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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是說這晁蓋會答應相公的事情?”陳達一臉不相通道。
宋江說話自然不算數,但是這晁蓋會不會真答應,武松也沒有把握,只道:“晁蓋是條漢子,當知道自己承相公什麼恩惠。”
武松話語,便還是相信晁蓋會是個知恩圖報的漢子,活命之恩何其重大。
再看聚義堂,各自落座的好漢個個一臉氣憤,剛才還在聚義說兄弟義氣,互相客氣崇拜敬仰,此時就發生了這般事情,有人上得聚義堂,打完人便走了,晁蓋哥哥與吳用軍師竟然都未阻攔。
晁蓋依舊站在原處,氣得身形都在抖動。
宋江反倒並沒有多少氣憤,顯得有些得意,滄州經略使又能如何?來梁山求個面子,也只有吃他黑三郎的晦氣。
宋江心中,顯然還記得柴家莊初見鄭智的時候,被鄭智輕蔑對待的那番羞辱。
吳用看得晁蓋一臉怒氣的模樣,又看得宋江臉色,轉頭對宋江道:“公明哥哥,今日你有些許莽撞了。”
“學究,你我身在梁山,如何還要聽那狗官驅使,那狗官平白就想吃了黑錢,哪裡能忍,如何能應。”宋江自然一副大義凜然,在場幾十好漢,正是表達自己立場的時候。
吳用看了看宋江,又看了看在場眾人看過來的眼神,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再回話。
晁蓋忽然起身慢慢走向自己首席的座位,座位上還墊著一張老虎大皮,等到晁蓋慢慢坐下,面色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盛怒,精氣神也去了幾分。
顯然晁蓋心中也在糾結,這一切,實在是不能按照常理來論,起千餘精兵去了滄州,中了人家的埋伏,被殺了三四百,又被放了回來。
卻是死了幾百人,還要念人家的情分,如此事情,自然憋屈,奈何這人情不念,心中又過不去這道活命之恩的坎,如何能不糾結。
晁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