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方法。”
白露瞪了我一眼,說道:“你別以為你懂得了一點邪門歪道的就有恃無恐的到處去幹盜墓的勾當,我勸你還是把這個念頭徹底給斷掉的好,不然的話將來後悔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用不了多久,我所指的那個方向果然是有祠堂,這個祠堂的建造規模很有講究的,所築地的方位則是呈現出困龍昇天之勢,這座祠堂供奉著的一定就是這條村子的祖先牌位了。
那祠堂的大門是緊閉著的,我想都沒想就走了過去,正想著要來一個私自進入,沒想到白露卻阻止了我,當即對我說道:“你這是幹什麼?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做是多麼沒有禮貌的事情呀!”
我擺了一副服了她的表情,說:“我的姑奶奶,就這種事情還要管那個紳士不紳士的呀,難不成你這還能對人家說,喂!我是來盜你家祖先東西的,你給行行好,就讓我隨便煉點東西回去就成。咱當這摸金校尉的,那以後還不被人給笑死呀!”
白露罵了我一句:“你還是死性不改,這祠堂畢竟是人家供奉祖先的地方,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呀!”
聽著聽著,這白露說的也對,這樣做不僅打攪了人家祖先的清靜,還壞了自己的名聲,損了自己的陰德,這些日子都是給那個甚日月神經的事情給攪的,反正我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做什麼事情好象都顯得特別衝動了起來。
此時白露指著前面對我輕聲說:“你看,哪裡有一個人,不如我們過去問問他,叫他帶我們去見他們的村長,把情況給他們說說,讓他們行個方便開啟祠堂的大門,也好讓我們看看那祠堂裡面擺著的是不是和你得到的那塊牌子是一模一樣的。”
我定睛看過去,那邊正好有一個人向我們這裡走了過來,那人走近一見我和白露兩個陌生人出現在他們的祠堂邊上,自然是大感意外,於是便問我們是幹什麼的。
我笑了一笑,這就上去跟他套近乎,我給他遞了一根菸過去,誰知他竟把我遞過去的煙給推了回來,我心想他奶奶的,這小子走了風水運,家裡發了大財,卻是看不上我這煙的貨色,我對他說:“喲!真對不住了,現在的日子難混,兄弟我也只能抽得起這種煙了。”
那人笑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嫌你的煙不好,那煙什麼價錢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會抽菸。對了,你們到我們祠堂這邊來要幹什麼呢?”
我一時不我待之間還想不到對付的話來,這白露就先替我說上了,她說:“我們是從外地來的,這個就是你們的祠堂嗎?那裡面……”
“哦,我們是來這裡觀光旅遊的,路過你們村子,聽說你們這裡的山好,水好,人好,所以就想著來這裡看一看了。你看哪,你們這裡的風水這麼好,誰不想過來沾一沾你們村的光呀!”我差點喊出聲來,這白露這麼直腸子的難保她不會說:“你們家的祠堂是不是有一塊牌子呀,有你就先借給我們,等過一陣子再還給你們,行嗎?”現在我替人家說了,不行。
如果那筷青銅牌子真的被擺放在祠堂之內,那麼這一定就是某個祖先的遺物,你說這祖先的遺物,人家能給你隨便亂借的嗎?
那人奇道:“哦,你怎麼就知道我們村就是一塊風水寶地呀!”
我說:“好說,兄弟我雖然未曾幾何時拜過師學過藝,但是這風水之道我還是懂得那麼一點點的。”
那人顯然對風水之道大感興趣,這說話就客氣了起來:“哦!那你看出來了沒有,我們這個村的風水到底是怎麼一個好法呀?”
我見這人像是故意在考我一般,於是便打算讓他開開眼界,好歹讓他知道我齊白齊大師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我說:“你們這個村子的風水是有一定的週期性的,每隔十二個生肖年的第一個年頭來臨之時,這個村的風水寶地就會變革,如果要繼續維持這個風水寶地的話,那麼就必須要定天盤,所以你們家家戶戶的院子應該都有擺著一個大圓石盤剩雨水,你看我說對不對?”
那人一聽我講的一字不差,連連答道:“對對對,沒錯,我們這裡的家家戶戶的確是都擺有圓石盤來剩雨水的,而且你說的跟我們以前請到村子裡來看風水的著名風水大師說的一字不差。”
白露這回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著我,未曾料到我說出來的竟是如此準確,我謙虛的說:“沒什麼,我就是亂猜的,我也比不上那些專門給人家看風水的大師級人物,人家的能耐大著哪,就我這本事恐怕太潮了一點,我跟大師們比,那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那人說:“你這是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