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她的皮,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怎麼還可能每日與她在一起,用她送的東西?那還是人嗎?是畜生!”
紫幽默默地點了點頭,是啊,連詩韻也是這樣認為的,那若雨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抬起頭來,緩緩地叮囑道:“你不要露出任何端倪,讓若雨看出來了,以免打草驚蛇。我倒要看看她們究竟搞什麼鬼!”
她自問這些日子對若雨實屬不薄,而上官凌然那邊也有了音訊,她絕對不會冤枉一個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敢吃裡扒外,養不熟的白眼狼!
接下來的日子,“紫氣幽然”依舊不許徐雅莞接近,隨之流言也越傳越兇,以至於蘇庶妃心裡氣惱,把狀都告到了王爺那裡,“王爺,世子妃怎麼這樣?雅莞懷孕,覺得悶得慌,想找她聊聊天,解解悶,可是,她高低不讓雅莞進她的院子,避之如蛇蠍,這是幹什麼?這讓別人怎麼看待雅莞?豈不更會瞧不起她?”
王爺一聽,似乎也很不高興。馬上對蘇庶妃說道:“你帶著雅莞一起去,她難道還能攔著你嗎?諒她沒那個膽子!”
蘇庶妃再怎麼品級沒紫幽高,可也是他王爺的女人,算是慕紫幽的長輩,慕紫幽一定不敢無緣無故公開慢待王爺的女人。這就是王爺的心中所想。
有了王爺的發話,蘇庶妃底氣十足地帶著徐雅莞一起到了紫幽的院子前。
若是平日裡徐雅莞來到,丫鬟們必然是將之攔在門外,可今天同來的還有蘇庶妃,小丫鬟便不得不進來通報。
紫幽正在繪畫,聞言眸光一轉,清冷地說道:“既然非要來,那就讓她們進來吧。”
叫安王猜對了,紫幽確實不會留下話柄,讓別人挑理,面子還是要顧忌的。
丫鬟應聲退下。詩韻端了洗手的小盆過來,瞧著紫幽,嘲諷地撇撇嘴,“庶妃和徐姨娘過來,指不定又想出啥么蛾子呢。”
海韻跟著點點頭,“沒錯。世子妃,我們一定要小心提放。”
紫幽淡淡的笑了笑,接過帕子把手抹乾後,氣定神閒地說道:“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既然躲不過,就迎上去。”
詩韻和海韻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知曉紫幽心中已經是有了打算,不再多言。
蘇庶妃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紫幽從椅子上慵懶地站了起來,一身曳地藍裙,裙襬上用五彩絲線繡上了百蝶,隨著她步履輕輕移動,那裙襬徵徵擺盪,上面的百蝶竟栩栩如生般的在裙襬上面翩翩飛舞。
對著蘇庶妃微微點點頭,淡淡地一笑,“庶妃來了。”沒有行禮,態度也不熱情,對著這個搶走了婆婆一切的人,說真的,她連敷衍都懶得敷衍。
蘇庶妃臉色先是一沉,隨即馬上滿臉含笑地說道:“聽丫鬟說,你在繪畫,我過來沒有打擾到你吧?”
她的語氣和藹可親,透著一股子親近的味道。
紫幽心裡冷笑,臉上卻沒有顯示,吩咐丫鬟去燒水沖茶,然後回答道:“庶妃既然來了,就是有事,也得放下不是?”
蘇庶妃被她說的心裡一堵,臉上略顯發僵。轉頭開始打量紫氣幽然的裝設,進門便是一大幅水墨山水繡畫,巍峨的群山,飛瀉的瀑布,蒼翠的松柏,皚皚的白雪,挺立的白樺,繡工如畫一樣,調節了畫面的色彩、虛實、輕重、濃淡的節奏感,營造出了新的意境和情趣,讓人大有〃登山則情滿於山,觀海則情溢於海〃之感。那草那樹,都被賦予了勃勃生機;山的巍峨壯觀、水的清澈激越、雲的輕柔飄逸、霧的亦夢亦幻、草的昴然臨風、樹的蔥鬱蒼勁,都幻化在了審美的意境中。
老實說,畫畫的很好,繡技更是巧奪天工。
從擺設上更是看出了她的修養和品味,饒是蘇庶妃恨極了紫幽,也不得不承認這《紫氣幽然》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雅緻,然而原木本色的傢俱又不失莊重、高貴,一看就知道院子的主人品位很高,不是那等暴發戶般的粗俗。
嘴角便含了一絲笑笑意,坐下來對著紫幽說道:“我今兒個本來也不想過來的,是雅莞說這些天在府裡面悶得慌,想來找你說說話,你時常沒有空,我也就想,你都在在忙些什麼?於是就帶著她過來看看。”
蘇庶妃的話說得並不委婉,楞誰都能聽得出她是因為府裡面的流言蜚語而帶著徐雅莞來的,意思就是提醒紫幽,兩個兒子的媳婦之間不要鬧矛盾。
紫幽絲毫沒有隱瞞自己對徐雅莞的不歡迎,不客氣地嘆了口氣,“唉。。。。。。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徐姨娘到了我這裡,還真就沒有好事。現在又懷了身子,若是來了我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