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帶來阻礙?你說的好聽,你不也是一個專門掘墓的摸金校尉麼?還裝什麼清高呢?是泥巴就不會葷。”
白露一聽,臉上難看,卻是不知道怎麼反駁,因為我確實是摸金校尉,而她跟我攪和在一起,試想一想,一個盜墓賊和一個考古家怎麼會在一起來盜別人家祖先的遺物呢?自然就會讓人難以聯想到她會是一個考古家了。
我忙幫白露解難,對著元青就罵道:“你他孃的也別在這瞎嚷嚷說,你們全村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說明白一點,你們就是靠幹這種行當發家的,如果我說錯了,我他媽就倒著走路回老家。好了,今晚的事情算是碰上元郎(同行),吃了大弊,反正現在你們祖先的東西也拿回去了,咱們兩黨就各走各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我說完拉著白露就想走,沒想到卻是被元青給擋住了去路,他乾笑兩聲:“哥們,剛才你也猜出來了,不錯,我確實以前一直幹著盜墓的行當,現在也是。既然都是這門道里邊打滾的人,又怎麼會被你那點小把戲就蒙了的呢?我剛才拿的那塊不是日清,你們別想著就這麼走了。”
我眼睛一轉,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境界,為防他是虛張聲勢,我說:“你是被屋裡那大粽子給嚇暈頭了吧?你怎麼就知道剛才的那塊就不是你太祖先的東西了?”
元青很肯定的說:“不是,我說不是就不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一定還藏著一塊一模一樣的日清,只不過我剛才拿的那塊是雁品。”
我一聽這小子的一番話,心裡的疑慮就更多了,這小子還真不是一塊普通的料,看來他可是一個手藝行家,也怪不得他前面在黑呼呼的祠堂裡面能夠不用明光而自由行走,我以前聽說盜墓賊裡面的高手是有一雙夜眼的,而且很有方向感,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在沒有光線的墓穴裡面行走如常,至於他們是怎麼練就這身本事的,我就不得其詳了,不過根據我的猜測,他們可能是靠嗅覺來辨認方向。這小子鬼精鬼精的,還真有點瞞不下去了,我假裝很驚訝,對他問道:“哦,你又是從哪一點看出來剛才那塊就不是你說的那日清了?”
元青說:“雖然我沒有真正見過日清其樣,但是我太祖先的手記裡面曾經清清楚楚的提到過,這日清上面是有圖案的,剛才的那塊根本就不是太陽圖案。”
白露一直是不出聲的站在我的旁邊的,而現在她見再也瞞不下去了,便說:“好了,齊白,把東西還給人家吧,我們再另外找線索。”
我沒答應,我再想著元青說他的太祖先留下手記的事情,還提及了那塊所謂的“日清”,我琢磨著是不是那手記裡面還會提到我們所要知道的事情呢?還有,那塊東西究竟是元家祖傳的還是另有所得的呢?現在我倒不想走了,我還非得從這人的身上套出一點東西來不可,我說:“別急,那也是你拿錯的,怪不得我。不過,這個東西對我們還有用處,而且我們摸金校尉的規矩也不能破,不可能就這麼讓你給要回去的,除非……”
元青急道:“除非什麼?”想想又怕我不懷好意,便說:“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把太祖先的日清還給我?”
白露正想責怪我一番,我卻搶在了她的前頭開口:“除非你把你太祖先的手記借給我看看,怎麼樣?”
元青奇道:“我元家太祖先的手記?你要這個又有何用?”
我笑道:“這個嘛!你還別問的太清楚,你就是問了也是白問,因為我根本就沒打算告訴你為什麼?反正就是以這個作為交換條件,你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元青哼了一聲:“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說白了你們就是衝著我們太祖先的日清而來,你說想要看太祖先的手記?還是想知道日清的秘密麼?還有,手記我是不會拿來跟你們交換的。”
他孃的,竟然遇上了一個頑固派,看來要是不把事情做到好處兩邊沾的話,就這麼和這小子僵下去也不是辦法,正在我想不著法子的時候。白露卻是開口說:“這樣吧!我們把東西還給你,你也用不著把太祖先的手記給我們看,你就嘴上給我們把想知道的事情說說就行了,你看這樣行嗎?”
元青想了半餉才答道:“東西你們是要還的,至於你們要問的事情我回答不回答那也應該是我的事吧!”
我氣得夠嗆,還真想狠狠上去先把他湊個半死,然後再好好審查一番,不說,那就大刑侍候,再不行的話,就直接把他辦了。
白露看著我的樣子就像哪個電影上的奸官一樣,還以為我又出了什麼壞注意,馬上推了我一把,對我說:“齊白,東西還是還給人家吧!後面的事情我