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圓便突破了進去,將彎刀架在她脖子上,笑道:“這一次,你總該告訴我你的身份了吧?”
看著她的曼妙的身姿,讓人情不自禁地去猜想那羅紗之下是怎樣一副絕世容顏,甚至恨不得一把揭開那一絲面紗,然而此心越是強烈,他反而不敢從從容容地作出那樣的動作來,因為那似乎難逃褻瀆的嫌疑了。
所以他自始至終沒有揭開她的面紗。
蒙面人將脖子一仰,眼中流露出無盡的痛恨:“要殺便殺,哪裡那麼多廢話?”
這麼稱職的陪練,上哪裡去找?餘躍可捨不得殺了她。
“你告訴我你的父親是誰,或許我不會殺你,還會給你第三次刺殺的機會。”
“此話當真?”蒙面人滿是仇恨的眼眸中,露出一絲驚訝。
餘躍輕笑一下:“我上次有沒有食言?”
“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父親的名字,但在告訴你之前,我,我必須鄭重宣告,我之所以告訴你,不是怕死,是因為我必須要殺死你。”蒙面人瞳孔微縮,胸口微微起伏著。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我可沒有心情聽你講故事。
餘躍輕抬著眼皮,望著那蒙面人。
蒙面人咬牙切齒地說道:“你聽著,我父親的名字叫司徒烏龍。”
司徒烏龍?
冤枉啊!餘躍心裡立時湧起萬千委屈:司徒烏龍明明是自殺的,冤有頭債有主,她怎麼會把這筆賬記到自己頭上?
“你父親是自殺的,不是我殺死的。”餘躍脫口說道。
“當日萬千永安士兵親眼所見,是你殺了我爹,你休要狡辯,”蒙面人語氣輕蔑得露骨,“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
敢做當然要敢當,問題是自己沒做過,如何承認?
可是她一口咬定自己就是她的殺父仇人,而且還一副證據確鑿的樣子,餘躍感到有點百口莫辯。
然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