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來越符合他的口味了……這裡……
但是,偽大爺突然感覺下身一陣溫熱,他扭曲著面龐,殺氣終於抑制不住的瘋狂增長。
失禁了……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果真是一件非常人所能夠做的事情。
╭╮
謝謝大家支援!!!!
適應問題。
每一個男人若是被說成不能,那必然是一輩子最大的恥辱,因為不能與不舉近乎是同等意思,所以這是第一個男人所不允許存在的詞語!
可是若是在一個女人面前失禁,即使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即使那個小姑娘完全不在意,甚至一句話感嘆的話都沒說出來,可是那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是簡直就是人生的汙點!
如今,偽大爺他就是這樣面臨著這個汙點,他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褲子被眼前這個連女人都稱不上的噁心的傢伙給剝掉,扔進了那個萬惡的洗衣機裡面被蹂躪而自己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真是伽椰子為刀俎,偽大爺為魚肉。
他已經有一種,人生充滿汙點的錯覺給充斥著了。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應該也沒有任何男人會覺得這個汙點是好的,除非不正常,所以偽大爺是一個正常到不能夠再正常的男人了。
半個小時後,一身泡泡的伽椰子出來,她雙手懷抱胸前,下巴微抬,一點剛做完家務的疲憊感覺都沒有,她輕蔑的勾起嘴角,用眼角部位看向在沙發上頹廢著的偽大爺。
“丟臉。”
輕輕的,兩個字一點阻礙都沒有直接進入偽大爺的耳朵內,卻已經激不起任何波瀾。
他似乎已經麻木。
“……”
完全對他失去了‘調戲’的興趣,伽椰子脫下沾滿泡沫的手套,眯起雙眼冰冷的雙手就伸向了正常體溫的偽大爺身上,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完全和正常人一樣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伽椰子如此冰冷的手。
“你衣服髒了。”
假意沒看見這個男人的不自在,將他衣服脫下,嫌惡的看向偽大爺胸口猙獰的傷口,那傷口說是猙獰毫不為過,好像是被一把尖銳且有一手臂寬的東西刺入,而且在入骨的時候非常惡意的轉動了三次。
從最後的肉向外翻開的程度來看,這個人被插入的時候還作出了反抗可能是雙手去抵抗又或者強行反插入敵人的胸口,就比如若是用刀就光憑力氣將刀柄反捅進那人的相應部位。
好吧,現在伽椰子並不是突然善心大增,而是她突然對這個男人起了興趣,不再是之前單純的想見他跳腳了。
她想要知道自己熟悉的感覺……好像從哪裡見過他。
猛然在他的腰部看見一隻蜘蛛,這隻蜘蛛看起來非常噁心,足足有一個巴掌那麼大,只是……伽椰子感覺到這個蜘蛛紋身上的念痕跡。
“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被我殺掉一個男人的那個團伙……叫什麼……”伽椰子想了一會,補充道:“旅行社。”
伽椰子想,那個旅行社要麼是人口販賣,要麼是強盜旅行社,可真是暴利工作。
????無數分界線中最完美的一條????
伽椰子的逆鱗是什麼,這個問題問過無數次,也被揭曉了無數次,就好像是一個最明面最簡單的答案一樣,都寫在了紙上,還是沒有人去注意到。
擦肩而過的答案往往就是那麼讓人忽視。
就是因為這樣,一次一次的被揭開。
比那些將逆鱗藏起的人,猛然被揭開要疼痛許多。
她從未隱藏過的逆鱗被揭開了,還是被直接的沒有預兆的揭開。
源頭,是一封電話,那是帝丹小學的老師打來的電話:“您好,請問您是佐伯俊雄的家長麼?剛才俊雄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暈倒了……校醫……她她……她說……俊雄心臟已經停止了!”
俊雄心臟停止了。
是的停止了,俊雄的心臟本就是不會跳動的,因為他早就已經不是活人了,只是行屍走肉,還怎麼跳動呢?
伽椰子想笑,但是卻勾不起任何幅度。
在電話那頭還隱約聽見步美的哭喊聲,剩下的聲音伽椰子已經完全沒有耐心去分辨了,她雖是想有意譏諷這個說話的女人,卻是再也沒有力氣去說話。
已經死去的人還怎麼可能會有心跳呢?但是……已經跳出六道輪迴的俊雄,怎麼還會再暈倒?是怨氣念力不夠了……還是什麼?
她想了許多可能,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