真是個大新聞。
上官凌然平日雖是不羈,但不把他惹怒了,他很少像今日這般不留情面,看來這紈絝對慕紫幽還真是百般維護。
柯怡巧早就被內定給了太子,什麼時候追求過上官凌然,還真是沒幾個人知曉。所以大夥不相信地看向了上官凌然和柯怡巧。
柯怡巧急了,顧不得維護淑女的形象,馬上出口罵道:“你放屁!我會看上你這個紈絝?”其他三霸一聽,馬上作證道:“柯側妃,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敢作敢當啊,你喜歡世子,可當時你父親已經有意把你許給太子爺做側妃了,世子怎麼能接受你嗎?你當時怎麼跟世子說的:‘世子,我喜歡的是你,我不想嫁給太子。’世子回答你:‘你想嫁給誰,那是你的事,你告訴爺幹嘛?’對不對?當時我們就在雅間隔壁,都聽見了。”
魏明睿剛說完,上官蔚然就說道:“明睿說的對,人家世子雖沒看上你,可還給你留了面子,沒把你私下見他一事給說出來,你現在幹嘛要盯著人家媳婦不依不饒?”
“就是。”朱立康馬上接著披露當年的真相:“柯側妃,我們當時還想告訴太子爺,是世子攔著的,說是給你留點面子。怎麼?你現在像條瘋狗似的,到處亂咬什麼?”
上官凌然和三霸如此一說,柯怡巧的險惡用心,就有點昭然若揭了。
對於被上官凌然拒絕,是柯怡巧心中最感到恥辱的一件事。本來她以為只要她一表白,上官凌然一紈絝,肯定會樂的屁顛顛的接受她,結果,被他當場拒絕了。
現在,再聽他親口說出這般無情的話語,她的心中便如刀割一般,臉上的表情因為剋制而顯得有點猙獰。
她想咬死不承認,可是也知道,“帝都四霸”既然敢把這件事捅出來,就必有後招,讓她無法否認。
柯側妃努力忍耐著,幾乎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世子,當初我還是一個年幼無知少女,被你外表迷惑而已,誰還沒有年少糊塗的時候?如今我做了太子的側妃,以前的一切早就隨風而去,忘得乾乾淨淨!”
上官凌然邪佞的一笑,目光依舊是那般的嘲諷,絕麗的容顏像是神仙下界,緩緩地冷誚道:“如此便好,那就請柯側妃謹言慎行,以免讓人誤會了你的用心,從而引得太子也被人疑心!”
太子睨了一眼上官凌然,神色似笑非笑,竟然開口道:“世子,若是你妻子沒有做出什麼不當的行為,為何這侍衛拿著這個荷包當寶一樣?所謂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若是世子妃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又怕人家說什麼呢!”
“廢話!”上官凌然不滿地斜了太子一眼,“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