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星辰閣重新佈置好陣法再次營業的當天,漠河城各大勢力紛紛送來了賀禮,對星辰閣面前把姿態放得很低。
在這段時間,幾乎漠河城的每一個角落,都在談論江晨以及那一場戰鬥。
就是此時,在星辰閣內,葉俞正站在人群當中,滔滔不絕、繪聲繪色地述說那一日江晨大戰餘洋和方子鉞的情形,不少新加入星辰閣的護衛或者銷售人員都在一臉崇拜地傾聽。
葉俞見所有人都一臉期盼地看著他,自然是越說越興奮,甚至連江晨在洗劍宗的老底都抖了出來。
“你們不知道啊,當年閣主在洗劍宗的時候,同樣是一戰成名!”
“五峰劍會上,無人可擋,紛紛是一招擊敗。後來啊,好多小女生都哭著求著要找他簽名!”
“弱弱地告訴你們,當時我把閣主的一條內。褲拿去拍賣,換了三百靈石!”
說道這裡,葉俞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
人群瞬間沸湧。
“葉哥,你再去偷一條閣主大人的內褲吧,我出五百靈石買了!”
“我出六百!”
“我出八百!”
“我出一千……”
很快競價聲此起彼伏傳來。甚至不少女修士都參與到競價當中。
“嘿嘿……”
葉俞一臉奸笑,正心想又找到了一條致富捷徑,憧憬著以後的美好生活。
而就在這時。傳來一聲乾咳。
“咳咳!”
江晨額頭上盡是黑線,葉俞那大喇叭說的話他老遠就聽到了,而且聽得清清楚楚。
眾多護衛和銷售人員連忙做鳥獸狀散開。
“閣主,您來了!”
“閣主!”
不少人紛紛行禮,但也不敢多留,在第一時間趕到自己的崗位。
“你在說什麼?也不好好管理下秩序,你看看都成什麼樣了?”江晨佯裝微怒道。實際上則是在想,以後得提防點這個葉俞。別讓他把內。褲都偷走了。
“呵呵……那個!”葉俞乾笑了幾聲道:“我們不正是在說到你嗎?當今的南豐州第一強者啊!”
葉俞翹著一個大拇指說道。
江晨一拍葉俞腦瓜子,笑罵道:“你這個傢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以後不要說什麼南豐州第一強者了,別人說說也就罷了。不要把他當一回事!”
“但這也沒錯嘛……你就是南豐州第一強者!”葉俞不解地說道。
江晨搖頭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南豐州如此之大,潛藏在暗處的高手根本不知道有多少。誰也不敢說自己是南豐州第一強者。”
“哦!”葉俞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又道:“江哥,那個南豐州煉器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南豐州煉器大賽?”江晨一拍額頭,這段時間忙著佈置陣法,幾乎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不過江晨是不打算參加這次煉器大賽的。
因為這種級別的煉器大賽對他而言,實在是沒有挑戰,而且贏取的獎勵也無法吸引到他。
另外江晨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馬忠德去參加這次的煉器大賽。
馬忠德這段時間在陣法之道上突破得極快,短短時間內就已經是一個三級陣法師,超常狀態下甚至有可能佈置出四級陣法。
主要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馬忠德本身就是陣靈之體。體內的天衍陣法啟用之後,他對陣法的領悟簡直是勢如破竹,一本《陣法基礎要義》在半天的時間內就被他完全看透並且領悟。
就連江晨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悟性。
另外,再加上江晨這個仙陣師毫無保留地指點,馬忠德的陣法之道自然是一日千里。
當江晨找到馬忠德的時候,他正在研究一個入門的四級陣法。只見他神情極為專注,兩隻手不斷地在空中揮動。一遍遍搖頭,一次次否定。
偶爾有所領悟之時,便是一臉欣喜。
他是如此的專注,以至於江晨到來之時,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江晨也沒有去打擾馬忠德,而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馬忠德推衍。
知道馬忠德推衍到最後關頭,被一個難題困住苦思了許久,實在無法想出解決地辦法後,江晨才走了過去。
“你把乾位上的陣旗移動到坤位試試!”江晨指點道。
“乾位移到坤位?”馬忠德依照江晨所言,將陣旗一移,隨之眼中閃爍出勃勃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