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蕊雪淚水長流,抽泣著點點頭,“我知道,謝謝你!幽兒,幸好有你。”
太醫診脈,先女後男還很奇怪,對著太子直搖頭,“真是怪了,之前診脈,很像女嬰,現在又像是男嬰了。臣也弄不準了。太子爺,要不您請國師大人給看看?”
紫幽透視以後,明確地告訴太子,“雪姐姐懷的的確是男嬰。”
太子聞言,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剛剛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馬上又故作惆悵地嘆了口氣,“唉。。。。。。幽兒,要是這孩子,是我倆的兒子,那該多好啊!”
把紫幽麻的全身汗毛站崗。很快就叫木靈準備了一名男嬰,準備到時偷換了劉蕊雪的女嬰,這樣將來太子謀逆失敗,滿門抄斬,她還可以把劉蕊雪救出來,讓母女二人團聚。夾答列曉
劉蕊雪在紫幽的幫助下,很快產下一名七斤二兩重的健康女嬰,被木靈帶走,而木靈準備好的男嬰,則留在了劉蕊雪的身邊。
劉蕊雪抱著自己的女兒,親了又親,不捨之極,痛苦地淚流滿面,“寶貝,對不起!原諒孃親不能陪在你身邊,這麼小,就得離開你。孃親這麼做,是為了你好,是為了我們母女以後能團聚。。。。。。”
小丫頭很漂亮,眼睛很像劉蕊雪,漂亮的丹鳳眼,眉心有顆血紅的硃砂痣,非常豔麗。
一開始直哭,聽見母親說話、親她,竟神奇般地停止哭泣,睜開了狹長的丹鳳眼,看向了母親。
劉蕊雪心如刀割,狠狠心把孩子交給紫幽,倒在產床上,無聲地哀嚎起來。
紫幽看見她這樣,心痛地安慰道:“剛剛生完孩子,不能流淚啊!你放心,我保證把孩子照顧的好好的,等著你們母女團圓。”
太子不知女兒已經被掉了包,抱著兒子,欣喜之餘,又偷偷地看著紫幽,見她臉上帶著溫婉祝福的笑容,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都不知是啥滋味了。
時間飛逝,又過了五六天。紫幽上午在惠民署看診時,還是多雲天,下午回到王府,天上飄著一朵朵灰濛濛的雲,眼看著就要下雨。
詩韻剛在小廚房裡煲了個藥膳湯出來,便看到天色灰濛濛的,烏雲幾乎壓到了頭頂,還丟起了雨點。
詩韻連忙走到院子裡,看著聚在一起打鬧的小丫鬟,幾乎都沒幹活,便來了火氣,柳眉倒豎道:“一個個在那裡打鬧什麼,看不到要下雨了嗎?成天就惦記著玩……”
那小丫鬟們被她一訓,先是一呆,而後抬頭看了下天色,趕緊低著頭做鳥獸狀去收拾院子裡的東西去了。
詩韻見她們如此,火氣更大,“往哪邊走啊!先把那邊的衣服收起來,那煙霞羅可經不得水的,平時跟你們說要注意,怎麼如此大意?”
一邊說,一邊自己也趕緊去幫忙將外面曬的衣物收回來。
剛剛把東西收回來,外面的雨,就下大了,砸在花棚上,噼裡啪啦的聲音聽在耳中像是有人站在天空中舀著豆子灑向到大地。
“那些死丫頭,沒個人看著就偷懶不做事,差點就將這些衣服都淋溼了,真是要把我氣死了……”詩韻將東西整理好,,連忙收了聲音,生怕驚擾了紫幽。
此時外面天氣黑壓壓的,屋內也是極暗,詩韻趕緊過去將燈點燃,讓光線變得更加的亮堂,別看壞了自家小姐的眼睛,隨後詩韻環顧了下四周後訝異地問道:“小姐,若雨去哪了?”
紫幽將目光從書上收回,星眸裡透出一抹疑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她早就出去了。”
詩韻皺眉道:“她沒在屋裡,奴婢剛才在院子裡也沒看到她,不知道跑哪去了。”
今兒個下午水韻請假回榮國公府看她生病的爹去了,海韻去外頭買東西了,墨韻在庫房點貨查賬,蘭草帶著安王府的丫鬟,幫著墨韻整理庫房,詩韻自然不放心紫幽自己在屋裡,囑咐了若雨盯著小丫頭們,哪曉得出來卻沒看到她的人影,不禁有些抱怨。
紫幽將書放在桌上,溫和的笑了笑道:“她受了那麼大的傷害,心裡肯定很難過,之前整天悶悶不樂,現在能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好的。”
詩韻歪著頭,想了想,對著紫幽道:“也許是吧,這些日子她經常出去,本來奴婢還覺得奇怪來的,或許就是像小姐說的那樣,心裡憋屈,就想多出去走一走吧。”
紫幽看著將書一本本撿起來歸位的詩韻,目光中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麼,一雙眸子中暗暗的閃著光芒,隨即她向著詩韻輕輕的問道:“她經常不在院子裡嗎?”
詩韻放好一本書,想了想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