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男女間某種行為,所以如今仍是白璧一塊。
這一次她遇見了仲玉,起初只是想親近親近,但後來越看越愛,越愛越痴,越痴便越死心眼,而至心猿意馬,春情難耐的地步,黑蝴蝶歐瓊妮,被仲玉一番婉言相勸,更動了真情,而且她的態度,也變得溫和多了,於是,柔聲道:“你既是這麼說,我當然不可厚顏留止……江湖上雖傳揚我是蒲柳殘花的女人,但我還是純潔的,而且也知道羞恥……現在可否讓我表明一下心跡,我就離去……”
仲玉見她有離去之意,過下放心不少,既然有什麼心跡要表明,只要她能出這書房,且讓她說說也好離去,以免時間一久,被人知道,當即答道:“姑娘有何言語,快快說來,我能記著的,至當永遠不忘……”
黑蝴蝶歐瓊妮,幽幽一嘆,用手掠一下發絲,朝仲玉深情一瞥,喃喃道:“我歐瓊妮生不逢時,紅顏薄命,先父早亡便隨母流露江湖,由於人心險惡,良莠相近,才迫使我母女,以浪聲姿色求取安生立命,而養成行為放蕩的品性,至令武林兩道欺凌誘迫,這是我們弱女子,難見容乾禮規的苦衷……”
說著,眼睫毫無力一合,擠出兩包淚珠又道:“在西南江湖上,我所遇見的男子,的確不少,但對我的情感和心靈,卻毫無填補,誰知白天第一眼看到你,便使我……入了迷動了心,真情激盪,難已抑制……說起來的確太也羞人,但這卻是私心由衷之言……只要你……”
“你要我怎麼樣?”仲玉深恐惹火燒身,急插道。
歐瓊妮粉面一紅,接道:“只要你不認為我一是一個淫蕩的女子捨出一點純真感情,對我如同你的親人一樣,從今後我做一個正經的女人,以滌除往日惡非……”
仲玉聽言,心下寬慰不少,她的目的也只是如此而已,既然能使一個慾海浮沉的女人,迴歸本性,就善去劣子,給予一點精神滋慰,有何不可,當即答道:“歐姑娘既然有心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