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事先防範瘋狗咬人。如今可倒好,瘋狗咬上門來了,你手上的守宮砂又沒有了,那要怎麼去解釋?他們一口咬定你跟小廝私通,丫鬟和小廝私通,這可是哪個勳貴府上都不能容忍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王府,你咋這麼笨啊?!”
詩韻也皺著眉頭罵道:“這些人怎麼這麼惡毒?早晚不得好死!雨兒你也是,不知道有什麼事,要趕緊告訴小姐想辦法嗎?現在弄得這麼被動。”
若雨本就滿心悲痛憂傷,再被詩韻和海韻一起抱怨,臉色白的像紙一樣,身子晃的像是一陣風都能將她吹走。
紫幽這才注意到,若雨哭過後,粉底被淚水沖洗乾淨,眼眶底下被的黑眼圈完全顯現了出來。看來,這些天,這丫頭只怕每天都在受著煎熬。
紫幽看了詩韻和海韻一眼,微微搖了搖頭,阻止二人繼續抱怨若雨。
詩韻望著若雨長長的嘆了口氣,心急如焚地問道:“小姐,這可怎麼辦,那徐雅莞肯定要去告狀,一會安王和蘇庶妃來了,硬要檢視雨兒的守宮砂,可如何是好?要是讓他們看到若雨的手臂上沒有守宮砂,只怕馬上就會拖出去打死的!”
這事紫幽當然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紫幽要護著若雨,蘇庶妃和王爺來了,她怕是也遮擋不住,反而越攔越會給人懷疑,但是一旦看了,若雨這輩子也等於完了!
紫幽陪嫁的丫鬟,一共十二個,每一個人嫁過來都是處子之身,手臂上點了守宮砂,這是對男方的一種尊重,以示嫁出去的女兒也是冰清玉潔的!
若雨望著紫幽,緊緊的咬著嘴唇,搖頭道:“小姐,小姐,求你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不能死啊!奴婢家中還有娘和妹妹要撫養。”
紫幽沒有說話,正在沉思該如何給蘇庶妃、上官離染和徐雅莞他們一個迎頭痛擊。
可是落在若雨眼裡,還以為小姐要捨棄她了,雙眸裡流露出驚懼的神色,猛地跪了下來,對著紫幽哭道:“小姐,這件事都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自己不注意才惹來此事的,若是尋常人,早就應該撞死了,免得小姐你為難。可小姐,奴婢真的不能死,若是奴婢撞死了,奴婢的名聲毀了,奴婢也認了,可是奴婢的妹妹她就要揹負著有一個淫婦姐姐的罪名,這一輩子就等於毀了她啊!”
當初若雨就是為了給妹妹小英治病,才會賣身為奴,到了大將軍府。此後自己看她做事勤快,為人心細沉穩,就將她調到了《幽然居》。
這些年,若雨一直都是努力幹活,想法多得賞銀,帶給體弱有病的妹妹和母親,可以說,做一切,都想著母親和妹妹。
紫幽聽到她的哭訴,就想起了自己,她這輩子重生,主要的目的,也是為了維護家人的安全,若雨又何嘗不是?
可這些人,為了一己私慾,根本就容不得別人過的好,就算與她們相干無事,她們也會不死不休的纏上來!
紫幽只覺得血往頭頂湧來,兩目好像要噴出火來,她望著若雨,帶著歉意地說道:“不,這不是你的錯,是她們這些人要對付我。”
詩韻望著若雨痛哭的模樣,心內也滿是焦急,忍不住對紫幽說道:“小姐,怎麼辦?蘇庶妃和王爺一會就要到了,若是看到若雨這樣,她可真的就只有一死了!而且,他們還不知要怎麼對付小姐您呢!”
“我倒不怕他們,關鍵是怎麼保住若雨。”紫幽緊皺眉頭,還在考慮。她一邊要保證不能讓若雨出事,還想給蘇庶妃和徐雅莞一個痛擊,要讓她們牢記算計自己的下場,有多麼悲慘,不然的話,這次是若雨,下次就會是詩韻,海韻,墨韻。。。。。。這些人,不給她們一個深刻的教訓,她們豈會輕易罷手?
她眸光掃過若雨,輕聲道:“你先起來。”
“要不?小姐您把若雨許配給謝雲峰吧?就說她已經嫁給謝侍衛了,這樣守宮砂沒有了他們還會追究嗎?”
詩韻情急之下,開始亂點鴛鴦譜。沒有人知道,謝雲峰喜歡的是她,已經向她表白過了。
此時說出這番話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有多痛。
海韻一急,忍不住說道:“可是之前也沒有說若雨嫁給了謝侍衛,現在說出來誰能相信?要是沒嫁人,就算許配了人家,也還是婚前不貞。”
若雨卻不肯站起來,依舊跪在地上,抬起小臉,望著紫幽,眼神卻躲躲閃閃的,小心翼翼地喚道:“小姐,奴婢。。。。。。奴婢想到了。。。。。。一個法子,就是不知。。。。。。不知小姐您。。。。。。答不答應?您如果答應了,便是解了奴婢的危急了。”
紫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