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給吳三桂選的兩條道路其實都是有目的的,常笑若是想要出宮自生自滅的話,常笑保證他出宮沒多遠就自滅了,因為吳三桂的軍隊雖然現在已經全部歸於常笑了,但是常笑也不敢確定吳三桂還有沒有別的手段,對於吳三桂這樣的人,定然是要加以防範的,若是吳三桂選擇去東瀛做個小官,那麼常笑反倒放心了,在東瀛那巴掌大的地方,吳三桂就算可了勁的折騰也折騰不出個什麼子醜卯酉來。常笑也沒料到現在吳三桂竟然什麼都不選。口口聲聲就要留在宮中,這是綠帽子帶上癮了麼?
常笑聞言一笑道:“兩條道路,你自己選擇一天,明天一早,就按照你選得道路出發,要是依舊什麼都不選執意留在宮中的話,朕就得好好想想你的居心了。”
常笑今天心情不錯,是以也沒有理會為何吳三桂出現在了不應該出現的地方,反正吳三桂一個凡人,也沒有辦法能夠將他常笑如何,是以常笑說完便哈哈一笑,大步邁上船。
安巴爾連忙緊隨其後。
吳三桂則心中冷笑連連,他不需要等到明天,今天晚上就能看到常笑痛苦翻滾的模樣,明天?“明天這個皇位上坐的究竟是誰還不一定呢!”
正常情況下,別人要是心中懷有惡意的話,常笑是能夠被動查知的,但是吳三桂心中被東溟鬼佛種下一顆心竅,是以他的一些念頭和彎彎繞的想法都被隱藏在這心竅之下,常笑不細細的體察也是無法發覺的,更不用說常笑的被動查知了。
常笑登船之後,整艘船的一絲一毫便全都在他的腦海之中,對整個船上的一切瞭若指掌。
隨即常笑便進了船艙,船艙之內一片燈火通明,整個船艙之內只有一把寬大的椅子,其餘都是一片平坦,常笑徑自坐入那把椅子。
安巴爾緊隨其後笑道:“皇上,臣開始了!”
常笑微微頜首,安巴爾隨即雙手一拍,正艘大船上的燈火忽然之間全部熄滅,四周變得一片漆黑,船艙的艙頂此時緩緩拉開,一道清冷的月光從艙頂傾瀉下來,這個時代的月光清冷皎潔,沒有那層層汙物的遮掩,乾淨清透,就如銀河傾灑一般,充滿了詩意和美好!
緊接著在這輕柔的月光之下,一個個身影從船艙上空徐徐降下,每一個身影都曼妙無比,雲披霞彩好似壁畫之中的飛天仙女一般,這樣的場面對於凡俗之輩來說自然是要目瞪口呆,但對於常笑來說卻沒有多大大的新鮮感,不論是前世的常笑還是現世的常笑,隊友這種仙女飛天都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在玲瓏樓之中這種把戲都玩膩了,不過他依舊錶現出一絲感興趣的神情來,因為這些女子明顯不是修仙之輩,而是一些凡俗女子。
看得出安巴爾是狠下了一番心思的,常笑心情好,看什麼都舒坦,抓起桌上的酒盞輕輕抿了一口,作為一個遊客,所需要做的更多的就是去欣賞,是身心投入的欣賞,沒有一顆欣賞風景的心,是無法和風景融為一體的,抱著一顆懷疑一切找尋錯誤的心是無法成為一個真心欣賞風景的遊客的。
常笑此事件便投入到了這一片風景之中,等待著安巴爾帶給自己的驚喜,哪怕這並非是一個驚喜。
就見那天女在空中飄飄而降,落在船艙內的船板上,輕飄飄的好似絨絮一般,這些女子顯然受到了一定的訓練,但似乎還有些不夠,所以一個個有些動作做得稍微有些勉強,有些生澀,不過這樣更有一番別樣的情趣,這些女子其實最吸引常笑的不是舞姿也不是身材,而是他們眼中的那種晶亮的光芒,這光芒尋常女子眼中可看不到,只有聰明的女子眼中才有,顯然這些女子都是聰慧的。
此時悠揚的樂曲從四周響起,隨著這悠揚的樂曲一個個的身著輕紗的女子從船艙之外魚貫而來,這些女子相貌大多隻是平庸之色,好在身材還可如眼,一個個輕折柳腰,在常笑面前曼曼起舞。
不知何時四周亮起一道道的燭光,光亮微弱,只能看清身前的女子的身材,卻將面容都模糊起來,那悠揚的曲聲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嗡嗡之中帶著一道道的酥顫迴音,這聲音,就像是一把勾魂的彎鉤輕輕地撩撥常笑心底的情|欲,這不是仙家手段,只是凡人技巧,這種技巧或許是脫胎自魔女心經之中的某些經典,自然無法和魔女心經相提並論,但和那種大巧不工的魔女心經比較起來,這首樂曲因為是凡人所奏內中沒有了種種惑人心神的神通施展道法應用真氣遊走,反倒將這樂曲迴歸到了她最原汁原味的程度,音樂最美的還是音樂本身,而不是新增在音樂之中的那些氣脈術法,一旦融入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常笑反倒一下就會生出抗拒來,常笑身上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