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夜暴富。上得港口,交了稅賦。置辦起大量的產業,也買了更多的船隻,買了更多的槍炮軍械。找來更多的人,再次出海,再次去尋更多的金子。
朝廷的水師,帶著鐵甲軍漢,帶著許多新委任的大都督,前往那滿地是黃金的地方。
一條從河間城到城東運河碼頭的鐵道,幾十裡地,修了大半年。終於通車了,那火車頭,吃著黑色的煤炭,吐著白色的煙霧。轟隆而鳴叫。
走得幾里地,就停了下來,已經滿頭白髮的凌振下得車來,便是左右仔細檢查,修了許久。火車又一次起步,再走得十幾裡,又被迫停了下來。凌振又是親自四處檢查。一邊檢查,一邊記錄著。
身邊一眾年輕人,聽著凌振的抱怨,聽著凌振的喝罵,皆是緊張不已。
火車頭轟轟隆隆,時走時停,終於走到了碼頭外地簡易車站。沿途無數的百姓,跟著火車奔跑,看著熱鬧。
還有人騎馬追著火車跑,卻是這馬匹,竟然比火車還跑得快。
終於,又過得大半年。鐵道上的火車頭,終於不再是走走停停了,還能拉著許多車廂,車廂裡還裝滿了貨物。
也還是有人騎著健馬與這火車比起了速度。健馬依舊略勝一籌。
這條試驗道路上,火車終於是跑起來了。
從此以後,高麗半島北部的煤礦,每日忙碌不止。高麗人,日本人,甚至也有黃奴黑奴,甚至還有最近幾年才出現的白奴,皆在那煤礦裡日以繼夜的工作。
第一條真正的火車道,從河間到汴梁,直通杭州。已然開始規劃修建。
朝廷的造船廠,也造出了第一臺以蒸汽機驅動的大船。以鋼鐵為龍骨,主要卻還是木頭製造的,只是木頭之外又包裹著厚重的鐵皮。
一艘鐵王八,冒著白煙,無風無帆,也能急速航行。以這艘船開始,這個世界,從此咫尺天涯。
鄭智老了,如今的鄭智,是真的老了。滿頭白髮,身體卻還算硬朗。還親自坐了那火車,從河間到運河碼頭,坐了幾個來回。
坐在火車裡的鄭智,一會閉著眼睛,一會又睜開眼睛。似乎在驗證著什麼事情。
鄭凱也娶了妻子,乃李清照與趙明誠中年時候生的女兒。這也是沒有想到的事情。
二爺卻是沒有嫁人,人人都在催著二爺嫁人,奈何二爺就是沒有嫁人。便是魯猛都娶妻了,二爺也沒有嫁人。
二爺能如此任性,只因為有一個開明的父親。便隨著她任性,隨著她開心。
二爺真當官了,發展與改革部的主任官。似乎二爺當真樂此不疲,極為喜歡這個差事。
凌煙閣之內,躺著許多人,种師道、种師中、王進、老胡、盧俊義等等。。。
還有那些有名有姓的戰陣烈士。
凌振是老了,鄭智卻是依舊每日催促著凌振,逼迫著凌振,口中唸叨著電。
凌振脾氣也越發暴躁,每次聽得鄭智唸叨之後,回到國家科學院裡,也是開口大罵,罵著那些年輕人,口中唸叨的也是電。
鄭凱最近去了一趟大洋彼岸,有一個叫金山的地方,在那裡待了幾個月。安撫著土著部落,開始給土著部落劃分地盤,商議賦稅,商議制度。
鄭凱似乎也聽人說起一些事情,說那裡的土著部落,極有可能是從中原之地遷徙過去的,透過極北的一道淺淺的冰封海峽遷徙過去的。
這個說法,鄭凱似乎信了一些,因為那裡的土著,與漢人還有幾分相似,與這個世界其他地方的人都長得不一樣。那裡的一些圖騰,也與華夏上古的圖騰有些相似。甚至土著之人也還有國家,有王朝。只是這些王朝實在有些不堪一擊。
之前的戰爭,便也被鄭凱止住了,以安撫為主。劃定一些屬於當地人的地盤,希望能和睦相處,秋毫不犯。
最近海上,也在打仗。
江湖強梁,山林盜匪。國內沒有了,卻是海上突然不知從什麼時候興起了。一些水手,糾集了船隻,佔據了島嶼。便上海路之上行那剪徑盜賊之事。
朝廷水師自然是全力清剿。自然也是難以肅清的。待得蒸汽鐵王八出來之後,倒是少見了許多。卻也還是有人在海上行惡事。
這海戰,便也沒完沒了。
上帝耶穌之地,朝廷水師遠征而去,也佔據了許多的港口島嶼,以為通商之口岸。倒是沒有花費什麼手腳,相反還收到了一些人的歡迎。
大夏朝的商人,便也知道這些上帝子民最需要什麼,需要軍械物資,便是源源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