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隨著這句話說完,撞向左良玉的風雨剎那之間便止歇下來,隨即漆黑的天空陡然裂開一道空隙,從中有道道金黃色的陽光照射下來,將左良玉所有的營帳全都籠罩,陽光照射的地方沒有一絲風雨,好似和那狂風怒號暴雨如注的武昌城變成了兩個世界。
所有的被這天地異變所驚嚇的軍卒恍惚片刻,全都朝著天空之中的那隻巨手膜拜下去,隨即這隻巨手又指向武昌城,“以上帝之名,用這場驟雨來洗刷罪人身上的髒汙。”
隨著這聲音落下,所有的驟雨狂風,巨雷閃電,全部都集中在了武昌城之中,好似天空漏了一個大洞,天上的銀河傾瀉下來了一般。
武昌城內大雨滂沱。
“大王,不好了,這豪雨驟降,片刻都不不停歇,現在已經沒過了膝蓋了,城中低窪處已經能夠沒過頭頂,再這樣下下去,咱們武昌城都要被淹掉了。”一個軍將涉水來到張獻忠身前,狼狽的稟道。
張獻忠此時身穿金色龍袍,頭戴平天冠,雖然他用的是大王的名號,但這行頭上可是十足的皇帝氣派。
此時的張獻忠正站在九龍鎮金塔的大坑邊沿,九龍鎮金塔正處於大坑之中,暴雨降下四周的大水全都朝著這大坑灌注,原本在大坑之中挖溝的奴隸此時都被大水淹沒,只有少數還在水中掙扎,不過被淹死也就是片刻之間的事情了。
而九龍鎮金塔此時似乎到了什麼緊要的關頭,將水中的屍體全都吸入塔中,在張獻忠眼中,這九龍鎮金塔有數道鮮紅的豪光放出。
張獻忠抬頭,看向天空之中的那一隻巨大的手掌,皺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隨著張獻忠問話,那軍將一愣,抬頭望去,立即也看到了那一直巨手,雙腿不由得一顫,險些跌坐在地上。
而在張獻忠身後,此時陡然出現一隻鳥形的怪獸,這怪獸羽毛稀疏,頭頂上更是光禿禿的,生有三隻血紅的大眼,一張鳥嘴之中全是利齒,周身魔氣森然,模樣醜陋至極。
這怪鳥長長地脖頸一探,一口便叼住那被嚇傻的軍將,咔咔撕咬兩下便囫圇個的吞了下去。
“美味,啊,美味!數百年未曾吃到這樣的美味了,嘰嘰嘰嘰……”這怪鳥開心以極,張開滿是利齒的大嘴怪笑不休。
張獻忠微微皺眉,他身後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閃,一隻冥域鬼手突兀的出現在這怪鳥身前,一拳重重的擊打在怪鳥的胸口,將怪鳥打得倒飛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渾身的氤氳魔氣都被炸散了,剛才嚼吃嚥進肚腹之中的那個軍將的血肉,被這一拳給轟的噴吐出來。
張獻忠開口森然道:“再吃本王的人,就算你是冥域帝王的人本王也要將你的鳥嘴捏碎!”
那怪鳥疼得打滾,嘰嘰叫了幾聲之後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這怪鳥一身漆黑的稀疏毛羽都是魔氣所化,此時被冥域鬼手一拳轟爆魔氣,立時變得光禿禿的,可笑至極,這怪鳥身子搖擺一下,無數魔氣從身上鑽出,重新化為稀疏的毛羽,看著身前的一地破碎血肉口水直淌,但是現在他卻不敢再去撿拾嚼吃了。
“本王問你,天上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難道還要本王再問一遍麼?”張獻忠臉上露出不耐的神情。
那怪鳥聞言看向天空,隨即道:“這好像不是中土的人物,或許是西邊的蠻夷手段,奇怪了,這東西怎麼敢在中土造次?嘖嘖,奇哉怪也,竟然沒有中土的大能出來收拾這個小癟三?”
張獻忠雙眉一軒,道:“這難道是聖教的人物?”
那怪鳥振翅飛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幾圈,隨後點了點鳥頭,有些恬噪的叫道:“錯不了,錯不了,就是那些東西。”
這怪鳥盤旋幾周落在張獻忠近前,叫道:“若是他們那就沒什麼可意外的了,想必是崇禎那小傢伙皈依了所謂的聖教,如此一來,有了真龍准許,就等於有了天下萬民的庇護,得了福祉之力,這聖教名正言順的進入中原,就不必再受到中原原有的各位大能設定的禁制管轄了。”
張獻忠皺眉道:“這聖教的所謂的上帝厲害麼?比冥域帝王如何?”
那怪鳥似乎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嘰嘰大笑道:“你拿那蠻夷之教和咱們的冥域帝王比較?嘰嘰,真是笑死我了,冥域帝王誕生在五千年前,一手打造了冥域世界,那蠻夷之教的所謂上帝不過是三千年前才生出的一團靈識,觸控到了一點世界之力便四處招搖,開闢道場,和咱們冥域帝王如何相提並論?”
張獻忠聞言心中略安,隨即看向那大手道:“若是任由這大手繼續行雲布雨,我這武昌城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