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貴已然無法,只得硬著頭皮與這武二搏上一把了。
“殺了武松這個狗賊。。。”
“與他們拼了。。。”
左右漢子聽言,皆有響應,如今這事,已然就是眾人上山的投名狀了。
朱貴聽得左右言語,心中的勇氣也升起了不少,抄起腰刀便往門外而去。
武松見朱貴真的抄刀出來了,拿起長刀便上前去迎,口中還喊道:“點火,快快點火。”
朱貴眼前,那武松手持長刀真的衝將上來,朱貴心中一愣,當真還是有些害怕,卻是也由不得朱貴在思前想後了,長刀已來,只得提刀去擋。
“當!”一聲,朱貴已然連退幾步。
左右隨出之人,立馬頂了上去,此時許多人心中還真有把這武松砍死當場的想法,若是誰能殺得武松,上了梁山必然立馬身居高位,這份投名狀實在太大。
卻是這份心思還在心中打轉,武松長刀左右劈砍,已然連斬幾人,直追朱貴而去。
楊春陳達更是隨後跟來,左砍右殺。便是武松與楊春陳達三人,便把這衝出門來的無數好漢殺得連連後退。
武松一杆長刀,從來沒有一合之敵。人的影樹的名,武家二郎從來就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便是這剛一接觸的片刻,哀嚎四起,朱貴已然沒有爭鋒之心,也少了搏命的勇氣。只因為這完全不是搏命,而是送命。
“二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朱貴不斷後退,已經退到了酒店門口,實在沒有上前與武松搏命的膽氣了。剛才出門時候的氣勢洩得一乾二淨。
武松濺得滿身是血,手中長刀毫不停歇,依舊還在左砍右劈。兇如猛獸下山,誰人都不過是一隻小小獵物。
衝出門外之人拼命後退,還未出門之人也不敢再出門來拼命。
朱貴見武松好像完全沒有聽見自己話語一般,連忙又是大喊道:“二哥,放我等一條生路,這酒店便給你燒了去。”
不知武松殺了幾人,卻是等到武松再一抬頭,左右已然沒有了一人,全部又退回了酒店之內。
武松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本只是濺到臉上的點點血跡,被武松這麼一抹,塗紅了整個臉頰,看起來越發駭人。只聽武松說道:“朱貴,你且出來,隨我到鄆州走一趟,看看相公如何發落你。”
武松話語之中,帶著一股不容質疑的氣勢。
頭前若是朱貴看到武松,拔腿就跑,用酒店之後蘆葦叢中的小船下水,直奔梁山,興許還能逃得出去,此時哪裡還有逃跑的餘地。
朱貴聽得武松指名道姓叫自己出去,心中大驚,趕緊往後吩咐一句,讓人到酒店後門去看看,口中只道:“二哥,是不是我隨你走了,其他人便能安然無恙?”
“束手就擒者活,抵抗者死!”武松邊說邊左右看了看,看得左右搬來的引火之物差不多了,抬頭盯著酒店之內人群裡的朱貴。
朱貴一時說不出話語,只得沉默,也是在拖延時間。
第三百四十一章 不知鄭相公如何處置梁山眾人
朱貴還在沉默之中。武松看得身旁點起的火把,抬手一揮。
火把便往易燃之物扔去,易燃之物上便是柴火,火勢片刻便微微升起。不需多久,這個酒店便會全部燃起,變成火海一般。
朱貴更是大急,口中呼喊道:“二哥,此事可還有得商量?”
武松便是話語都懶得回,也不看那人群中的朱貴,只是拿出一塊破布,拭擦著手中的長刀。
長刀帶血,烈日一曬,血漿變得黏稠,更有一股臭味。卻是這粘稠的血漿怎麼都難以拭擦下來。
只聽武松擦得幾下,口中說得一句:“晦氣!”
朱貴身後一個漢子湊了上來,開口道:“頭領,後門出不去了,火已經先燃了起來,還有許多漢子在後面把守。”
朱貴眉頭皺作一團,看著前方不遠的武松,看得武松帶著遮陽的斗笠,使勁擦拭著手中的長刀,心中慢慢緊作一團,不斷鼓舞著自己內心的氣勢,想要找回一份勇武,想要帶著酒店之內的眾人衝殺出去,殺一個逃出昇天。
良久,火勢越來越大,朱貴終於長嘆了一口氣,往外喊道:“二哥收了寶刀,我等出來了。”
武松淺淺一笑,開口道:“兵刃就留在酒店裡,不需帶出來了。”
朱貴低頭扔下腰刀,慢慢走了出來。
陳達往地上吐得一口濃痰,往前迎去,伸手把朱貴後背衣領一提,拖著往前,左右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