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嗯字在常公子這裡可以表達出行!不行!你怎麼這麼煩?有完沒完?等等諸多意思。像常笑方才那般冷冰冰的說出那麼多話,對這位老母親來說簡直是難得的優待,言語之中更是表達出對這位老夫人的關切之情,難怪這老夫人要喜極而泣。
常笑哪裡知道這個老夫人竟然如此容易滿足,心中暗暗感嘆,自己這是附身到了一個怎樣的畜生身上呀!
要知道常笑最看重的就是孝道,在他看來,一個孝順的人絕對不會是大奸大惡之輩,至少心中還有底線存在,一個連父母都不顧的人心中自然沒有底線,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手下那些兄弟要是不孝順被他知道了,打個半死都是正常,因為這種人最容易背叛。
這時那小丫鬟有些怯怯的湊了過來,顯然這個小丫頭極怕常笑,常笑從她的雙眼最深處的恐懼可以看出來。
常笑見到這個小丫頭便想到了這小丫頭的相關事情,隨即常笑如中雷擊,整個人都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衝口罵道:“禽獸!”
常笑這一聲喝,嚇得這小丫頭渾身一激靈,抱著食盒噗通就跪在了地上,下意識的叫道:“公子,奴婢知錯。”
就這樣這丫鬟白嫩嫩的雙手還緊緊抱著那碩大的食盒,生怕灑了,將食盒舉在身前,好似要將自己整個都藏在食盒後面一樣,在常笑眼中,只有一個食盒飄在空中瑟瑟發抖。
常笑艱難的轉了下頭,看了看這小丫鬟,這可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啊,身子還沒長開呢,在常笑眼中就是個小學生而已,而且這個時代的人發育的比較慢,這小丫鬟比常笑記憶之中的十三歲孩童還要小一些。
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然已經伺候常笑三年了,這個伺候還是那種男女之間的伺候,並且常公子畜牲得很,水路旱路都走,各種花樣層出不窮,一想到這個身體竟然有玩弄這種小女孩的習慣常笑就覺得難以接受,他雖然內心十分強大,但卻也難以接受這種以淫玩幼童為樂的事情。這簡直就是虐待狂的行徑。以這具身軀前主人常畜牲的這個玩法,這小丫鬟不害怕他才奇怪。
常笑倒是不知,其實這種事情在此時十分尋常,大戶人家都喜歡這個調調。甚至還有更不堪的,此時常笑就突然想起這個了。
常笑突然坐了起來,臉色發青,因為他想到了那一個瘦小一個壯實模樣還算耐看的僕從,無論怎麼說,這兩個僕從都長得太過好看了些。
難道這個身子的主人不但喜歡幼女,還喜歡……還有龍陽之好?一滴汗珠順著常笑的腦門淌了下來,最後停在了他的鼻尖上。
常笑舒了口氣,腦中不是很連貫的記憶清楚地告訴常他,這個身體不喜歡男人,而且很厭惡,常笑以手撫胸連連道:“還好,還好。不然真得一頭撞死重新投胎了。”
常笑貌似瘋癲的舉動著實嚇壞了那小丫鬟,小丫鬟渾身都哆嗦著,藏在食盒後面露出小半顆圓溜溜的腦袋,眨著明亮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常笑。
常笑受不了一個小女孩這麼可憐巴巴的樣子,擺了擺手,儘量以記憶中那個常公子的做派不耐煩的道:“起來,想餓死公子我麼?”
在身邊不分白天黑夜的伺候了三年,這麼親近的人,他自然要小心謹慎些,雖然被人發現異常也可以託詞是得了離魂症性情大變,但最好還是不要被發現不是?
瓶兒聞言噌的站了起來,麻利的將食盒放在桌上,一一開啟,將內中的一樣樣菜點取出來。這小丫頭伺候常笑三年,倒也知道常笑的性子,這麼說了就是沒事了。是以手腳也麻利起來。
食盒一開,香氣便冒了出來,常笑肚腹不爭氣的滾動幾下,常笑在前世就好吃,到了這個世界,自然有獵奇的心思,都說古代的東西不好吃,他有這個機會自然要好好品嚐一番。
常笑一掀被子便起身來到桌前。略微活動下身子,骨頭節咯吧咯吧響個不停,別說,常公子雖然畜牲了些,但給常笑留下的這副身子板還真是不錯,十分強壯,常笑能夠感覺到那種隱藏在肌肉之中的爆發力!
常笑的魂魄此時已經完全和這具身軀契合在一起,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現在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常笑坐下,看了看,就見瓶兒從食盒之中取出來四道主菜,十幾道小菜,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麼名目的湯水。都用畫工精美燒製考究的瓷器盛載。常笑覺得這一個吃飯的盤子拿到前世去估計要很值錢,可惜回不去了!
小丫鬟瓶兒見到常笑沉思,怯生生的道:“公子,您現在不能沾酒,老太太已經吩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