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輕鬆。
餘躍坐在椅子上,頭腦昏昏沉沉的,正準備閤眼小憩一會兒,就見柳飛嬉皮笑臉地走了進來。
“你,你怎麼在這裡?”餘躍愣了好大一會兒,吃驚地說道,“你不是在雲都嗎?”
“唉,別提了,”柳飛揮了一下手,大喇喇地就著簡便椅子上坐下,“我在那裡等了好些時日,莫說高手,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看到,苦悶死我了,所以,我就回來找你了。”
“我可沒有欺騙你,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餘躍急忙說道。
柳飛愣了他一眼:“你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你騙了我,我只是突然就想到你這裡來討口酒喝,然後我再回去嘛。”
餘躍立刻笑道:“酒啊,有,我保證能將你醉死三百回。”
“哈哈哈,好,如果能醉死,倒也大快人心。”柳飛爽朗地笑起來。
餘躍賠笑一陣,問道:“你在雲都聽到什麼訊息沒有?吉蠻軍打到哪裡了?”
柳飛淡然地說道:“已經佔領雲都城了。”
“啊?”餘躍猛地從椅子上蹦起來,“雲都淪陷了?”
柳飛睨了他一眼:“那又不是你的地盤,你緊張什麼?”
餘躍笑了一下,坐了下去,靈機一動,回道:“我是說,既然他們奪了雲都城,為什麼不去取寶藏呢?”
“藏寶圖在魔族人手裡,他們怎麼取寶藏?”柳飛輕叱一聲,說道。
真沒想到,靈機一動說出來的話都出了漏洞。
餘躍乾咳一聲:“魔族與吉蠻已經勾結在一起了,這個我剛剛知道的。”
柳飛投過去一絲嘲諷:“就算他們勾結在一起了,魔族人也沒有道理把寶藏的秘密告訴吉蠻啊。”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餘躍故作恍然大悟地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然而柳飛的一句話,卻也提醒了他,他倏地想到:是了,是了,一定是魔族與吉蠻相互猜忌,相互牽制,以至於在一時半刻之間,誰都沒有輕舉妄動,如此,對我來說,倒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只是,我的冰冰,現在哪裡?境況如何呢?
餘躍不覺輕輕嘆了一口氣。
“別說那些無關痛癢的話了,快拿酒來,喝完我再去找個高一架。”柳飛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高手?他要找高手?
餘躍猛地眼睛一亮:何不讓他去對付紅毛怪呢?
“這附近有一個魔族人,絕對稱得上高手,等喝完酒,我就帶你去會會他。”餘躍試探著說道。
柳飛立時來了精神,倏地站起來:“那還喝什麼酒啊,快帶我去,我現在就去會會他。”
他心急,餘躍比他更心急,聞言就站起來:“走,會會他。”
兩人當下就往海州城急趕,一路之上,餘躍叮囑柳飛道:“那人一身功夫厲害,加上一身的呃法寶更是厲害非常,如果你就這麼赤手空拳的上去,鐵定吃虧,所以我借你一個魔法杖,用來對付他。”
說著就把魔法杖拿出來遞給柳飛,柳飛斜眼瞪了他一眼:“我哪裡會什麼魔法?你別玩我好嗎?再說了,跟人打架,我柳飛哪還需要藉助什麼法器,毒藥我都不屑於使用。”
毒藥?餘躍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不如這樣,我們先摸進去,用藥物把他毒倒之後,搜出他身上的法器,然後再給他服下解藥,讓他醒過來,之後,你就堂堂正正公公平平地跟他打一場。”
柳飛乾脆地搖了搖頭:“哪裡需要那麼麻煩,管他什麼法器神器,我們直接闖進去,展開一場惡戰,那才過癮呢。”
餘躍有些著急了:“不能輕敵啊,對了,你覺得我的魔法杖如何?”
“狗屁不是!”柳飛不屑地說道。
“狗屁不是?那我上次還將你剝了一個精光?”
柳飛有些上火地怒喝了一聲:“上次是我一時大意,而且你也是出其不意,勝之不武,如果正兒八經的打,你那魔法杖根本就狗屁不是。”
餘躍快要氣瘋了,卻又耐住性子,說道:“我的魔法杖的確狗屁不是,但那紅毛怪的法器比我的魔法杖高明許多,千萬不能蠻幹啊!”
“這不是蠻幹,這是藝高人膽大。”
餘躍頓時氣結。
現在柳飛可是他攻破海州城的唯一希望,如果他掛了,所有希望就破滅了,然而他現在這樣魯莽,上去早晚得掛啊,那這一番辛苦不是白忙活了嗎?
“你藝高人膽大,而我卻是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