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兵器、劍譜都在無聲地說明,當初,這屋子的主人是如何嗜武成痴。可是,這武痴卻敗給了那天下第一的蘭茜思,從此,對蘭茜思由崇拜到敬愛,最後,不足25歲就相思而死。
他心裡忽然對這從未謀面的大哥,產生了一絲親近之意。
他再看看桌上那本劍譜,面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書房的門被推開了,外面陰沉沉的天氣似乎要下起雨來。
朱丞相看著兒子一臉的微笑,似乎渾然不覺有人進來。他從未見過兒子這般模樣,不禁重重地咳嗽了一聲:“你到你大哥的書房來做什麼?”
臉上的笑容瞬間隱沒,朱渝懶洋洋地道:“隨便看看。”
朱丞相在兒子對面坐了下來:“我收到訊息,那昏君不僅對君玉有豐厚賞賜,昨日還微服去了君玉府邸。看來,他對君玉還是深有疑心。”
“那又如何?他又能奈君玉何?”
“那天,你為何要故意做出那翻彈劾徒惹昏君不悅?你知不知道,若揭穿君玉的女子身份,不但她從此不能再掌握軍權,而且以她那般品貌,昏君怎會允許她再離開京城?昏君向來多疑,孟元敬也會因為欺君之罪被他猜忌。原本是一石二鳥的事情卻讓你生生破壞……”
朱丞相冷笑道:“從蘭茜思到君玉,我恨的就是她們那種所謂的‘堂堂正正’和該死的聰明才智。女子無不向往榮華富貴,可她們偏偏瞧也不多瞧一下。女子無才便是德,可她們偏偏不安於室,非要出來攪得天翻地覆。”
“可是,我喜歡的就是她這種堂堂正正和聰明才智。”
“君玉這般心比天高、自以為憑藉自身本領和智慧就可以快意恩仇的女子,若進了後宮,整天不免和那群庸脂俗粉勾心鬥角,爭相邀寵,這比讓她死會更讓她難受……
朱渝笑了起來:“你也太小看君玉了。即使真到了這一步,她無牽無礙,隻身離開的本領還是有的。所以,我勸你還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