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思慮一番,便設立了一個觀察員的職務代替監軍。
觀察員的名字很奇怪,但一聽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對於軍將來說是一件大大的好事,雖然有人在旁邊看著並不舒服,但觀察員要比監軍好上太多了,起碼沒有人對你指手畫腳,勝了分軍功,敗了還要往你臉上踩一腳,吐口吐沫,在這方面常笑給了軍將最大的權利。常笑謀算的未來,將是軍將的未來,征服一個個國家靠文官是不行的,武將是大明擴張的根基!
殲敵萬餘,實在不是一個很理想的數字,但作為火龍軍的首戰也算是勉強可以接受了。畢竟這支火龍軍除了將領外還是首次上戰場,而且還是他們最不熟悉的水戰。
雖然這些火龍軍已經經過了半年的訓練,但軍人必須在戰場上磨礪才能成熟,此戰之後,這一支浴血之後的火龍軍才算是徹底成軍。
其實常笑是不希望死太多的人的,畢竟現在常笑雖然並沒有佔據整個中土,但已經是整個中土的唯一帝王了,龍脈上的百姓都是常笑的子民,死得越多,對於常笑來說損失也就越大,並且常笑可是還打算要將軍隊朝著外面拓展的,這就更需要強大的人口基數來作為根基,要知道拜龍教這種傳銷組織註定是不能持久的,賣人頭這種集錢方式終究是邪路,時間一久拜龍教便會變成一隻怪物,用不了多久整個中土就將容納不下拜龍教這隻怪物,到時候,拜龍教就要崩盤,要想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向外擴充套件,用這個怪物去吞吃其他的國家的子民,這樣即便崩盤,那麼作為金字塔塔基的也是外國子民,而不是中土百姓。
拜龍教崩塌的時候,中土世界也就已經完成了最原始的資本積累,將四方國都的民財全都搜刮到了手中,從這一點上,常笑覺得拜龍教這種傳銷組織,要比鴉片還要可怕,當年英國人用鴉片敲開了中國的大門,常笑就用傳銷去鑿碎他們的天窗。
資本的積累本身就是一個流血流淚的過程,這個世界上的資源是有數的,就像是一袋米一般,就這麼多,你拿得多了,那麼別人就註定要少拿一點,你拿的少了,那麼這少拿的一部分自然就落入了別人的口袋之中。
這不是謙讓的問題,在這個問題上,誰謙讓誰就是傻子,是罪人。
在這種不是你多得就是少拿的情形下,多餘的同情心多餘的情感都是致命的,當然常笑要是能夠將其他國家的子民全都收斂成為自己的子民的話,這一切就要重新再說了。
但,可惜的是,常笑的想法是先用傳銷砸爛它,然後再重建他!
要想將一個傳承了無數年的國度收服,就要將他的筋骨皮全都攪碎,砸爛,然後他才會變得溫順起來,那個時候喪失了民族性的民眾才會對新的統治者生出認同感來,道理說起來很殘酷,是建立在滅絕文化死人無數的基礎上的,但是新秩序的建立永遠都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沒有血與火的淘洗,是不會帶來本質上的變化的,更是無法形成全新的秩序的。
從第一個大捷的訊息傳來,隨之到來的便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大捷的訊息,南明政權基本上還佔據著舊明的半壁江山,幅員還算遼闊,雖然許多地方官員是心向常笑的,但名義上還算是南明政權轄區。
火龍軍的仗很好打,無論打到那裡都有拜龍教的教眾為火龍軍引路,南明政權草草成立,雖然都是一些明朝舊臣扶持起來的,這些舊臣也有些從政和治理天下的經驗,但也恰恰因此,這些舊臣們忙著的都是爭權奪利,彼此傾軋,明的暗的都是明朝官場上的那一套沉痾頑疾,二百年延續下來的官場規則將他們完全束縛住,他們本來都以為南明政權即便再怎麼不堪也要維持一段時間,畢竟大漢才剛剛成立,想要釐清內部,積蓄實力發兵攻打南明,怎麼都要數年時間才成。這數年時間足夠他們從容佈局了。
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常笑竟然在大漢建立半年之後便揮兵東上,也恰恰是在此時,南明剛剛將拜龍教斥為邪教,正打算大舉清除南明政權下的拜龍教。
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個最明智的舉動,拜龍教對於南明來說就是一顆毒瘤,剜下去自己也要受傷,但不剜的話就要給他陪葬,沒什麼別的選擇。可惜這個舉動終究是晚了點,要是在弘光皇帝登基的時候便清理拜龍教的話,或許還能有所成績,當然那個時候南明政權非常的不穩定,根本無暇對付拜龍教。
現在的拜龍教現在已經融入了百姓和官員之中,簡直就像是融入到了百姓和官員們的血液之中一樣。
一時間整個南明人心惶惶,畢竟拜龍教和地方上的文官都有關係,文官們很多都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