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真實世界之中,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覺得值得。
常笑點了點頭道:“要跟我進入下一層世界之中,也沒有什麼不行的,不過,有些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和其他的世界比較起來,這一層世界算是最溫和的存在。離開了這裡,你所要面對的世界絕對是恐怖猙獰的!我大可以給你永恆的生命,叫你在這一界縱橫無憂。”
白袍老祖依舊是點頭,表示自己願意承擔一切代價。
常笑帶著這個白袍老祖離開這一界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對於常笑來說不過是又多了一個身邊伺候的奴隸隨從罷了!
這白袍老祖不要永生不死的壽元,不要修為力量瞬間增大,就要跟在他的身邊走出去,見識見識更加壯魄的世界。
光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個白袍老祖和他常笑可謂想象至極!
“說吧,如何調動諸般氣脈供你驅使?”
白袍老祖聞言連忙知無不言的道:“這方法不難,不過卻並非我的神通手段,而是我門中豢養的一隻四百年之久的琳琅鼠的功勞!”
白袍老祖說著伸手去他的寬袍之中摸索起來,隨後便從大袖之中抓出一隻長相奇怪,有一雙巨大的圓耳朵的老鼠來,這老鼠看上去不如尋常老鼠那般面目可憎,身上的毛皮極為鮮豔,猶如披上了一層五彩斑斕的電流一般。
常笑不由得微微皺眉,他還以為是這白袍老祖自己的神通壽元,原來是這個畜牲的拿手好戲。
常笑伸手微微一抓,便將這琳琅鼠抓在手中,白袍老祖連忙制止,但卻已經晚了,就見這琳琅鼠一被常笑抓住,便露出厭惡至極的神情,身上的猶如電流一般緩緩滾過的皮毛立時綻放出道道激烈的氣脈來。
這琳琅鼠身上的斑斕皮毛原來全都是種種氣脈構成,這琳琅鼠最討厭被別人抓在手中,常笑無疑犯了他的大忌。
不過,常笑可沒有什麼好心情去理會這隻小小的琳琅鼠的心情到底是好還是壞!
白袍老祖生怕這琳琅鼠傷到常笑,當初他可是親身體驗過被萬千道駁雜不堪的種種氣脈灌注身軀的感覺,生不如死四個字來形容白袍老祖當時的感覺再正確不過了。無奈常笑出手太快,他根本無力阻攔,想要開口的時候,那琳琅鼠已經爆發出了無窮氣脈。說到這琳琅鼠,說它是白袍老祖豢養的一個寵物是不對的,事實上琳琅鼠和白袍老祖之間的地位甚至可以說是相反的,白袍老祖每次御史這隻琳琅鼠總是要喚上一聲師叔,小心恭敬,這才能夠請得對方出山,召喚無窮氣脈。
然而叫白袍老祖瞪大眼睛的事情發生了,就見被無窮氣脈灌體的常笑臉上非但沒有痛楚的神情,反倒是一副舒爽快意的模樣,隨後常笑猛的一捏那琳琅鼠,琳琅鼠吱的一聲怪叫,什麼氣脈都在這一瞬間崩塌掉了!
琳琅鼠越發憤怒,發出聲聲淒厲的嘶吼,手腳並用,以鋒利的爪子不停地撓動常笑的手指。
常笑冷哼一聲,手中加了一把力氣,將那琳琅鼠攥得肚子塌憋,上面的肉從常笑的指縫裡面鼓脹出來,使得這琳琅鼠兩邊大中間細,尤其是一對眼珠子幾乎要被常笑攥得從眼眶之中擠出來,暴突著,模樣十分滑稽!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數代之夢 師父我怕
“為師有個願望,被困在這個世界之中太久了,卻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為師,很想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哪怕去了之後便會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啊!”一個白袍老者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之中的月亮憂傷的說道。
旁邊坐著一個小傢伙,瞪著一雙大眼睛,抬頭看著白袍老者仰望的那一塊天空。
“師父,這個世界已經這麼大了,我想下山都要走好幾天,聽說山外面還有不少的山,外面的山之外還有不少的山,這麼大的世界外面還會有什麼世界麼?我覺得咱們這個世界就挺大的了!”
白袍老者聞言哈哈一笑,收回目光道:“總有一天,你會覺得這山和外面的山,還有山外面的山都太小了,一隻腳就能跨過去,這個世界狹窄得轉個身都覺得吃力,一仰頭都要將天空捅破了,到時候,你就渴望見識到外面的世界了,為師壽數所剩無幾了,但你還有機會,為師沒有機緣再見到至聖仙者,但你還有機緣,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見到了至聖仙者的話,切記,什麼都不要在惜,什麼都要拋下,為什麼門派道統,什麼親人子女全都丟在一邊,一心一意跟著他前往那一片嶄新的世界,你若是能夠見識到了那嶄新的世界,為師也就算是瞑目了,老子沒有見到過,但老子的徒弟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