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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滾?北鄂州的臉都讓你們幾位給丟盡了!”白衣男子冷聲呵斥,威風凜凜。
幾人不敢辯駁,也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言語,灰溜溜地跑了,在離開客棧的時候,還不忘回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江晨一眼。
江晨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這些人難道真覺得自己好欺負?
“這位小姐,我乃姑蘇河,是靈鶴宗內門弟子,敢問小姐芳名?”白衣男子趕走了那幾個雜碎後。露出謙和的微笑。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隨後不情之請地在江晨這一桌坐了下來,朝著雍玲兒問道。
至於江晨,則是直接被他忽視了。
雍玲兒微微皺眉,看向江晨,似乎在徵詢江晨的意見。
姑蘇河微微一愕,從雍玲兒這個眼神來看,似乎以江晨為主,這讓姑蘇河暗暗不爽。雍玲兒這樣一個美人,憑什麼對這個沒用的年輕人如此恭順?
當即,姑蘇河又朝著江晨拱手,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道:“這位兄臺,不知尊姓大名?”
“滾開!”
江晨眉頭一挑,看也未曾看姑蘇河一眼。
姑蘇河神情頓時凝滯,他沒有想到江晨這個窩囊廢居然會直接叫他滾開?
而客棧內的其他人,也都不可思議地看向江晨。
難道這個剛才被小混混欺負不敢說話的傢伙以為靈鶴宗的內門弟子好欺負?
“呵呵……”姑蘇河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道:“兄臺。出門在外,自己的女同伴被人欺負。不敢站出來說半句話……你還算是男人嗎?”
“她是我朋友,有沒有被人欺負,又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是不是男人,又跟你有什麼關係?”江晨痴笑道:“我朋友被欺負,你站出來,英雄救美,譏諷我不敢替我朋友說話?你是想要藉此來說明你厲害,用我的懦弱來襯托你的偉大?你一開口就將靈鶴宗內門弟子掛在嘴邊,難道你覺得靈鶴宗內門弟子這塊摘牌很好用?還是你覺得這個身份會得到女子的仰慕?”
想法被江晨拆穿,姑蘇河眼中流露出一絲尷尬之色,但他並未因此惱羞成怒,反而是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道:“我姑蘇河向來行俠仗義,又看不過眼的事情就會忍不住出手。難道你覺得我剛才多管閒事了?”
“沒錯!我就是覺得你多管閒事!”江晨譏諷道。
四周,再次傳來陣陣嘲諷之聲,不少人都在指責江晨不識好歹,剛才被人欺負的時候,屁話不敢說一句,現在姑蘇河出來幫他,反而被他說成多管閒事。
“我姑蘇河不屑與你這種無恥之徒理論!”姑蘇河冷笑一聲,旋即朝雍玲兒拱手道:“這位仙子,你應該是來自南豐州吧。出來北鄂州,應該對此地不俗,不妨加入我靈鶴宗。跟著某些無恥小人,只會耽誤了你的前程!”
說罷,姑蘇河還有意地掃了江晨一眼,顯然他說的無恥小人就是指江晨。
姑蘇河擺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但毫無疑問,他的笑容在雍玲兒的眼裡,太虛假,太膩歪。
“對不起,我和你不熟!請你走開!”
雍玲兒淡漠地說道,姑蘇河居然說江晨是無恥小人,這已經讓雍玲兒很生氣了,但雍玲兒並不是一個喜歡發脾氣的人,所以她並未發作,只是叫姑蘇河走開。
姑蘇河笑意凝滯了片刻,在他看來,江晨雖然長得還不錯,但和他根本沒有可比性。
他是靈鶴宗的內門弟子,這片海岸線附近方圓百萬裡之地,都是靈鶴宗的地盤。
平日裡,靈鶴宗的弟子初入這片海港,都是無比的風光,其他人看到靈鶴宗的弟子,都會投來豔羨的目光。
幾乎沒有人敢像江晨這般,不僅僅沒有對姑蘇河表示敬意,反而直接叫他滾開!
“這位小姐,我想你有些誤會。我靈鶴宗,是北鄂州有名的六星宗門,修煉資源非常豐富,若是你願意加入我靈鶴宗,保證你能夠有一個非常舒適的修煉環境,不必再四處奔波!”
見雍玲兒神色未動,姑蘇河又道:“小姐,你或許在南豐州修為不錯,也沒有什麼修士能夠威脅到你的生命安全。但是北鄂州的修煉水平遠非南豐州能夠相比,所以你在北鄂州可能面臨的兇險也更多。如果加入靈鶴宗,有靈鶴宗的宗門弟子身份,在外歷練的話,一般修士也要給幾分面子!”
“我說過了,不必了!”雍玲兒冷冷說道。
姑蘇河依舊不死心,又道:“小姐,我知道你肯定受某些登徒浪子的影響。我們靈鶴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