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消遣與某。傳令各部,整軍造反,午後集結。”
眾人聞言一驚,卻是都未看到聖旨,也不知聖旨所說。魯達已然起身,一隻大手抓起李邦彥,另外一隻大巴掌便呼了上去。
蒲扇大的巴掌,立馬把李邦彥打得眼冒金星。
幾巴掌下去,李邦彥幾欲昏死。便聽鄭智說道:“把這廝扔出大營之外。”
魯達雖然不明所以,不知這李邦彥如何消遣了鄭智,卻是一臉氣憤把李邦彥提著就走。
眾將也隨後而出,各自回到部曲整軍點校。
大帳之內,唯有種師中、李綱、朱武幾人。
种師中接過鄭智遞來的聖旨,看了看內容,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卻是也明白鄭智為何發怒,把聖旨傳給旁人之後,便開口問道:“相公若是想要河北兩路,不若把鄆州、齊州、濟州等地一併要來,這濟州把守京東東西兩路之門戶,也是山東進出河北之門戶,此處本也是相公治下之所,不可拱手相讓。”
种師中顯然是知道鄭智不接受燕雲封地,而是還想要河北兩路,所以才提醒鄭智不能把鄆州齊州等地忘記了。
鄭智聞言點頭笑道:“哈哈。。。還是種相公知我!”
李綱看得聖旨之後,又聽了种師中所言,心中才瞭然,只道:“種相公說得在理,幾州之地,有我太多心血,實在不可拱手讓之。”
李綱倒是也捨不得這幾州之地,因為李綱對這些地方實在付出了不少心血。
鄭智點了點頭,只道:“倒是要提醒提醒那個李中書。朱武,你且追出去走一趟。”
朱武聞言心中瞭然,出門便去追魯達,魯達提著李邦彥直往營外而走。
快到大營門口處,朱武追上魯達,耳語幾句之後便走。
魯達提著昏死的李邦彥到得營門口,把李邦彥扔在地上,喚左右守門計程車卒找來清水,便潑在了李邦彥身上。
李邦彥慢慢轉醒過來,只覺得臉頰之上火辣辣的疼痛,摸得幾把,已然腫脹起來,又看了看面前這個出手打自己的鐵塔壯漢,哭聲說道:“這位將軍,不知下官哪裡得罪了燕王殿下,燕王殿下要如此毆打下官?”
魯達聞言,只道:“你這狗賊,我家相公的地盤,何以都不封,反而把遼人的地盤封給我家相公。如此豈不是消遣我家相公。活該捱打,若是照我家相公的脾氣,必然斬了你的狗頭。”
李邦彥聞言大驚,連忙爬起身來開口說道:“下官知曉了,下官知曉了。這便回去稟明聖上。”
說完此語,李邦彥轉身便走。生怕那鄭智有個反覆,著人來拿自己砍頭。
魯達看得李邦彥屁滾尿流的模樣,咧嘴笑道:“哈哈。。。那官家何以派這麼一個廢物東西出來辦差,當真可笑。”
左右守門計程車卒也是大笑不止。往那飛奔而走的李邦彥指指點點,笑得前仰後合。
也許魯達並未感受到一些事情就在這笑聲之中。便是那東京大宋皇帝的權威,就在這些普通士卒的笑聲之中慢慢瓦解了許多。
當這些普通人開始並不那麼尊重皇權的時候,便是對鄭智越來越有利的時候。皇帝本來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無所不能,甚至是這個國家的一種信仰。如今卻是慢慢開始跌落了神壇。
大殿之內,沒有了百官。唯有吳敏與耿南仲,趙桓穩坐在上,李邦彥一臉紅腫而來,三呼萬歲。
趙桓看得李邦彥模樣,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李邦彥頓了頓,組織了一下話語,然後開口說道:“陛下,那鄭智並不滿意燕雲之地,想要朝廷封其之前治理之地,臣與之據理力爭,卻是激怒了他,不想他直接動手毆打臣,只恨臣打不過他,便成了如此一番模樣。”
趙桓聞言大怒,開口道:“豈有此理,此賊當真膽大包天,天子使臣,也敢隨意毆打。李中書受苦了,來日必為李中書主持公道。”
李邦彥聞言,忙道:“臣身體受些疼痛倒是無妨,卻是這退兵解圍之事,還需從長計議。還請陛下定奪。”
趙桓聞言也是為難,這燕雲之地本不屬於大宋,便是給了也就給了。如今鄭智還不滿意,趙桓心中自然也覺得不暢快,便問左右:“你二人以為如何?”
耿南仲答道:“陛下,鄭智野心實在太大,河北兩路,還有山東幾州,依臣之見,不可許之,否則後患無窮。”
吳敏卻道:“陛下,依臣之見,許他也是無妨。先予之,後取之。只要此番急難可解,鄭智便是有河北兩路,也不可能與朝廷對抗,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