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試過才知道,嘴上功夫,我們師兄倆可不在行。”說完自顧笑了笑。
林畢身形奇高,聽得話中帶刺頭,氣的如風中竹竿,冷哼:“那你看好咯,如有差斤少兩鵬兄可得指出來。”見他右手拿住酒壺,左手放與大腿,也不見使的什麼妖術,手臂輕抖,酒水立即彎成一道弧線逐一將桌面上的酒杯倒滿。外廳的眾人急忙起身,睜眼瞧望,就連假山上的寒蕭也是瞪著眼珠子,脖子伸得老長。
這時林畢已經倒滿酒水,就在大家認為將會溢位時,林畢悶喝一聲,杯中的酒水並未溢位,反而應聲下沉,到了底兒,好象有什麼東西在桌底吞吐一般。眾人疑惑不已,向著下方瞧去,除了幾雙靴鞋再無它物,驚呼聲傳開,眾人抬頭,剛才還是空底兒的酒杯再度滿上,如此反覆兩次,使得眾人稱讚稱奇。
林畢縮回右手,眼角輕眯的看向鵬飛二人。只見鵬勇淡淡的說道:“還可以。”此話一出,林畢兩眼鼓睜,自己的絕技居然在對方眼裡只是可以,怎得叫人不生氣?袖口一拂,帶著怒意看著對方。
鵬勇相視起身,順手拿起桌上的酒壺,掂量一番,說道:“林兄以內力將酒水從壺中逼出,難得,更難的是再從杯中將其逆行吸回,這力道確實要把握的巧妙才行。”對方隨口幾句就把其中的訣竅指出,林畢心裡抖了抖,對這二人也不敢太過小瞧。
眾人聽得一番解說,頓時譁然,其中最激動的莫過於寒蕭,此時他內心的感受與先前所見、青松子施展的身法完全不同。清松子的平滑,點踏,展翅在眼裡屬於一種實質感。但是林畢所施展的內功卻是一種飄渺,琢磨不透的無形感,一真一幻相互纏繞在心頭,頓時讓他想到呼吸吐納之法,一時興奮居然吐息起來,運轉一周天,身子並未出現神怡感,反而全身燥熱,難受無比。他哪裡知道,此時自己的心境激盪,呼吸吐納已是犯了武學之大忌,而且對於青松子所說的空念二字,早已忘在腦後,一通下來使得他抓耳撓腮,氣血上湧,想要搞清緣由而不能。
嫣苒見他時而氣促時而躁動不安,很是擔心,正要開口詢問。寒簫正好偏頭過來,做個鬼臉,說道:“我沒事,只是搞不懂哪人使用的是什麼法術,心裡發慌的緊,喘上幾口氣好多了。”
嫣苒拍了拍胸脯,長出一口氣,說道:“哪就好,擔心死我了,還以為你病了呢。”隨即兩人靠在一起瞧望起來。
鵬勇放下酒壺,雙手抱拳,轉一圈,說道:“小弟獻醜,這就耍上一招,好讓族人瞧瞧教中的奇法,免得外人小瞧了苗疆。”廳外一陣喝彩,鼓掌叫好。
寒蕭聽著這話很在心,跟著眾人死勁的拍手,如著了迷一般,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當著了對方。鵬勇立定身形,吸上一口氣,眾人見他腹部微微隆起,眼中露出一片驚sè。只見他左手拂過桌面,七八隻酒杯隨之消失,速度之快使得外廳數百人連個手影都沒巧見。
林畢二人一驚,如此快急的手法,自己無論如何也使不出的,倒是有點忌憚。眾人相顧交談,大廳吵雜一片,乾明開啟眼皮看上一眼,側著身子養神起來。至於閣老,寒肅幾人雖然不懂武學,由於氣氛使然同樣凝神瞧望。
鵬勇攤開手心,酒杯高疊成塔,兩杯交接不過絲毫之地,在他手中卻穩如泰山,而且杯中之水未有絲毫激盪,眾人一片驚呼聲,寒肅幾人站起身來,就連邊兒上的秦妖人也都端直身形凝氣觀望。只見他右手抬起,移至上方,鼓脹的腹部突然鬆開,桌低的簾帷突然鼓脹如氣泡,撩的風聲呼啦直響,一時間眾人直呼怪哉。手掌直落五寸,鵬勇一聲呼喝,“起來”鼓漲的帷簾快速收縮成團,杯中的酒水隨風而起,形成一灘浮水倒立於掌中。只見五指間的水酒晃盪不斷,像是隨時會掉下來一般。
眾人被這一手深深震撼,許久才發出如雷般的掌聲及喝彩聲。鵬勇咧了咧嘴,手腕輕擺,酒水回落於杯中。乾明帶起一片異彩,yīn柔的說道:“好內力,好掌法。”
鵬勇吃力的拱了拱手,道:“讓大人見笑了,大家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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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比鬥 中 【求收藏】
() 此時林畢的臉sè頓時化為豬肝,對方明顯要比自己高出一籌,也只能是冷哼兩聲,轉身背對眾人。
“輸贏仍是兵家常事,你又何必掛懷。”乾明那刺耳的聲音響在大廳。林畢與肖遠趕緊回身,拱手說道:“大人說的是,我師兄弟定當銘記於心。”
乾明端起茶杯抿上一口,說道:“希望大家在以後的rì子裡,齊心出力,大事便可望在即,也望鵬兄不要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