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大難不死,得到楊崇山的救治之後,你擦去臉上的血跡,便以為沒有人可以認出你來,於是肆無忌憚堂而皇之地混到我們中間來,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同行這幾天,一個士兵透過你的聲音認出了你,並悄悄地告訴了我。”
當日在懸崖之上,他們可以透過軍裝判斷自己的軍職,可是他們又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這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敢死隊內部除了自己,還有人倖存了下來,而且已經投誠了。
想到這裡,他立刻又在心裡堅決地否定了這個荒謬的設想:敢死隊幾百兄弟都是視死如歸的好漢,又怎麼可能屈服在北川人的*威之下?
餘躍聚焦起犀利的目光,盯著百里冰:“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百里冰眯了一下眼睛,神秘地一笑:“我猜的。”
她說她猜的,那是否意味著,她想掩蓋什麼呢?那是否意味著,那種荒謬的設想真的被自己不幸言中了?餘躍不覺在心裡泛起一陣莫名的恐慌,還有一絲難言的酸楚。
繼而,似乎是想要報復什麼,他心中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
斜眼看她一眼,嘴角掠起一絲輕浮的笑意:“那你猜猜看,我身上某個部位有多大?”
條件反射一般,百里冰迅地往他下身掃了一眼,繼而抬眼,臉上泛起怒意:“你也太下流了吧?”
“你想到哪裡去了?”餘躍無辜地搖了搖頭,繼而笑道,“我是想讓你猜猜,我的腳趾頭有多大。”
百里冰情知上當,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餘躍得意地乾笑兩聲,也不想將場面變得太過尷尬,立刻調轉話頭說道:“你單憑聲音就妄下定論,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